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慕以萱一口茶水噴在了桌子上,她掏掏耳朵,疑惑自己是不是听錯了。
「你說那家伙兩百多歲了啊?」
兩人同時點頭令她相信了,不說滕蔓,唐雨沫是絕對不會對她撒謊的。
「兩百多歲啊,那他還娶什麼妻啊,真是的。原來是個老頑固而已。」說完她繼續喝她的茶,剛才也只是一段小插曲罷了。不知怎麼,她頓時放松了心情,心底卻不知是怎麼想的呢。
「以萱姐,看來你很開心呢。」
「恩恩,當然開心了。真是可笑又可恥,他一個糟老頭子娶什麼妻啊。」
「呃~」眾人表示無語,齊瑞王雖然兩百多歲了,但是那只是因為修為高的原因。其實在這個世界,就算是千年萬年不老那也沒有什麼,慕以萱完全就是大驚小怪。
「好了,說說吧。剛才雨沫說你們有事跟我商量,到底什麼事?」
這句話問完,那三人卻沒有開口,不知道還在尋思著什麼。
「怎麼了?到底什麼事?」慕以萱開口再次問了一遍,滕蔓這才回答,「昨夜我們險些被捉,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有人幫了我們,這才逃出了王府。以萱,你在王府還認識誰?不妨留意留意,或許可以幫你。」
「救了你們?」慕以萱疑惑道,王府里她能認識誰?總不可能是憐兒吧。其他人麼?似乎是沒有了。她搖搖頭,正要開口回答,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難道會是丞相?可細想又不對,她昨天才跟丞相認識,丞相根本不認識雨沫他們,那麼又會是誰?
「以萱,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慕以萱搖搖頭︰「沒有,我初入王府,有誰會幫我啊。不過我會留意的,只要有希望,我就絕對要抓住!」
「恩。」四人點點頭,而後滕蔓提醒道,「你出來不要太久了,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一听這話慕以萱不愛听了,難得出來一次,她可不想見那家伙。
「以萱姐,你不會是跟齊瑞王鬧變扭了吧?」唐雨沫用她自認專業的眼神看著她,慕以萱一指彈過去,「不許亂想,好了,我走了,你們也一切小心吧。」
唐雨沫這樣說她也不願再留,實在是唐雨沫總是說的好像他們是夫妻吵架一樣。
出了客棧,慕以萱自然不會真的回王府。做了幾天金絲雀,再不舒展舒展翅膀,她的骨骼都會壞死的。
好不容易她找到一個偏僻的湖邊停留,卻不想眼前一黑,自己盡然被綁架。而後眼罩拉開,她看到擄走自己的人時並沒有在預料之外。冀國長公主,女人的嫉妒,她看得多了。
「戚晴,你看到是我似乎並不意外嘛。」
慕以萱撇開眼不去看林巧言那副丑惡的嘴臉,所謂的遷怒,大概就是如此了。怎麼想,都是那齊瑞王惹來的麻煩。她想不通,一個老男人怎麼還這麼多人爭。想到這里,她不免問上一句了。
「我說,你知道齊瑞王幾百歲了麼?」
「大概的不知道,但是也快兩百歲了。怎麼?邱末戰神的大致年齡你都不知道,你是怎麼做齊瑞王的妻子的。就你這樣怎麼配!」
真是大言不慚,說的這麼不確定還說她,慕以萱真不知道她的厚臉皮到底是怎麼練的。她不配,那眼前這個就配了麼?話又說回來,她看著眼前的林巧言不免好奇,對方會不會也兩百多歲了呢?打量一番之後,她又抬起頭望向天空去了,完全不在乎自己此時的處境。
「哼,還真是傲慢的家伙。死到臨頭了,你難道不知道麼?」
想的再清楚也不及說的清楚。面對死亡,慕以萱怎麼會不害怕,她冷笑道︰「是啊,死到臨頭。但是我慕。我就是賤骨頭,想讓我低頭是絕對不可能的!」
怕死不代表就會屈服,她慕以萱雖然是女孩子,但是在學校也是出了名的硬骨頭。怕死更怕輸,人窮不能志窮。尤其是面對卑鄙小人的時候,可不能讓人家看低了她慕以萱。
「吃軟不吃硬?哈,偏偏我林巧言就愛玩硬的!」
嘩~長劍出鞘,慕以萱看著鋒利的劍身換換劃出劍鞘,劍鞘貼著脖子分外冰冷,甚至是光潔的劍身折反回來的光也感覺是滲人的冰冷。
她慕以萱難道真的要命喪于此了麼?慕以萱膽怯的看著那長劍向她的脖子貼過來,她咽了咽口水,眼楮並沒有閉上。即使這樣會令她更加膽怯,但是她仍舊緊盯著劍刃看著它一點點接近自己。
林巧言的手緩慢的靠近自己,看著劍刃的同時慕以萱偶爾會瞟見林巧言那得意的臉。她這是在等待自己屈服,可惜了,她懂卻不會。
「要殺便殺,何必玩什麼花招!哼!」慕以萱將頭側向另一面,她依舊不閉上自己的眼。
「骨頭還真硬,想死?我偏不如你願!」
林巧言嘩的收回了劍,許是覺得直接給她一下太輕松了。都說古代刑法花樣多,不知道自己會看見幾種?
啪~鞭子抽打在地上,在慕以萱看來這是很老套的了。
「啊!唔~」慕以萱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出聲,雖然老套,但是不得不說真的很疼!
「哼~」啪啪啪~接連又是三鞭,疼的她齜牙咧嘴。三鞭過後,林巧言用長鞭抵在她的下巴下,譏笑的看著她,「求我,你求我我就給你個痛快。」
慕以萱喘息幾口粗氣,好笑著︰「痛快?你覺得我會求死麼?那死得也太沒骨氣了吧。」
「你,呵,到現在你還在乎你的骨氣?哈哈哈哈~」林巧言張狂的大笑,周圍她的屬下附和著她跟著大笑出聲。接著慕以萱小月復一痛,她咬住了下唇,險些把她的五髒六腑打出來。
下唇因疼痛被她自己咬破,順著嘴角流下的血讓她顯得更加狼狽。衣服沒被抽壞,但是她感覺自己身體火辣辣的痛。
林巧言猛地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不得不說,戚晴,你滿讓我佩服的。也許是懲罰不夠,但是我也沒時間跟你耗,我就饒了你,給你個痛快!」
「是麼?求之不得!」慕以萱嘴硬道。她眼看著林巧言再次拔出了劍,而她還狠狠的盯著對方看。這樣的死法實在窩囊,套用古人的一句話,她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對方。
然而不想,她眼看著長劍刺來的時候,只覺得左肩處一痛,她立馬昏了過去。就在這時,電閃雷鳴,一條粗而且長的水柱襲來,其中參雜的藍色閃電瞬間將林巧言的手下擊倒在地。
「誰!」林巧言大叫道,趕忙運起自己的靈力。這時凌空飛出一遮面的藍衣女子,她牽引著水柱只一招便將林巧言打傷在地。
眼看她步步緊逼,林巧言的手下迅速帶著她迅速逃掉了。那人不打算追,手中水鞭一揮將捆綁慕以萱的繩子劈了斷。
看著癱倒的慕以萱她搖搖頭,「哼,真是一點沒變,你還真是不懂吃虧兩字怎麼寫。不過,也只有這樣的你才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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