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輝學院咖啡店
這個世界上的人分類兩種,一種是不要臉,另一種是死不要臉。樊慎盯著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樊慎真的恨不得將手上的那杯滾燙的咖啡從他的喉嚨里灌進去,樊慎面前的這個人就是這家咖啡店的經理。今天樊慎一天沒什麼課,所以打算一天都在咖啡店里上班,從早上進門開始就經歷了一大把匪夷所思的事,從哪里開始說呢?哦!從看見經理開始說。
早上樊慎來到店里的時候就看到經理在,這本身就是一件很詭異的事,經理很少在店里,偶爾過來也是開會之類的,而今天經理竟然一整天都在。然後樊慎開始工作,期間來店里喝咖啡的女生就開始像往常一樣「騷擾」他,雖然是司空見慣,但今天似乎又有些不太尋常,那些女生看見樊慎依舊會臉紅,但是上來主動搭話的少了很多,樊慎本以為這是好事,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從她們的眼楮里好像又看到了什麼不一樣的光彩,樊慎被這種詭異的目光注視的後脊梁發寒。終于樊慎向她們投去了疑惑的神情,沒想到那一桌的女生竟然臉紅的慌張的逃走了。
樊慎開始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了,他轉到吧台問經理說我臉上有東西嗎?經理支支吾吾的說沒有,目光始終不敢與樊慎對視。再後來就是今天的領班,他看樊慎的目光和那些女生不一樣,這是一種充滿憐憫又有點惋惜還夾雜著無奈??????樊慎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自己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啊?終于樊慎被折磨的忍無可忍了,他沖到經理的辦公室推開門,然後,就一切都清楚了。
經理的辦桌上放著一個宣傳板子,單說這個板子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只是上面的海報像一顆炸彈丟進了樊慎的大腦里,不,是原子彈。這張海報是一張照片是樊慎趴在桌上睡著的照片,可是就在離樊慎臉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出現了另一張臉,同樣是趴在桌上正對樊慎的方向,而這個人就是他的領班。兩個人的連實在是靠的太近了,仿佛就像在??????
您能夠想象嗎?兩個帥哥面對面的趴在桌上,午後的陽光映照著他們完美的面龐,只是看著就似乎感覺能觸及到對方的呼吸。樊慎的眼楮整整盯住這張海報半分鐘,然後他閉上眼楮猛地吸了一口氣。也就在這時經理從外面走了進來,當他看見背對他石化在那兒的的樊慎時一股寒氣直沖天靈蓋。
「經理,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樊慎僵硬的轉過身,臉上表現出一貫的笑容,經理已經快被樊慎額頭上暴起的青筋給嚇哭了。
「我可以解釋的,我能解釋的,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經理幾乎已經嚇得腿軟軟了。
整件事還要從樊慎在家忙油畫的那幾天開始說起。樊慎好幾天沒來學校為了參加比賽油畫于是在咖啡店請了好幾天的假,那些原來每天都捧樊慎場子的女生們不樂意了,樊慎幾天沒來于是她們就責怪經理怪他不好好善待樊慎,女生的無理取鬧你們都是知道的。于是經理就解釋說樊慎忙著畫畫,那些個女生根本听不下去以為樊慎交了女朋友于是吵了起來,要知道女人這種生物極為復雜,她們表達情感的方式有百分之七十是通過嘴來實現的,經理被她們煩的不行。女生們就逼問經理知不知道樊慎的女友是誰,經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女生們開始諷刺起經理來,經理被她們逼得不行,于是隨口說了一句「樊慎說不定喜歡男的也說不定啊!」
經理講到這里時,給樊慎泡了一杯咖啡,一是表示客氣,二是如果樊慎要出手打他的時候也好歹要放下杯子,然後再出手能為自己爭取一點閃避或逃走的時間。可是這個腦袋簡單的經理似乎沒有想到,樊慎其實完全可以拿著咖啡整杯朝他臉上潑過去的,既不用自己用太多的力也能表現的很優雅,不破壞樊慎的形象,還有這一杯接近七十攝氏度咖啡潑在臉上,呵呵??????
經理繼續陳述,就在經理說出這句話後,女人迅速地分為了三類,一種是低下頭臉紅到脖子根的,一種是破口大罵這不科學,這不可能的,最後一種是直否定事實然後又陷入思考的。大家一定知道了這分類,第一種是妹子,第二種是女漢子,最後一種是女博士。可是這不是最要命的,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是經理接下來的舉動,他為了證實自己所說的話特意找了一張偷拍樊慎睡覺的照片然後又找到了領班睡覺的一張,最後以神一樣的p圖技術將這兩張照片完美的結合了起來,看上去真的就像兩個人面對面的睡覺一樣。而且這個距離拿捏得很到位。要觸踫卻又沒有觸踫到,但又能讓人在大腦中腦補出觸踫到的畫面。
後來經理也被自己p出來的效果震撼到了,于是大筆一揮干脆做了個海報還拿了個宣傳板表了起來,第二天就豎在了店的門口,取了個響亮的標題「真實與虛幻的禁斷之愛」。
在這里我真的給經理跪下膜拜了,首先我要贊賞他的p圖技術確實很是高超,其次我很佩服他你的膽兒怎麼就這麼大呢?看來是真的不要命了!
不過經理這樣的做法反響確實還不小,這幾天的客流量是平時的四五倍,咖啡店大賺了一筆,還有些人就真的是為了這張海報而來,看熱鬧的有,合照的也有。作為當事人的樊慎在家窩了幾天是不知道,可是領班天天來上班,看到這個充滿「活力」的海報也難逃一劫。這幾天被各路人馬像是審犯人一樣問東問西,不過到了今天也已經習慣了,所以他才對今天才來上班還被蒙在鼓里的樊慎露出了憐憫、惋惜和無奈這樣復雜而又形象的神情,意思就是說你攤上事了。
樊慎看著面前這個不要臉又不要命的真的是很為難,他為難的問題是把咖啡從頭他頭上淋下去呢?還是直接從喉嚨灌下去呢?
四小時後
樊慎拿著一個厚厚的信封得意的離開了咖啡店,現在已經是中午了,他得趕去交自己的畫稿了。至于海報的那件事樊慎用一種像奧巴馬附體的狀態去競選美國總統競選般的談話圓滿的解決了,最後經理以兩倍的工資和休假一周來結束了「談話」。可是,事實有這麼美好嗎?當然——不可能,現在的經理辦公室里一個衣衫不整的三十歲的男子正抱著自己過著破碎衣服的**的身體縮在桌子底下瑟瑟發抖。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美好。恩。很美好。很美好。這不是病句,這是強調。
給讀者的話:
這一章的名字真的想不到了,這樣算不算很敷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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