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之前就是對你太好了。」他用力撕咬著她的唇瓣,強迫她接受他的溫暖。
「你!」她才張口,他有力的舌尖卻立即探入,攪弄著小嘴里的蜜津,追逐著她木訥的舌頭。
她悶哼一聲,想要擺月兌他。
可她抗拒的手臂被他扣在頭頂,他更粗暴地*著她的柔唇,然後口手並用,一路向下,挑逗著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
兩人的身體緊貼著,他用膝蓋頂開她的腿,以膝蓋輕蹭著那柔軟的地方。
「啊……」她動情輕喘。
「果然,你還是喜歡粗暴的。」古東惡劣地低語,「剛才叫嚷不要,才逗一下,就在賴在我懷中……」
她猛地清醒過來,才發現兩人緊貼著,他的腿擠進她雙腿間……這,這模樣好彌亂。
如果在平日她不介意同他纏綿。
可現在……他不是她認識的古東。
「要我繼續麼?」他邪佞地笑了,大手探入她私密的地方。
她低抽一聲,用力地推開古東︰「滾!」
古東望著她眼中的厭惡,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加厲害。
「看來冷峻也不能滿足你。你這種女人,一個男人怎麼夠呢?」古東嘲弄地盯著她,可他的心中早已被她此刻嬌媚吸引。
他眼中除了怒火,還有**,野獸般的**。
「滾,走啊!」她驚恐地驅趕他。
這種時候,她怎麼放得開她的甜美。
他望著那張被他方才吮吸得紅艷艷的嘴唇,又看看她鄙視的目光。
他就那麼讓她厭惡嗎?既然厭惡,就讓她厭惡個夠!
他粗暴地抓住她的手,再次把她壓回床上,用唇封住她的憤怒。
她越掙扎,他吻得更加用力。她想要推開他,他卻緊抱著她,仿佛要將她融入血肉。
不——,這不是她要的。她狠狠地咬了一口,他探入她唇瓣的舌頭。
古東悶哼一聲,迅速退離她的唇。一抹鮮血從他嘴角溢出。
她用力推開古東,轉身就要逃,可古東的動作比她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壓在身下。
古東舌忝去嘴角的鮮血,神情帶著噬人的怒火︰「為什麼寧可迎合外面的野男人,也不好好對我?」
「你……你想做什麼?」她驚恐地大吼。
「你說呢?」古東一只手輕撫著她的臉,另一只手探入她最私密的地方。
「啊!……不……啊……要……」
「要?果然是一只騷狐狸。」古東故意誤解她的意思。
手指在那緊窄的甬道里,快速*起來。
「不——」這種屈辱的方式不是她要的,她氣紅了眼,拍打他的收,推開他,想往一旁逃。
可他手一拉,便將她壓在身下。
「不……」她手腳並用掙扎,扭著腦袋不許他親吻。
可他卻用身體優勢壓制著她,用力撕咬她的唇。
她對他咬出了血?他對她也咬出了血?
去他的。無所謂,反正他早想與她血肉融成一體,他更狠地吻著她。
疼痛讓她受不了,他的粗暴舉動也讓她的身體感到乏力。
「嗚……不要……」她受不了了,眼淚跟著滴落。
「不準哭!」她奮力的拒絕讓他更加興奮,她掛著淚痕的小臉,又讓他心疼不已。
「你這個無能的滾蛋,你,你只會強迫我嗎?你這和**犯有什麼區別?」她惡狠狠地回瞪。
她從小到大從沒受過這種委屈。
他怎麼能因為她愛她,就這樣的欺辱她?
如果這是愛的方式,她要不起!
「冷峻沒強迫你嗎?對哦,他向來把你捧著手心中疼愛。」古東冷邪地笑了,用殘破的衣服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
「你,你想做什麼?」她被他邪佞的笑容嚇呆了。
古東彎體,伸出舌頭,輕輕地在她胸前挑逗。
「嗯……」她控制不住****,全身輕顫。
古東的手從白玉般的足踝慢慢往上移,輕撫過滑膩的大腿,慢慢移向她私密的地方。
「乖,不要白費力氣,你知道我想干什麼的。」他的一只手勾起她的下顎,一只手曖昧地磨蹭。
她無力反抗,阻止不了。
那麼她至少可以用冷漠回應他的殘暴。
她閉上眼一動不動。
見她倔強的模樣,古東笑了︰「想要用冷漠反抗我嗎?可你剛才明明叫得很歡。」
她閉上眼,盡量無視他在她身上施虐的手指。
「沒關系,我會點燃你身上的火焰。你要知道,身體永遠比嘴巴更誠實。」
他將他的火熱狠狠地往甬道里一捅。
好痛!她的五官皺成一團。
「乖,只要你听話,我會溫柔的……」他伸手撫模著她緊蹙的眉心。
她心里覺得很酸,很痛,眼淚順著眼角流得更厲害︰「我當剛才被狗咬了一口。」
「哦?狗會這樣對你嗎?」他緩緩地*,讓她有足夠的溫暖可以容納他。
陣陣酥麻的感覺,像蟲蟻一樣啃咬她的神經。
她倔強地緊咬下唇向後退縮,可是古東緊逼的軀體不允許她退縮,逼著她與他彼此想貼。
「別咬著唇。」他輕輕地舌忝著她嘴唇周圍的鮮血。
有些腥,但很暖,就像她一樣暖。
他將舌探入她口中,逼她松開牙關。
「你……你放開……嗯……」****聲不可抑制的從她唇溢出。
「想要嗎?想要就求我。」他不給她再次咬住下唇的機會。
「不——」她躲閃著他的吻。
「不?我不滿足你好給你出去找野男人的機會嗎?」他的舌探入她的嘴,瘋狂地索求著,逼迫她同他糾纏。
結實的窄臀也跟著移動,大弧度地撞擊著她的嬌女敕。
她身上的火熱被他點燃,忍不住迎合他……
听著她嬌羞的聲音他越發想瘋狂地佔有她,讓她同他融為一體。
「說,你愛我。說,你再也不出去找冷峻!」
身體可以背叛她,但是她絕對不會說出他要的東西。
她睜開眼,輕蔑地瞟了他一眼。
那一眼,讓他怒火更勝。
他猛地退出,將她翻轉過身,大手扣住她的臀部,一邊火熱抽動,一邊用力拍打。
他的胸膛貼著她縴柔的背部。他低頭親吻她的耳垂︰「說啊,說愛我,說永遠不會離開我,永遠不見那該死的冷峻。」
她嬌喘著,口中卻不認輸︰「你就只會用這招逼迫女人嗎?」
「逼迫?我讓你瞧瞧什麼叫逼迫。」他更深,更猛地撞擊她。
一波又一波的**,讓她的身體不住顫抖,過多的快意變成痛苦的折磨。
她忍不住開口,求他停止︰「不,不要……」她掙扎著往前爬離。
屈辱!不管她是如何愛他,她都不能接受這種屈辱。
她要離開,一定要離開!
可他哪許她逃?手掌扣住她的腰,用力將她拉回來。
「啊啊──」她放聲****,身體跟著一軟,無力地趴伏在床上。
「不,不要……」
「還不夠……」他低頭用力咬住她的肩,*得更快。
「嗯嗯……」她低哼著,連聲音都發不出,皺在一起的眉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意,眼前一黑,暈倒。
「小左——」見她昏過去,他慌了。
可是**卻在此刻剎不住,他快速地抽動著……直到一切結束。
「老婆——」他憐惜地擁抱著她,親吻著她的額頭。
她緩緩醒來,打落他捧著她臉蛋的手。
「老婆,不要炒股,也不要見冷峻好嗎?」他的聲音中帶著哀求。
他那麼排斥冷峻嗎?甚至連和冷峻有直接關系的股票也連帶討厭了?
她可是記得很清楚,兩次見到學長他可就是發了兩次脾氣。
雖然一次是火爆的爆發,一次是沉默著,可她卻清楚的感覺後一次的沉默比爆發了還可怕。
最少爆發了會爭執,吵過鬧過解釋清楚就沒事了。
可是沉默太傷人,她寧願爭吵也不要這種耗費彼此心力的冷戰。
她想了想,淡淡地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啦!我成為你老婆後,第一次見到學長,我並不知道那家公司是學長開的,當初也是隨便選擇了一家證券公司,可結果卻意外踫到了學長。就是上次在學長辦公室踫到你那回了,我就只是和他那次單獨見過一面,之後炒股都是我在家里操作的,並沒有再去證券公司也沒有再和學長接觸過。我想要炒股,根本不是因為學長,我從沒愛過他。我想要炒股只是因為,那是我目前唯一可以……」證明自己是小左的東西。
後半句她沒說,因為怕他拿小左的名字再來同她爭吵。
「可以什麼?」他追問。
她望著他,伸出手指想要撫模他的臉。
可她卻發現,經過剛才那件事情,她連主動的勇氣都沒有了。
她不理會他,站起來,用床單裹著身體離開。
「老婆——」他拉住她的手腕。
「我去洗澡。」她輕輕地說。
「我陪你。」他不想放開她。
「我很累了。」她累到不知道如何面對他。
「我幫你洗。」他繼續糾纏,低頭吻著她的手背,「就像昨晚那樣。」
「不——」她抽回她手。
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對他。
「老婆。」他再次抓住她的手腕。
她猛地一驚,想到剛才的情節︰「你還想像剛才那樣嗎?要我像玩偶一樣躺在床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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