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包扎傷口簡直就是一項浩大的工程,傷口很深,看到就讓我的心揪的難受,不只是對他,而是對傷不對人,一定很痛吧,小心翼翼的,生怕蹭到傷口,給他雪上加霜。
包扎完覺得解月兌了一般,一**坐在地上,抬頭對他笑了笑,「好了,你回家後找大夫換藥就好了記得傷口不要踫水哦,如果結痂了不要用手摳,會留疤」這些事情不用我說吧,真是多嘴。
「說完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听他這麼一說,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做了什麼,對了,剛才我對他凶了,天啊,我居然對他凶了,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嘛!完了完了,看他那麼凶,不會又想殺我了吧,猛的一下站起身,退幾步與他保持距離。
「那個……對不起……我……我一著急腦袋就有點蒙,你別介意,我……我……」
「夠了,你還要不要回家」不耐煩的站起身,真的很不想跟她說話,費勁。
「啊……回家……當然要回家,嘿嘿」
「回家就走啊」說完,帶銀白色面具的男子提起劍向前走去。
「啊……哦……」看到他走,急忙收起我那一大包東西,看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的死尸,倒吸一口冷氣,逃似得離開這里,跟上那男子的腳步,我發誓,以後再也不獨自一人在晚上出來了。
那帶銀白色面具的男子很快,都受傷了還走那麼快,害得我小跑才能跟得上,加上背著的那一大包東西,著實很吃力。
「英雄,走慢點行不?」用可憐兮兮的口氣哀求道。
「怎麼,走不動了?」戴銀白色面具的男子停下來,轉頭問道。
「恩恩」啄木鳥似得點頭,沒想到這殺人狂還有點良心。
「好吧,那你歇會」
「恩恩,英雄,你真好」說完一**坐在地上,真的累死了,這一晚上折騰死人了。
那男子看到上官冰雪坐在地上,嘴角浮出一絲奸笑,轉身頭也不會的走,而且腳步加快了許多。
「哎,英雄,你去哪,英雄」媽蛋,剛坐下他就走,什麼意思嘛,難道要把我丟在這里喂鬼不成,急忙爬起來追上去,「英雄,等等我,等……啊」腳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這一摔徹底把我摔暈了,腦袋嗡嗡的響,然後……
那男子听到後面的喊聲沒有回頭,直到听見「咚」的一聲,便再也沒有了聲音,想回頭看看這女人又在搞什麼鬼,結果一回頭發現上官冰雪整個人都趴在地上,而且姿勢很難看,忍不住噴笑了出來,見她沒動靜,便上前去看了下。
「喂,醒醒」還是沒動靜,那男子扶起上官冰雪的頭探了探,暈過去了,這麼不經摔,考慮了一下,看在他給自己包扎了傷口的份上,勉為其難的送她回家吧。
一把提起上官冰雪,像扛麻袋一樣把她扛在右肩上,這女人真是的,明知道他受了傷還給她找麻煩,雖然自己走不費力,可是扛著她那就另一說了,還有她肩膀上那該死的包袱,那麼重,都暈過去了還不肯放手,左膀的傷口因為扛著上官冰雪扯了一下,咬咬牙忍著痛,扛著肩膀上的人向上官府走去。
上官冰雪,今日我們扯平了,互不相欠,來日你若再犯我,定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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