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肩膀背著那一大包東西,早知道不買那麼多東西了,把麥芽糖一口吞掉,媽呀,甜的我發膩,扔掉那兩根高粱桿,繼續往前走。
應該沒錯啊,為毛越走房子越少,媽蛋,這里為毛會有荒地,我真的迷路了,怎麼辦,怎麼辦,好吧,我承認我是個標準的路痴,以前在上海不單獨出去也是這個原因,我承認了是不是可以有人來救我了。
皎潔的月光在我看來是慘白的,會不會有鬼啊,越想越害怕,徹底崩潰了,不能哭,不能哭,就算有鬼,也會被鬼笑話的,哪有還沒見著鬼就被嚇哭的,原路返回吧,原路返回也許能找到路,可是……我來的時候根本沒看路啊。
怎麼辦,找個房子多的地方,總比在這荒地要好吧,剛準備回頭,忽然听到微弱的金屬踫撞和打斗的聲音,媽呀,不會真讓我撞見鬼了吧。
雖然很害怕,但好奇心驅使著我去一看究竟。
慢慢模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媽呀,有人在打架,揉揉眼楮,對,沒看錯,與其說是打架,不如說是在圍剿。
幾個蒙面黑衣人圍著一個同樣一身黑衣但戴著一面銀白色面具的男人,他們手里都拿著劍,動作之快,下手之狠,似乎非要置那帶銀白色面具的人于死地不可。
我躲在草叢里里靜靜地看著,周邊的草長得旺盛,有半人高,躲在里面不怕被發現,不是我冷靜,是被嚇的不敢動,萬一被他們發現把我 嚓了那就完了,得不償失啊。
雪白的劍刃在月光下閃著詭異白光,蒙面黑衣人目測有七八個,把戴銀白色面具的男子緊緊的圍在中間。
看樣子個個武功高強,不懂武功的我看不出他們用的是那套路數,但明顯戴銀白面具男子的武功略勝一籌,因為只有他的劍刃上滴著血,蒙面黑衣人中有幾個已經負了傷,借著月光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被割破的衣衫上濕濕的,是血吧。
正在打斗的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不速之客的到來,依然打得很激烈,戴銀白色面具的男子雖然功夫比他們好,但他們這麼多人,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他們功夫都不錯,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高手,再這樣拖下去恐怕性命不保,不能戀戰,速戰速決才行。
戴銀白色面具的男子捏緊了手中的劍,擋過一個個刺過來的劍以極快的速度將手中的劍刺向一位蒙面黑衣人的喉部,隨即抽出劍擋再次刺過來的劍刃。
劍抽出的同時,血從那黑衣人的喉嚨噴出,鮮血漸到同伴跟戴面具男子的身上,隨後倒地抽搐兩下便不再動彈。
緊緊捂住差點尖叫出聲的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靜靜地大氣也不敢喘。
帶銀白色面具的男子繼續著飛快的速度,一個又一個黑衣人倒下,空氣中全是血的腥味,讓人忍不住作嘔,我並不為那些死去的黑衣人感到惋惜,可能是電視看多了,看他們都不是好人,只是心里還是有著巨大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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