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避開十金從院牆爬進孟府,身體的虛弱讓他一下栽倒在牆根,孟天楚捂著傷口一步步踉蹌地走回房間。
不能讓娘知道他受傷的事,十金這個傳話筒……
孟天楚進了房間,立刻癱在地上,犬奴袁列廷幾乎是第一時間沖到他面前,將孟天楚扶起。
孟天楚氣虛︰「把我扶到床上。」
原本說中午下課就回來,沒想到和鄧祈又去逛了沐水山莊,這人是不一直沒吃飯?
袁列廷看到插入孟天楚左肩的利刃,立即將孟天楚抱上床,孟天楚趴在床上,她想看看傷勢,無奈傷口偏下,背後衣衫粘膩貼在身上。
孟天楚嗚咽,流了好多血!
他女乃女乃個腿的,好疼!!該死的混蛋們,此仇不報枉為人!!
袁列廷坐在床邊,將孟天楚上身固定在懷里,孟天楚眼前身影一晃,驀地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沖進鼻腔。
孟天楚推搡,小手擠壓在健壯寬闊的胸膛,袁列廷紋絲不動︰「刀子必須拔出來。」
孟天楚一听如受驚的兔子︰「不行!」太怕疼了,嗚嗚。
袁列廷伸出右胳膊︰「忍一下,疼你就咬我。」
孟天楚依舊搖頭,掙扎著抬起上身,袁列廷的剛毅深邃的臉就在眼前,孟天楚︰「別拔別拔……」
「有沒有麻醉劑?」孟天楚抬起含水的眸子。
袁列廷沒有吭聲,眼神微惑。
孟天楚哀嘆一聲,物資貧乏的萬惡舊社會!
「就是麻藥麻藥……」俏臉蒼白,縴長的睫毛噙著水光,總是紅艷的唇色也失了色彩。
袁列廷︰「有傷藥,沒有麻藥。」
孟天楚眼一翻任命的倒在袁列廷身上,感覺到懷內瘦弱的人身體不斷顫抖,袁列廷收緊手臂,在孟天楚後背拍了拍。
「不會很疼的。」似是溫柔的哄慰。
孟天楚詫異于袁列廷突然轉變的口氣,滯杵間肩上刺痛傳來,袁列廷利落地拔出了短刀,孟天楚疼的額上冷汗直流,無處排解的痛苦,孟天楚低頭張嘴咬上袁列廷的肩,身下人紋絲不動。
直到口中有了血腥味,孟天楚放開袁列廷,腦子中不知怎麼就強烈闖入袁列廷被打得血肉模糊也不叫一聲的場景。
兩相對比之下,孟天楚實在是弱爆了,孟天楚羞愧的埋在袁列廷懷中。
「把上衣月兌掉。」腦頂響起磁性獨特的嗓音。
「欸?」
「處理傷口,把上衣月兌掉。」袁列廷又說一遍,大掌探到孟天楚腰見的腰帶。
「不,把傷口旁衣服撕開。」孟天楚虛弱地制止。
腰間的手停住,「撕拉」一聲,孟天楚只覺右肩膀一涼,整個肩膀和袖子都被他扯了下來。
還好沒有露出束胸。
袁列廷拿白絹清潔傷口,他古銅色的大掌落在雪白的肌膚上,這觸目的色差對比讓袁列廷蹙了眉,同是男人,他的主人太過柔弱了些,不經一握的手臂縴細,骨架精小,比女人的肌膚還要細膩。
孟天楚安靜的置于袁列廷懷中,下月復古怪的竄起一股熱流,孟天楚腦子迷蒙,貼在強壯身軀上,體內不知名的的燥熱讓他對身邊男人強烈的雄性氣息著迷,孟天楚皺皺挺秀的小鼻子埋入袁列廷脖頸。
袁列廷一門心思放在處理傷口上,沒有注意到孟天楚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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