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要不要。」
「要!這麼好的東西,我怎麼能不要!」
「那就閉嘴。」
「哦」蕭然很不情願,最後還是控制不住,「若塵,你以現在就給我嗎?」
「沒帶。」
「那等會兒我陪你回王爺府?」
「不用。」
「沒事兒,我這不是順道的嘛。」蕭然打哈哈,其實也就是想早點拿到悲酥清風。
若塵黑線,順道?靖王爺府,蕭將軍府,這是相距甚遠,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地方,怎麼能是順道?
「沒在王爺府。」
「啊,那在哪兒?」
「明日府衙自會給你。」若塵冷言冷語,真是看不出來,蕭然死纏爛打起來,還真不是一般的難搞。
「你就不能早點給我嗎?比如,今天下午,晚上也行啊。」
「不能。」
「好吧,我等。但是明天你別忘了這事兒。」
「本人記性不好,要是蕭某人再在這里像只蜜蜂一樣,會不會忘了這事兒,我還真說不準。」若塵唇角上揚,最後一句還故意的拉長了語氣。
「好吧,我閉嘴。」蕭然很自覺地捂住了嘴巴,現在最重要的是悲酥清風。
若塵也不管蕭然了,邁開大步徑直入了尚書府。
「搜的怎麼樣了?」若塵淡淡的問了一句。
「回稟大人,這是搜到的所有財產。」師爺將手中的賬本恭敬地遞給若塵。
大概的翻了一翻,若塵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就這麼點?」若塵問,同時仔細的打量著這個正廳。
「小的們搜到的就只有這麼多了,而且,這也不少了。」師爺怯怯的回答。的確啊,這賬本上記著的已經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蕭然一把搶過賬本,看了看, ,這還少?
「穆若塵,你心是有多大啊,這還少?」蕭然一臉的鄙夷。
「你認為蔣桀就這點兒能耐?」
細細一想,好像也是,蕭然無話說。
若塵邁著步子在正廳里踱來踱去。
「你不會是認為蔣桀會把銀子藏在這兒吧?這是正廳,來往的人那麼多。」
「往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是藏在這兒的危險指數也太高了吧。」
「但安全指數也是最高的。」
「好吧,隨你的便,自己慢慢找吧,我去他房間找找看。」
「蔣桀這麼一只老狐狸,會把重要的東**在他的房間?那是最不能的地方。」
「人不是都喜歡把重要的東西放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嗎?放在他房間,合情合理啊。」蕭然納悶。
「那是別人,不是蔣桀。」
若塵依舊四處打量著正廳。
「哎,你自己在這兒好好看,我去蔣桀房間試試,萬一有什麼線索呢。」
蕭然邁步欲走。
「等等。」若塵突然喝住蕭然。
「怎麼了?」
「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去蔣桀房間試試運氣。」蕭然一臉的不解。
「不是這句,前一句。」
「人不是都喜歡把重要的東西放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嗎?」
「對,就是這句。」若塵一臉的欣喜,像是現了新大陸。
「這句,這句怎麼啦?」
若塵走近正廳主人所坐的位置,四周一陣打量。
是毫無收獲。
「難道我猜錯了?」若塵自言自語。
「就是你猜錯了,別整天疑神疑鬼的。」蕭然抱怨。
走近若塵,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順勢就靠著身旁的椅子坐了下去。
「哎呀!」蕭然突然叫了一聲,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你怎麼了?」
「這椅子上有什麼東西,硌死我了。」蕭然抱怨。
「椅子上有東西?」若塵大喜。
「是啊,就在這靠背上。」
若塵走近,一把掀開靠背上的棕紅色布料,細細打量,果然,靠背正上方的位置,有一個黑色的突起,木料刻成,上面還有虎豹花紋。
若塵伸手輕輕地按了一下黑色突起,瞬間正廳的正中央開啟了一道縫隙,有光透出,隨之,縫隙向左右兩邊擴大,不一會兒,就完全的展開了,呈現出一扇小門的大小,還有石階在里面延伸,看不到盡頭。
「哇,蔣桀還真敢在這兒弄密室啊。」蕭然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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