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天上仙女遺留在世間不染鉛華的聖花,是那出塵如仙,令人不敢褻瀆的仙人!
安沫知道白衣男子在打量她,她也在打量他,只這一看之下,安沫便驚了一下,不為別的,只為他的容貌。
安沫發誓,這輩子和上輩子加起來,她從來沒有見過比眼前的白衣男子還要漂亮的人,不論男女。
眼前這男子,讓她忍不住心靈震撼。
他因為月兌力而抬倚靠在大樹上,殘破的錦袍松松的披在身上,就那麼倚坐在一棵枝繁葉茂的胡楊樹下,發絲散亂,眼中銳氣畢露,微敞的衣衫,露出凝脂般的雪女敕肌膚和性感的鎖骨,三千青絲松松的挽起一半,另一半垂在肩頭,慵懶而靡麗。金色的陽光下,美眸輕輕一挑,似乎有流光溢彩流轉在他的眸中。這哪里是人啊,分明是妖孽轉世。如此絕色,豈是人間可以有的。
可他卻並不女氣,雖是狼狽的坐在那里,可那抹與生俱來的華貴天成,風華無雙,有一種睥睨天下,傲視群雄的霸氣,比女子還要美的容顏,與男子的硬朗之氣,兩種完全不搭調的氣質在他身上完美的融合。
「今日的帳,我記下了。」安沫並不為男子的氣場所動,依舊冷血如初,眼中毫無感情,有的只是冰冷冷的冷漠,與淡漠的冷血。
男子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是在跟他說話,眼中瀲灩的光華收起,嘴角掛起一抹淡淡的淺笑,朝安沫望過去,輕微的點了點頭,道︰「榮華富貴,任你挑選。」
他從未見過如她一般的女子,清冷的如同臘月的湖水,只消被她看一眼,便會凍傷。
安沫收回視線,心下轉動。這男子一身武功高深莫測,此時雖然狼狽,錦袍也碎裂的像破抹布掛在身上,但那錦袍的布料華貴,竟是進貢的貢品,天蠶絲制成,而他通身的氣派猶如王者一般,不怒自威,那是多年高高在上,發號施令,掌握生死大權的上位者多年才能練成的氣場,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會有的。
綜合結果證明,此男子的身份非富即貴,說不得可能是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人。多年的歷練,她的眼光一向毒辣。
「哼,你這小尼姑伸手倒是不錯,可惜沒有內力,既然跟他是一伙的,那今日就把命放下來吧!」另外一個黑衣大漢不是庸人,一下就看出來了安寧的弱點,冷聲道。
「廢話少說,想要我的命,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安沫冷笑一聲,二話不說手持匕首便朝前沖去。
那黑衣人沒想到這小尼姑竟如此大膽,還敢先動手,他也不能輸給一個婦人,長嘯一聲,朝安寧一掌拍過去,直逼她的面門。
安沫個子並不低,但畢竟是女人,和壯漢一比還是差了好大一截,兩人外型相差懸殊,感覺真要被那一掌拍到,安沫的脖子都能被他拍斷。
男子的心髒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驚恐的睜大了眼楮,心下暗叫不好,他道是安沫沒有內力,只一個刁鑽,這真刀真槍的她如何勝得過。
正在男子就要揮劍沖上來的時候,安沫的身形變了,只見她身子微側,當對方的手掌馬上要接近自己的脖頸時,她出手如電, 的一聲將對方的手腕扣住,沒見她如何用力,耳輪中只听喀嚓一聲,那壯漢的手腕應聲而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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