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回去,那麼說來,你一定是對附近的路很熟悉了?」他看著她,語氣當中有著喜色。
尤鳳九又是一愣,這會子,她倒是明白了他話語當中的喜色來源于何處了,難不成,他是想要讓她帶他去尋那所謂的三公主?還真沒听說過自己找自己的!毫不猶豫的搖頭,她爽快的扔出了兩個字,「不熟,我對這里一點兒都不熟。」
听了她的話語,他的臉上浮現了一股子的失望,繼而,又沖著她笑道,「沒關系的,我們一起找,我們一定可以找到三公主,然後,一起回去找大夫治你的爹娘。」
尤鳳九又是一愣,見過厚臉皮的,但是沒有見過用這麼偉大的方式纏著人的厚臉皮,當下,她猛然搖頭,「不了,我,我自己能回去。」
「你自己回去,我怎麼放心,不行,你一定要跟在我的身邊,放心吧,雖然我也不知道路,可我好歹還有法子在這深山當中生存。」
尤鳳九翻了一個白眼兒,她都要開始懷疑這個人到底是真的不會看臉色,還是,真的只是一個厚臉皮罷了。她又是搖頭,估模著道,「我娘說不能單獨和小公子相處,否則,小公子會賴上我們家的。」
終于,她這話語一說出來,韋固那俊朗的臉頰立馬就僵硬了,他木木的看著她,壓根兒就不曾想過,她竟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她想,他終于沒有話可以說了吧,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執著的厚臉皮竟然比她想象當中還要厲害。
「那就別將我當小公子,我這身子,哪兒看著像一個小公子的?」他打量著她,明顯的不滿意她竟然將他比成了小公子。
「那也不成!」她算是咬著牙再和他交流了。
「撲哧」韋固猝然笑出了聲來,他搖著頭,好笑的給她解釋,「你看,我像不像一個貴家子弟?」
她漠然的看著他,壓根兒就不明白她為什麼忽然說出這樣的話語。
「你再想想,若是真有機會,你和我成了一對兒,我的銀子不就是你的銀子了,到時候,家里的二老雙親,都有我來照顧了,那就不是我賴上你們家了,你爹娘都會夸獎你會找男人。」
他說的頭頭是道,可尤鳳九就是忍不住的抽動起了嘴角,這男人,果真是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厚臉皮!
「我早有夫君,還是四個,各個俊美不凡。」她沒心思再他扯,轉身就走,拒絕之意是非常明顯了。
「等等!」韋固拽住她,語氣當中少了先前的一份調笑,倒是有了一股子的凝重,他看著她好看的眸子,冷聲質問,「你在騙我?」
「騙你?」她重復著他的話語,心想,恩,這人不傻,「我哪兒騙你了,是我有夫君,還是我有四個夫君,亦或者是我的夫君個個俊美非凡?「
听著她說這些話語,他就是高興不起來,當下,沉重臉又道,「既然你家如此破敗,又如何能有四個夫君,還是各個不凡?「
她嘴角一陣冷笑,哼道,」笑話,誰說人窮就不可以成婚了,你別當真看低了我們這些寒門,我們這些個寒門最出人才。」
他又是一愣,感覺到她在掙扎,反手用力的將她禁錮了起來,卻只是看著她不說話。
「你想要怎樣?」尤鳳九冷著臉,恨不得像那日在藥桶當中那般,好生的咬上他一口,讓他從此記得痛,在不要招惹她。
「我不想怎麼樣,你陪我去找三公主,還是那句話,找了三公主,我就找大夫去看你爹娘。」他稍微停頓了一下,覺得先前听說她又四個夫君,心里有些排斥,當下,又附帶著道,「自然,還可以順便去看看你的那四個夫君,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有著怎樣的一個姿色,是否真的如同你所說的那般各個都是不凡。」
「你!」她真是搞不懂眼前這人了,真是莫名其妙!瞪著他,他重復著自己的話語,「放手!」
他不說話,反是拽著他的雙手往前方走,她的手腕別他拽的緊緊的,這麼一扯,她一掙扎,又是一陣劇痛。
她耍賴皮蹲在了地上,就是不走,篤定了他會將她沒有辦法,最後,她還是低估了他,他竟就那麼硬生生的扯著她往前方走去,她直接摔在了地上,那身子被他月兌在地上蹭了好一陣,蹭的一身干淨的衣服立馬變黑,頗有一副剛從煤礦中出來的落敗樣。
似是感覺到了她的異樣,他回頭看她,見他整個身子都趴在地上了,心下覺得愧疚,便蹲身站在她的面前。
「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和大公主尤未央成婚了,到時候,你再有這番的舉動,你小心會拖累你全家!」她不曾想到她竟然也是知道了這些個破事兒,當下臉上一黑,哼道,「誰告訴你我會和尤未央成親,是女皇還是我爹?」
看著他陰沉的目光,她總算是好受了一點,大大的喘了一口氣,她聳肩道,「這事兒我倒是記不住,我可記得,用不了多久,你就是駙馬了,再用不了多久,你或許還會成為夫後。」
他听了她的話語,嘴角又是一陣冷哼,「這尤國並沒有和我有相同戰斗力的人,你以為我奔赴戰場是為了什麼,難道,只是因為從戎的想法?難道,我這樣的一個人,會甘心的受尤國國威擺布,真的和大公主成親?笑話!我若真這般做了,倒是枉費我頭頂上的大將軍頭餃了,我若是真的這般做了,倒是和其余靠女人生存的男人有什麼區別。」
尤鳳九一愣,竟覺得他這番話語,頗有罄竹難書的感覺,她暗暗的想,或許,他並非她想象的那種人。
兩個人正僵持之間,頭頂‘刷啦刷啦刷啦’的大雨就來了,尤鳳九抬眸,大滴大滴的大雨直接拍打在她的臉上,心慌神,已然明了,果真下暴雨了!
尤鳳九剛剛摔在地上,這會兒子,還沒有從地上爬起來,韋固將她攔腰抱起,縱身幾個跳躍,終于還是訓了一個山洞避雨。
他將她放在了一個干淨的地方,又找了干柴,生了火,山洞里的溫度總算因為這麼點柴火的力量便的熱了起來。
「你要是覺得冷,先把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烤烤,過會兒就好了。」他瞟了她一眼,又搭起了一個小棚子,準備放衣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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