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成年女人,她此刻已經明白他今天晚上為什麼這麼古怪了。
雖然知道他想做什麼,可是她卻沒有推開他的勇氣。剛才進門時,她已經推開他一次了。如果再推開他一次,恐怕這將是顧墨傾最後一次親近他了。
她……也不想推開他。
她在心里對自己說,既然他已經跟左純分手了,為什麼不自私一次,自己不是很依賴他的味道嗎?!
每天晚上睡覺,聞著他的男士洗發水味道,他須後水的味道,都讓她睡的很沉。有幾天他有應酬,回來的晚,她聞不到那熟悉的味道時,不是還睡不著嗎?
就讓自己沉迷一次吧。
顧墨傾發現她沒反抗,心里頓時覺得一陣輕松。他做什麼事都是有計劃的,可唯獨今天晚上一點計劃都沒有,當他看到她逃離他的身邊,他很生氣。
當他看到他避他如蛇蠍,他很憤怒。
當他看到她仰著頭看著他,那時他卻只有一種沖動,吻她,佔有她,將她納為己有。
今天晚上的沖動,他沒有計劃,可卻不敢亂來,他怕嚇到她。所以他先將手臂搭在她的腰上,見她不動,他才敢繼續。
他又向前靠了靠,張口含住她的耳珠……
「顧墨傾……」蘇瀾不適的開口,雖然她交往過,可是沒有跟男人如此親近過,本來已經做好準備的她,卻開始不適。
「怎麼了?」顧墨傾輕聲問。
「很,很奇怪。」蘇瀾小聲說。
借著壁燈暗暗的燈光,他看到她雙頰緋紅,比洗澡前那一吻還要紅。
奇怪?!顧墨傾頓時一怔,她居然沒跟男人親近過?!
高馳那個混蛋,總算做對了一件事。沒有褻瀆這麼好的女人,是他這輩子做過最對的一件事了。
「別怕,相信我。」顧墨傾輕聲誘哄,語氣中多了一絲憐愛。
正是這輕聲細語,讓蘇瀾緊張的心突然安定了許多。
顧墨傾想讓蘇瀾的身子盡快化成水,他的大手鑽進了她的睡裙,霸佔著她嬌女敕的身軀,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掩去她嘴里的輕哼。
也許是太想佔有她,也或許是想讓她盡快化成水,他覺得她身上的睡裙特別礙事,他急不可耐的月兌掉她的睡裙,借著微弱的燈光看到她白女敕的身軀,他的眼瞬間變的猩紅,仿佛恨不得一口吃掉她一般,嚇的她輕顫不已。
「別怕,交給我。」覺得她做好了準備,他輕聲的語氣中充滿了篤定。
蘇瀾不多想,只是輕輕的點頭,此刻她渾身仿佛被火燒似的,已經沒有多余的腦力去想什麼了。
看到她羞紅的臉,顧墨傾揚起一抹邪魅又張揚的笑意,將二人代入瘋狂。
「顧墨傾……」隨著蘇瀾大聲的一叫,顧墨傾渾身一顫。
他很喜歡听她叫他的全名,她也喜歡這麼叫他。
兩個人就這樣形成了一種默契。
這一晚,顧墨傾糾纏著蘇瀾不放,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個所求無度的男人,他一直以為自己的自持力很好,可這晚……他仿佛陷下深淵一般,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