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許是肯定的。但是在這之前,慕以萱需要做點什麼。
「憐兒,你過來。」
「呵呵王妃,你看王爺真的好細心,這件紅色的含杉仙羽裙真的好美哦。」憐兒聞聲,拿著齊瑞王為她準備的服裝走了過來,說著還在她的身上比劃了比劃。
裙子雖美,但也要有命穿才行。她一把拽過紗裙,很嚴肅的看著憐兒道︰「憐兒,我不是你真正的小姐。我爸可不是當朝的丞相還是宰相什麼的,而是正經扒拉做生意的小老板而已。」
「小老板?呃~哎呀,憐兒忘記了。這怎麼辦,這怎麼辦。」听她說完,憐兒這丫頭才知道著急為何物。
「所以說,憐兒你得幫我。」
憐兒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道︰「嗯嗯嗯,王妃你說什麼憐兒都听。」
「恩,我們要統一戰線,憐兒,現在,可只有你我相依為命了!」慕以萱似乎已經看到了戰場所在,明夜,不成功便成仁!「憐兒,你去給我準備紙和筆來。」若是她無法全身而退,明夜王府守衛應該不會很嚴,只希望明天齊瑞王不要帶什麼‘碧波’,至少給清靈一條活路了。
很快憐兒拿來了紙筆,對于這里的人來說,自然是毛筆。她費勁巴拉的寫出一個字,正準備寫下一個,憐兒適時的插嘴道︰「誒王妃,這是什麼?字麼?王妃你原來是哪國人?」
「呃~」慕以萱瞬間臉上瀑布汗,拿起看看,雖然歪歪扭扭,但好歹也是個字,並沒有認不出。突然她變得目瞪口呆,顯然是找到了自己的問題。「天吶,我不會寫。」
「啊?王妃你不會寫字啊。」
「呃~」她想大聲告訴憐兒她是就要考研的人,只是在這個世界,怕是說出來會被誤會為瘋子了。她感到萬般無奈,將手中的紙團成了球丟了出去,而後她將雙手搭在憐兒身上認真的說道,「憐兒,我只能相信你了。我要告訴你,我來這是為了救人,那是一個孩子的性命,你懂得對不對。」
「憐兒知道王妃有苦衷,憐兒听你的,就算要憐兒為王妃赴湯蹈火,憐兒也在所不辭。」
「恩!壯烈!」看到憐兒這不怕犧牲的精神,她感到很感慨。只是回到正題,她是不會拿別人的命換另一個人的性命的,這樣做是沒有意義的。
「別說什麼生啊死的,其實只是要你捎個話而已。」她將紫匣取出,心底卻暗罵齊瑞王是混蛋,害她到了如此地步。她將傳的話告訴憐兒,並將紫匣交給憐兒。希望自己的犧牲沒有白費,這個王妃,看來是裝不下去了。
「你們在干什麼,本王是否可以進去?」
所安排的話剛說完,齊瑞王正巧回來了。
慕以萱擺擺手讓憐兒開門,齊瑞王走進,見桌上筆墨,再看,他撿起地上被團成球的紙打開來看。
「…… ~這……這是什麼?」齊瑞王好笑的看著紙上的歪歪扭扭道。
慕以萱瞪了他一眼,暗罵他字都不認識。
齊瑞王收了紙團,這才正身看她︰「怎麼,是不是這件衣服不合愛妃心意。」
「沒有。內個,憐兒你下去吧。」
「是,王妃。」憐兒退下。
齊瑞王拉過慕以萱手中的衣服展開來看,在她身上比劃了比劃道︰「這是季都上供的‘含杉仙羽’,天下只此一件,愛妃為何不試試看。」他說完,手臂圈了上來。慕以萱措手不及,心下一晃,那衣服貼在她的身前,面前正好是梳妝台。銅鏡擺在那里,她本就一身紅衣,可不知為何,即使顏色沒有什麼相差,她依然能看到那是兩件不同的存在。
「含杉仙羽」如仙的存在,她似乎看到銅鏡中那衣裙散發出淺淺的仙光。就在這時房內的燭光暗淡了下來,此時的衣裙更顯美妙之處。
慕以萱抬起手臂擔起衣服的袖子,上面繡有金鳳,衣服泛起發出淡淡的熒光,金紅交織而過,卻又似火星點點轉瞬即逝。
「只是這些怎麼行。」齊瑞王貼耳輕輕的說道,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枚金蝶,而後是鳳凰發簪等等頭飾,小心替換下她頭上的頭飾。「要配上‘鳳硯’才會漂亮。」
「真美。」齊瑞王輕輕開口稱贊道。而慕以萱早已分不清楚這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的。金燦燦的鳳凰與這含杉仙羽上的金絲似乎是一種性質,散發著晶瑩的光,似乎浴火的鳳凰,那麼真實。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慕以萱無心問出,一雙眼楮卻被自己這一身裝束迷惑了。
「只因為是你。」
慕以萱听夢般的,根本沒有在意這話的意思。昏暗的光線,原來已經天黑了,她卻不知曉。只是,看到自己此時的美。
人靠衣裝馬靠鞍,說的一點都不錯。
慕以萱長相並不奪艷,可這裝束穿上卻也似夢似仙。
突然,那件‘含杉仙羽裙’被齊瑞王拉開,也將慕以萱拉回了現實。
回到現實,看著齊瑞王不會兒她感到口干舌燥,因為她的臉上再次出現了紅暈,火燒火燎。
「愛妃還沒用膳吧,用膳吧。」
「我想先喝水。」慕以萱未經大腦的吐出這麼一句話。齊瑞王看看她,笑笑,為她珍上茶水去除口渴感。
「謝謝。」一杯水入口,慕以萱這才緩過來不少。
而今夜依舊如昨夜那樣,只是今夜慕以萱更多添了不少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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