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御書房內,一位身著黃袍的男子與一位白衣男子相對而坐,兩人長著相似的臉,卻有著不同的氣質。
黃袍男子英俊威嚴,不怒自威,劍眉入鬢,渾身散發著王者的氣息。
白衣男子毫不遜色,俊美無雙的臉上更多了份妖嬈,那雙丹鳳眼似乎能勾人心魄,斜靠在椅子上,一只手玩弄著一縷滑落胸前的發絲,看似玩世不恭,卻透著不容侵犯的威嚴。
這兩人正是當朝皇帝歐陽元絕和他的親弟弟歐陽元璘。
「璘,是不是有些過份了」歐陽元絕坐在龍案前望著對面他那一臉事不關己的弟弟。
「哦?皇兄覺得臣弟做的不對嗎?我可是打算替皇兄拔掉這根刺呢!」歐陽元璘依舊玩世不恭的說到。
「胡說,什麼刺不刺的,上官愛卿為南謂立下汗馬功勞,一直忠心耿耿你怎能如此詆毀上官愛卿」歐陽元絕正色道。
「皇兄,這里就你我二人,皇兄何必如此謹慎,皇兄心知肚明,那上官雲清手握兵權,統領百萬之眾,若他想叛變,南謂就如囊中取物,雖然表面忠心耿耿,可居臣弟所知,上官逸軒和藍宣國的大將軍蕭玉交情頗深,而蕭玉有心拉攏上官逸軒,如果藍宣極力引誘,難保他不會動心,上官雲清和上官逸軒是父子,說不定會一起投靠藍宣,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這對父子不得不防」歐陽元璘輕描淡寫,似乎說得事與自己無關。
歐陽元絕看著他這個弟弟,他永遠都想的那麼到位。
其實自己也感覺到了,上官雲清的權利過大,壓的他喘不上氣,只是,南謂如果少了上官父子就等于少了兩只手臂,只能任人宰割。他明白璘的心思,從他登基以來,璘就一直扶佐自己,但從不上朝,只是暗地里幫助自己,無非是不想干涉太多朝政,以免讓人覺得他有叛變之心。
在別人眼里他只是個整日花天酒地,胸無大志的掛名王爺,只有他知道,那只不過是掩飾而已。
下屬曾查到他私底下訓有一支鐵騎兵,但他從來都不把那支鐵騎兵放在眼里。
當然是明白璘只是自衛,所以,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兄弟的感情,即使璘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他也不會殺他,畢竟他是自己的親兄弟。
璘無心朝事,卻為了穩住自己的江山,一直在背後幫自己,還為了自己娶了他不愛甚至是討厭的女人,也難為他了。
歐陽元璘看著歐陽元絕,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
皇兄生性多疑,曾派人調查過他,也知道他手中有一支鐵騎兵,可皇兄不知道的是,他手中何止只有一支鐵騎兵。
這些年他手下的人不斷擴張,已達到數十萬人,而且個個武功高強,都是些忠義之士。他訓練這些人是為了自衛,但不是沖著皇兄來得,因為他知道皇兄不會殺他。
這些人只有他和寒知道,是個秘密組織,即使皇兄再查,也查不出他就是這個組織的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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