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琛嘴角一扯,一邊朝著她過去一邊雲淡風輕的說︰「你讓我等太久。」。
身子被他打橫抱起就往外走,還在消化他話的沫沫一驚,用力抓著他光滑的膀子結結巴巴的說︰「魏琛,醫生說……」。
「醫生說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魏琛打斷她的話,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住她臉頰上本來就不多的肉︰「而且你的傷在背上,我只要你。」
練沫︰「……。」。
咬牙,握拳,禽,獸!禽,獸!
她養傷三個月,如果在此期間他沒在外面找女人的話,也就表示這三個多月的積蓄要在今夜徹底清空一次,練沫光想想都覺得腰酸背疼。
驚恐的睜著眼楮哆哆嗦嗦的說︰「我,我頭發,對,頭發還沒吹干。」。
魏琛抱著她離大床越來越近,練沫也跟著越來越緊張,啊啊啊,不行啊,她喜歡這張軟軟的大床,可是不喜歡是用被拋進去的方式。
于是緊緊抱住他的肩膀不肯撒手,她現在不要滾床單,就是不要滾。
魏琛灼熱的盯了她許久,此刻的練沫真是有趣極了,就像一只被貓逮住的老鼠,驚恐想掙月兌又無能為力。
低低的笑,決定惡趣味的再逗她一把︰「沫沫,你叫吧,反抗吧,沒人會來救你的,我要定了,借口統統無效。」。
練沫淚流滿面,然後就被溫柔的放倒在了床,上,眼睜睜看著一臉邪氣的魏琛朝她壓下來,隨之唇舌都被霸道的侵佔。
她畏懼和魏琛滾床單,可對他的吻一般沒有什麼抗拒力,不得不說,現在的魏琛吻技直線上升,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反抗的練沫弄迷糊,然後任他為所欲為。
長達五分鐘的深吻過後,魏琛滿意的看著身下七魂只下三魂的練沫,抓起墊在她頭下的毛巾幫她揉起了濕發,一邊揉一邊吻,一邊吻一邊滿意的笑。
練沫回過神來的時候,頭發已經差不多了,她被拉起來坐在他的腿上,安靜的看他幫自己打理頭發,竟然是那樣暖心。
「頭發這麼長,是不是很難打理?」,練沫伸手抱住他的腰身,忽然問。
魏琛哼了一聲,「是的。」。
竟然回答的這麼直接,練沫笑了,點了點他的胸膛︰「你喜歡干練的短發麼?」。
就像惠惠姐那樣的,又時尚又好看,而且很好打理,早上起床梳洗的時候肯定也特別省事。
魏琛一秒鐘讀懂她的想法,警告︰「你敢去剪頭發,我連你下面的毛一起剪掉。」。
練沫顫抖了,然後驚悚了,最後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他那嚴肅認真不開玩笑的表情直接讓練沫風中凌亂了。
這不僅是只禽,獸,而且還是只變態的禽,獸,~~~~~~~~
哪有他這樣恐嚇人的,好重口味……
還沒從這一個恐嚇中回過神,魏琛又接著不怕練沫想一頭撞死的扔出下一個炸彈︰「造型就和你上面的一模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