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萱狹長的鳳眼一眯,一股靈力暴射而去。泛著白色靈氣打在籠月緊緊攥著秦玨手臂的那只白希小手上,「波」地一聲,一朵紅色小花綻開。
「哎喲!誰敢暗算本郡主?」籠月痛呼的放開秦玨,嬌好的臉蛋怒氣籠罩。
「本小姐打狗,光明正大!」陌萱嘴角含笑,從容走來。一襲黃紗養眼極至。
秦玨看到她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艷,知道她美但是不知她美的如此艷麗而不俗氣。
「瓖哥哥。」籠月的目光從陌萱身上移到秦玨身上。秦玨看陌萱的目光,瞎子也看得出其中包含得的是什麼。眼眸閃過一絲怨毒。跺了跺腳,撒嬌的把受傷的手伸到秦玨面前。
「受傷了,擦點藥!」秦玨掃了眼,淡漠的開口。
「不是,瓖哥哥。這個女人她打月兒,你得幫月兒出氣!」望著風輕雲淡絲毫不在意的秦玨,籠月急了,眼眸瞬間罩上層薄霧,潔白的貝齒咬著紅唇,可憐楚楚。
梨花帶雨?媽蛋,敢不敢再假點!陌萱鄙夷的眯眼,「你就是那什麼鬼籠月郡主?想找本小姐出氣盡管來。找幫手也不挑著點,找大冰塊踫壁了吧!」
「不許說瓖哥哥是大冰塊,無論瓖哥哥變成什麼樣子。都是月兒的瓖哥哥。」籠月狠狠的瞪著陌萱,頭上的金步搖隨著她的動作沙沙作響。
陌萱不由的打了個顫粟,這個女人要麼就是花痴病嚴重,要麼就是心機太重。但無論是那樣,她都不喜歡。
三步並做兩步擋在了籠月與秦玨面前,不悅的道,「你的瓖哥哥?錯,這個人不叫龍瓖而是秦玨。是本小姐的師兄也是本小姐的男人。記住女人與狗不得靠近,不然本小姐打的你滿地找牙!」
惡狠狠卻又露骨的威脅,嚇得籠月這樣沒經過風浪的嬌小姐俏臉倏然變地慘白。半天才又羞又惱地憋出幾個字,「你不要臉,月兒是姨媽指給瓖哥哥的。」
「指月復為婚或是女圭女圭親?」說不清是什麼滋味的情緒劃過,冷眼反問。
「女圭女圭親!」說到這,被陌萱強大氣場所壓制的膽怯頓時全無,挺起胸膛得意的回道。
「哧——小饅頭再挺也變不成*!」陌萱望了望籠月挺起的兩團,不留情面的嘲諷出聲。敢打她男人的主意何須給她留面子,當然是盡找難听的說。
雖然男人某些方面要靠他自覺,但偶爾有鶯鶯燕燕礙眼自然也要親手清理。
「你欺人太甚!」籠月氣的兩眼通紅,那眼神恨不得吞了陌萱,粉色長袖一甩喝道,「來人,把這欺辱本郡主的踐人抓起來。」
一直冷眼旁觀的秦玨听到踐人二字,瞥了籠月一眼,眼中帶著的寒氣,讓籠月身子一顫,不由得更加委曲。為什麼這個女人這麼抵毀瓖哥哥,瓖哥哥還要幫她?她一定要殺了這女人,這麼想著看向陌萱的目光中帶上了噬骨恨意。
陌萱兩手拍了拍,掃了眼隨著籠月話落,出現在自己面前統一戴著銀色面具的暗衛們,「本小姐手癢,正好拿來煉煉手。」說罷裙角飛揚間與那些暗衛交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