練沫伏在他的懷里,難掩興奮的問︰「告訴你了你會去機場接我嗎?」。
魏琛輕輕一笑︰「不會!」。
然後趁著她被打擊的七零八落之時,埋首吻住了她的唇。
三個月的分離,三個月的相思,三個月的翹首相盼,全在這一刻化在了纏,綿悠長的吮吻當中。
手臂抱著她軟軟的身子,吻著她香甜的唇舌,魏琛不得不承認,懷里的這個女人,是他所渴望的。
當唇齒交纏,當呼吸纏窒,當練沫再也不能呼吸的時候,魏琛輕輕放開了她。
剛呼吸一口氣,唇齒再次相貼,不似剛剛的激烈,柔和的輕撫,一點一點用舌尖撫弄他剛剛激烈掃過的地方,像是在安撫剛剛的瘋狂。
「沫沫,把衣服月兌了。」。咬著她的耳垂,魏琛依舊不想從她頸窩中抬起頭來。
熱熱的呼吸打在她的頸窩,迷醉的練沫聞言再一次懵住了。
「恩?」。
「快點,把衣服月兌掉。」。
練沫總算听清,然後臉色紅的可以滴下血來,咬著唇瓣羞答答的說︰「不,不行,醫生說……」。
「你以為我想干什麼?」,魏琛將她翻了個身子,讓她坐在腿上背靠著自己︰「月兌掉,我看看你的傷口。」。
「哦?哦……」,練沫听話的解了兩顆扣子,眼楮下意識朝門口看過去,諾諾的問︰「要不回去再看吧?」。
魏琛在背後低低的笑,然後將她圈禁在懷中,雙手從背後伸到胸,前,修長的手指熟練的幫她一個一個解開,自然察覺到她緊繃的身子,又故意拿手臂去觸踫她的柔軟。
看著一臉羞澀的練沫,魏琛心情好極了。
練沫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他略微冰涼的指尖輕輕的觸踫她的疤痕,帶著難得的小心翼翼。
「留疤了。」。魏琛低低的說。
練沫脊背一僵,有些不安的問︰「是不是很丑?」。
半響沒有听到他的回答,卻感覺一抹溫熱觸踫到了那塊疤痕,輕輕的觸踫,即使看不見,也能清楚的感覺到濃濃的憐惜和愧疚。
「沒關系,和我正配。」。
練沫想到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听他這麼一說,覺得氣氛剛剛到,忍不住問道︰「魏琛,你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傷?」。
這次若不是自己幫她擋了一下,只怕他身上又多了一道疤痕。
這麼一想,她倒覺得自己有條和魏琛有關系的疤痕也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情。
不過,他怎麼會得罪了人嚴重到別人三番幾次想殺他呢?
還有那一次,他回來的時候手臂上也多了一條新鮮的駭人的疤痕。
背後的人沉默著輕輕幫她把衣服整理好,扣完最後一個扣子,他才將她擁進懷里,有些出神的說︰「沫沫,有些事情,現在還不能跟你說。」。
練沫眨了眨眼,不再追問,扣住他的五指,將自己埋進他的胸膛里,細細的呼吸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氣息,好幾個月不見,撲進他懷里的那一刻練沫才恍然自己到底動情動的有多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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