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鳳九心里暗道好歹她上輩子也算是一個演戲的人,此番,若真的就別他給發現了去,那還得了,索性,皺巴著一張小臉,低聲哭訴,「那可不是嗎,我不過就是想要和他睡上一晚,他都不願意,扔了我的被子,讓我一個人去外面睡,這,你說說,還有什麼是不要我進他們的屋子還要嚴峻的嗎?」
韋固的面色沉了沉,只看著尤鳳九,也說不出他心里到底是在想著什麼,只是用陰晴不定的聲音道,「你真的是金桂、「
尤鳳九一愣,暗暗的想著自己方才也並沒有說出什麼暴露自己身份的話啊,索性,咬緊了自己的舌頭,點頭,」我不是,誰是啊。」
「宮里會允許你出來睡?」
听他問道這點,尤鳳九松了一口氣,用手拍了拍她的胸,笑道,「瞧你說的什麼,也不是常常,你也知道這宮里的宮女按道理來說是不能隨便出宮的,可是,我這麼的聰明,又加上大公主尤未央心疼我的很,索性,也就常常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護著我,幸好有這樣的主子,不然,我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見上我那四個夫君一眼啊。」
她說的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這番,根本沒有什麼情真意切而言,說到大公主尤未央的好,她連著自己都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更別提還要維持好面上那對她感激涕零的模樣是有多麼的難了。
見著韋固一臉沉思,好似在相信她的話語了,她就要搬出自己的理由︰看了夫君好快些回宮以免被發現什麼的,不想遠處傳來了三秋的喚聲,「公主,公主。」
尤鳳九臉都給綠了,循著聲音果真見著是三秋,她立馬向前奔去,在三秋要喊出第三聲公主之前掩上了她的嘴巴,三秋也見著遠處有他人,明白了尤鳳九的意思,索性對著尤鳳九點了點頭,尤鳳九這下是滿意了,方才放開了她。
「公???????」尤鳳九一瞪,三秋急忙收了回去,只道,「小姐,快,你母親讓你回去一趟,轎子就再府門前。」
尤鳳九只道這是一個擺月兌韋固的機會,忙轉身道,「將軍,你也听見了,今天是沒有辦法,真的不能陪你了,待我見了我的母親,晚些時候,我再請你吃酒也是不遲的。」
她話說完,哪兒還有功夫去等他回答,拽著三秋的手就開始奔,只听得身後傳來了韋固的聲音,「你還沒說上次為什麼和你夫君一起走了,將我一個人留在那里呢、。」
尤鳳九抽了抽嘴角,只道這人記性還真是好啊,而三秋則是好笑的看著尤鳳九,不斷的八卦者,「公主,你辦事兒效率可真是高啊,這麼快,大將軍就上鉤了。」
尤鳳九的臉又是一沉,這丫頭竟然是這般想的!瞪了三秋一眼,她只道,「這事兒你別和誰說,我和他根本就不熟,他還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只告訴他,我叫做金桂。」
「金,金桂~」尤鳳九瞪大了眼楮,全是不可置信,這,這,她壓根兒就不曾想過竟是這樣的,正要問問她,說啥人不好,偏生要說是金桂的時候,她已經走遠開去了。
尤鳳九不曾想過女皇竟然會送轎子來接她,往日的時候,也沒見著女皇有這麼周到的,想到自己回京,這也算是第一次見女皇了,而自己又成功的完成了母皇交給自己的事情,也算是第一次不是以廢柴的身份進宮吧,母皇這樣做事為了表達對自己尚且還滿意?還是,想要對自己委以重任?
想到委以重任尤鳳九就開始頭痛,這可是萬萬不行的,她只想做一個廢柴公主,可不想去擔心那麼多朝堂之上的事情。、
坐上了軟轎,尤鳳九閉上眼楮養神,暗想著待會兒見了女皇,若是女皇再次提出過份的要求,她當如何。想了半天,倒是進宮了,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反是將頭給弄的很暈,尤鳳九扶額,一陣嘆息,待下了軟轎,她又是一怔,這,這哪兒是女皇平日里面見她的大殿,也根本不是女皇的寢宮,回頭去想要問問三秋,卻早不見了三秋的人影兒,她意識到可能他們都中套了,正想著呼叫,頸部被人用木棍重重的敲擊了一下,好生的重,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尤鳳九陷入了黑沉的世界當中。
那敲暈了尤鳳九的人叫來了另外一個人,兩人配合著將尤鳳九往一個偏僻的屋子里送去,尤鳳九只覺得身子好生的顛簸,卻完全沒有意識。
那兩人將尤鳳九放在了床榻之上,原本安靜的屋子中,頓時傳來了一個聲音,「大公主,你看,現在是要?」
尤未央正站在西窗邊上發愣,她回眸看了尤鳳九一眼,眼里驟冷,緩緩的踱著步子向著尤鳳九走去,她的臉色更加陰沉的看不到底了。
「我原本是想要她安樂死,或者,她繼續做她的廢材,也蠻不錯,至少,我不一定要她死,可是,她怎麼就將洪都李御史給抓了出來。」她一邊向著尤鳳九靠近,一邊死死的盯著尤鳳九,那模樣,倒好似要將尤鳳九生吞活剝了去一般。
金桂一怔,也緩緩的跟著尤未央往前方走,「公主,幸好我們的人趁機將李御史與我們撇清了關系,別人查到,也只道李御史貪贓枉法,竟然連著大公主也是欺騙了,否則,指不定往後還有著什麼樣的事情發生。」
金桂所謂的事情也不過是尤未央別人從太女之位上拉下來,可是,和尤未央這麼些年的接觸,她太了解尤未央了,不管如何,尤未央都不允許自己周邊的人說一句不吉利的話來,要是有人說了,不管說誰,即便是金桂,也不可避免的,要受到懲罰。
尤未央的頓了頓,繼而又快速的向著尤鳳九走了去,她越走,就越加的覺得心里很恨,「你要知道,此番,雖然是將關系撇清了一點,可在母皇那邊可能就會改變很多事情,母皇那般聰明的一個人,如何不能對我起疑,母皇往後可能都要防備著我,這事兒,說的好听一些,就是我辦事不力,竟將李御史這人給包庇了去,若是說的不好听。」她頓了頓,又繼續道,「姑且,我是不容許最惡劣的情況發生,母皇要是防備就讓她防備啊,我這段時間小心一點兒,母皇從我身上抓不到什麼把柄,到時候,這事兒也就算是真正的過去了。」
金桂點了點頭,覺得尤未央說的很是正確,正要說話,又听得尤未央道,「你看,尤鳳九長得真是好看啊,我就再想,到底是哪個賤人和母皇生下的她,指不定那賤人還用了什麼下作藥物!」
說到下作藥物,她的眸子驟然一亮,緩緩的坐在了尤鳳九的身旁,伸手輕輕的撫著尤鳳九的額頭,道,「你說說看,若是尤鳳九不顧禮儀,和她宮里的太監發生**之事,母皇會如何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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