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從南笙的別墅回來,一邊跑到水池邊洗棗一邊想象自己應該怎樣把一萬塊當做一分錢來用。
路過書房,魏琛正俯首在桌上認真工作,歪著脖子看了一會兒後,又轉頭洗了一果盤棗子送到書房去。
魏琛抬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眉目不動繼續翻看文件,練沫尋到沙發上抱膝看著他,漸漸迷醉。
她一直都覺得認真工作的男人最能吸引一個人,像魏琛這種在外貌條件上佔盡了便宜的男人,認真工作的魅力擋都擋不住。
一直等到手上文件處理完,魏琛才蓋上筆帽把目光淡淡的投向她,然後彎唇一笑,朝她招了招手。
練沫歡快的跑過去,被他一把提到腿上,然後指了指果盤中的棗子,「喂我。」。
懶懶散散的嗓音字字句句都帶著懾人的誘,惑力,練沫抿了一下嘴唇,伸手挑了一個最大的喂到他嘴邊。
魏琛張口,連帶著她的手指一起包進了嘴里,懷中的女人身子一顫,緊接著就要抽開,換來的是他用力一咬。
輕哼一聲,他壞壞的看著她,咬著她的手指松了松,就在她松一口氣的時候,動用軟軟的舌頭一吮。
自指尖處,仿佛有一股電流迅速朝四肢百骸流竄而去,練沫臉色頓時紅如天邊晚霞。
不是沒和他玩過曖,昧,比這更甚的都有,卻始終抵擋不住他哪怕淡淡的一個曖,昧動作。
魏琛閉著眼楮舌忝,舐她的指頭,扣住她腰身的手一寸寸收攏,一顆心如斑駁鼓點,直蹦的他抑制不住。
將她摁進懷里,舌頭好半響都不願意放過她的指頭,直到最後他幾乎把持不住想將她摁在書桌上狠狠要的時候,才睜眼讓她一點點滑出來。
練沫不敢抬眼看他,胸腔內仿佛揣了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羞澀悸動令她愈發不敢抬頭,只好垂著眼簾將自己埋進他的胸膛。
扣住她襯衫的指尖,全是他的溫度,灼熱,滾燙。
吃下她喂的棗子,魏琛抱著她的腦袋輕聲笑︰「喊我阿琛。」。
練沫抓著他襯衫的手又是一緊,腦袋在他胸膛埋的更深。
扒下她的手握在手心,魏琛也揀起一顆喂到她的唇邊,溫聲細語的聲音如沐春風,「練兒,張嘴。」。
練沫看他一眼,果然乖乖張嘴咬棗,可是她怎麼會想得到這個時候魏琛會順勢將手指送進她的口中?
有種被戲弄的感覺,練沫終于肯舍得抬頭了,滿眼含羞的瞪他一眼,偏頭想要擺月兌他的指頭,奈何人在他懷里,行動半點都不方便,偏了好幾次都甩不掉,最後一狠心,干脆扣動牙關在他指節上一咬。
魏琛眼底的笑意更濃,伸在她口中的指頭順勢撥弄起她軟軟的舌頭來。
練沫眨了眨眼,一下子泄氣了。
魏琛這個魔頭想要逗弄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佔到半點上風的。
無語的與他對視半響後,她心一橫,干脆卷起舌頭包住他的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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