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黎明,只是不一樣的是有了昨日的教訓,慕以萱睡得十分靠里。只是早晨相同的是齊瑞王一樣的站在床邊,再次嚇了慕以萱一跳。
「你搞什麼?」慕以萱騰地坐起了身,抱著被褥包裹住自己的身子,防賊似的防著齊瑞王。
「恩?愛妃難道忘了,我們可是夫妻。兩天了,你還沒有適應麼?」
適應?適應個腦袋。慕以萱暗罵,他們又不是真正的夫妻,還真想她**于眼前的**,她還要回去呢。
「哇~」慕以萱打個大大的哈欠,眼里滿滿全是淚。等她擦去之後,視線里都是齊瑞王寵溺的目光,看的她甚為心虛。「你這樣看我干什麼,閉上眼,轉過去!」
「哦~愛妃可是偏見了。」
「我還偏心呢。」慕以萱倒頭繼續睡覺。
「憐兒,伺候你主子更衣。」齊瑞王命令道,接著隨著憐兒的回應,便是遠去的腳步聲。
「王妃,該起床了。」
「不要,我還要睡。」慕以萱往里面一翻,將被褥全部裹在了自己身上。
「王妃,你還要跟著王爺進宮呢,可不要誤了時辰。」憐兒勸道。
「見鬼去吧,我才不要上斷頭台呢。」慕以萱緊抓這被褥不放,緊閉著眼楮繼續睡。
「哈哈~原來你也知道自己的命運,那你還不趕快滾出齊瑞王府。」
听聲音,慕以萱騰的坐了起來。始作俑者站在房外,想必是顧忌她衣衫不整的模樣這才沒有進來,畢竟王妃這個頭餃還是在的。
「你說什麼鬼話,我只是不舒服而已,所以才不想去。」
「哼,只怕是做賊心虛了。」霍親王連崢不打算放過她,還在門口叫囂。
可慕以萱卻是急脾氣,雖然話是不假,但是霍親王這口氣可是氣人的很。她直接跳下床跑到了對方跟前,指著他的鼻子警告︰「我說我是戚晴,你沒證據就休想揭發我。還有,我就是不走,除非哪天你被我氣死為止!!!」
「衣衫不整,真難想象丞相的女兒會是你這般模樣。若是你是戚晴,現在穿上衣服,與我們一同到王宮,見了丞相自然一切真相大白。只怕,你到時候嘴硬不起來。」他輕蔑道,滿滿的自信,還有鄙夷的眼神。
「還說我,光天化日你來這里看一個剛起床的女子,哪里是正人君子,分明是卑鄙小人!去皇宮,哼!去就去,誰怕誰孫子!」慕以萱脾氣一上來什麼都不顧,嘴上更是分外不饒人。
「你,你!」
「哼~氣死你活該!」慕以萱轉身一摔門把門帶上了,直接把霍親王關在了房外。摔王爺的面子,天下怕是也只有她慕以萱敢為了。
霍親王不知道,作為現代女子,嘴巴還是很厲害的。他踫了一臉灰,灰頭土臉的找到了齊瑞王。
齊瑞王正在涼亭等候,晨光太好,他便將膳食設在了這里。
他見霍親王一臉晦氣只是淡然一笑,不想也知道原因,更可況這真正的始作俑者還是他。
「我不懂,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假的,為什麼如此寵她?」連崢氣的砸桌子,心里警告自己不要與小女子一般見識。只是慕以萱還不是一般的女子,她這嘴巴快的,不得理還不饒人。
「哼~」齊瑞王輕笑,分外閑情的端起湯來飲用。「喔,對了。四殿下怕是還沒用早膳吧,碧如」
「不必了,已經很飽了。」
「哦~」
霍親王吐出來的全是怒焰︰「你讓我去房內見你,你卻來了此處。不會是你有意安排的吧?」
「」
頓了頓,霍親王的氣息慢慢平穩了,他拍手叫好︰「今日國宴,父女必然相見。戚晴是丞相戚如昶硬塞給你的,你莫非想要他女兒不潔,還想用女兒牽住你。哼~」
齊瑞王不言不回,霍親王還在自言自語。
「四殿下,還是不要妄加猜測了。」齊瑞王實在無奈,只好出言打斷了。他是知道慕以萱不是戚晴,不過僅僅是因為他的私心罷了。
「難道,她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不成?」霍親王做出最後猜測,這與假王妃比起來更加重要。
「她,不是那個人。只是相似罷了。」齊瑞王說完陷入了回憶。
「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你還不肯放棄麼?邱末之都的神話,在這里你什麼不可以得到,為一個女人值得麼?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
「她來了。」齊瑞王的視線早已被走來的慕以萱吸引,那一身含杉仙羽裙與頭上的鳳硯穿在她身上,雖然是白天,亦是奪目的存在。他仿佛又看到了那神奇的女子的身影,獨傲天下,永不服輸。她才是真正的神話,亙古的存在。
可惜的是,慕以萱這一路走來都在擺弄她的衣服和頭飾,古裝還沒有穿習慣。雖然靚麗,她更喜歡自己原來那一身簡便粗俗的衣服。至少那樣穿著不會覺得變扭。
即使她這身妝容很吸引人,可惜慕以萱沒有多給齊瑞王憧憬的機會,她根本不會運用。
「走吧。」
「喔。」慕以萱還在繼續整理著衣服。齊瑞王拉住她的手不允許她這樣做,而他自己則像個十足的好丈夫為妻子整理起衣著來。
雖顯得甜蜜,但是在一些人眼里卻看到了危險。
慕以萱的這一身著裝,含杉仙羽裙,可不是是個人都可以穿得的。見此霍親王的目光更是容不下了慕以萱,因為她的存在已經構成了隱形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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