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他們對話中,陌萱可算是弄清楚了,這個一身騷包紅色一臉厭色的男人就是嚴楚了,而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男子應該也是和自己一樣夜探國師的。只是人家身份是皇子罷了。
只是皇子卻被國師壓制,被人家幾句話便被堵的啞口無言,搖了搖頭,陌萱不懷好意的開口,「不知國師可听過角色扮演?」
「無聊的玩意兒,本座一向不關心。」嚴楚皺眉,這個詞他還是第一次听說,但讓他承認他不知。卻絕無可能。于是便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哦!那難怪了。我跟六皇子玩得就是角色扮演,他扮的是盜賊,而我扮的則是士兵。一個追一個逃玩起來不是更有意思。這種新出的玩法。六皇子可是十分喜歡的。」陌萱順著嚴楚的話瞎扯,把現代的角色扮演硬搬了過來。順便把話頭扔給了六皇子。
牙尖嘴利,輕而易舉的化解危機,順便還報了自己利用他逃月兌之仇,把他堂堂皇子說成盜賊。但為了不引起懷疑,他也只有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只是這人修為不錯若是能引為已用。那對他來說無一不是助力。
嚴淵暗中算計嘴上順著陌萱的話回答,「國師專心修煉,不理俗事。不知角色扮演確實可以理解。本王確實非常愛玩這種游戲,如果無事本王就先離開了。」
「不急,六皇子難得來一趟喝杯茶再走。如何?」嚴楚見他們你來我往配合著,把夜闖他家的事一筆抹過心中冷笑。這小小六皇子他還不看在眼中,只是這人,煉氣十層,他的魔靈丹正好還缺一味藥,便是修仙者靈血。
「天色已晚,還是不打擾了。」把嚴楚視為仇人多年,龍淵早就把他的脾性模得個頂透,他才不會相信他會如此好心的邀自已喝茶,行為背後必有陰謀。
「哦?皇上昨天命人召本座入宮。本座想著要修煉便懶得去,如果六皇子執意要走,那本座只好進宮喝茶去了!」嚴楚說的風輕雲淡,但話中卻處處威脅。
父皇如今一心想著長生不老,事事都順著這國師,要是讓他進宮自己必定不會有好果子吃。龍淵氣的渾身發抖,但是皇家中人誰又不是演戲高手。轉眼間便換了副臉色,「國師一心修煉為父皇,辛苦了。這茶本王很願意陪國師喝。」
「那王爺在這喝茶,小人就先離開了。這麼晚了,小的娘子還等著小的回家暖被窩呢!」陌萱感覺這嚴楚散發出來的不善總覺得是針對自己的,決定還是離開為上。來日方長,想殺他有的是時間。
「本座看你還是留下喝杯茶吧!」嚴楚一甩袖子,傾刻間四周便冒出十幾個黑衣人來。他們全都面無表情,眼帶死氣。
「這是死尸,沒有意識。只會機械般的攻擊。」陌陌著急的聲音傳來,隱約間帶著慌亂。
媽蛋,照這麼說這些人到是不好對付了。自已煉氣十層,雖然修煉的天陰訣十分強大,但一個模不清底細的魔修與一批人不人鬼不鬼的死尸,自己連一點勝算也沒有了。
轉而一想留下就留下,老娘有空間。一入空間你還能吃了老娘不成,「好吧!國師這麼喜歡小爺,小爺就給你面子。」說罷,拉過嚴淵便大刺刺的往大廳去。
「這人好大口氣,不如現在就結果了他。」嚴楚身邊一名著暗紅色勁衣的男子,氣憤的沖著陌萱背影說道。
「多嘴,你們誰都不許動他。」嚴楚掃了他一眼,威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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