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笑笑恍然,「對哦,還有話還沒說完呢。」她回過頭望向李燁,「記得那圖紙做的東西要運來給我!」
李燁眯著眼楮道,「在下決不食言。」
自己是有些小看了這女孩,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法子,竟然能將骰子變沒。
穆笑笑回過身,卻見候五臉漲著,依然攔在穆笑笑身前。
「怎麼了孫子,舍不得女乃女乃走?」穆笑笑冷笑道。
這家伙三番五次找自己麻煩,自己沒一巴掌豁在他臉上,夠客氣的了。
候五咬著牙,他心里恨極了面前的女人。
先前搶了天元閣也就罷了,竟然讓自己當眾叫她女乃女乃。
而且在這賭局之上,自己竟然輸給了她,甚至她怎麼出千,自己都看不出來。
如此一來,自己的賭霸名頭豈不真讓了除去。
這以後自己還怎麼在錢塘郡立足?手下的這幫小弟怎麼管教?以後生意還怎麼做?
這一次,他必須要讓這女人付出代價。
候五一聲冷哼,「你說大夫看錯了,難道你看得出來?」緊接著候五眼楮一眯,「難不成,是你搞的鬼?」
自己好心提醒,竟然還被當做了罪魁禍首。
穆笑笑氣急反笑,扭身望向那老大夫,「你探他的脈象可有不同?」
那老大夫先前還氣憤至極,自己行醫六十年,若說剛學醫那會兒,若有失誤也就罷了,可現在怎麼會錯?
不過是個女娃子,竟然敢大言不慚說自己有錯。
可他看到穆笑笑的容顏,便是一怔,覺得有些眼熟。
緊接著他便看到了穆笑笑身邊的宮璇璣,剎那間呆若木雞,嘴張的老大,下巴都要拖在地上了。
這是……海棠暖閣的閣主,醫道之祖。
前些日子,他恰巧在和善堂听張太醫講課,那日正巧錢塘郡主在,而閣主也親臨。
回去之後,興奮的他好幾天睡不好,一直念叨著,這輩子能見到海棠暖閣閣主,死也瞑目了。
老大夫乍一听到郡主的問話,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穆笑笑扭頭望向先前替李燁賭博的那名侍衛,「剛剛看你把脈,想來你也懂一些醫術了,可看出有什麼不同?」
這名侍衛樣子看著年近五十,不過能像他那般修煉到九段境界,樣子看起來自然是要年輕一些。
他看了一眼李燁,在李燁的示意下這才緩緩道,「在下並非把脈,而是用內息之法探查……」
穆笑笑歪歪頭,「那你看出來有什麼不同了嗎?」
那侍衛答的簡練,「未有!」
「李公子功力深厚,除非受傷極重,否則恐怕把脈也是一樣,看不出疾病所在。」穆笑笑望向那老大夫,「我想,您是聞那吐出來的血的味道,才反推的飲酒傷胃吧?」
那老大夫終于緩過神來,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宮璇璣,這才答道,「確實如此。」
穆笑笑嗤笑一聲,「大夫麼,多是如此,看不出病癥所在,便隨便開一副溫和的藥看看情況,先打發了過去,若是病癥有加重,那再看看,若是有好轉,那便是你醫術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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