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在什麼地方?」溫染再次確認道,那兩人因為是第一次見到赫赫有名的齊瑞王,身體不住的顫抖著。緩了緩,一人道,「小小小人也不確定,只是今日旭良山頂有些怪異,我們想會不會和失蹤的王妃有關呢?」
「旭良山」啪啪啪~紅木椅的扶手印出手印,溫染起身向外走了去。無論是否與慕以萱有關,去了總不會有錯。
「王兄,不如先派人去確」連崢的話還未說完,溫染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廳門前。這是多麼的急迫,慕以萱在他的心中就這麼的重要?
啪!他一掌拍在自己所坐的椅子上,與溫染方才所坐敲好成了一對兒相稱的家具。
「王王王王爺,小人」
「若真關系到齊瑞王妃,自然不會少了你們的好處。管家,就有你處理。」
「是。」
大廳內清淨了,雖然得到了消息,但在連崢看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他起身在大廳內來回踱步,徘徊許久,這才追了上去。
旭良山上
凌冽的寒風吹著,身體就好像被敷上了一層冰,那麼的冷。
她知道自己現在處于懸掛,若不是冰冷遍布全身上下,現在這樣殘破不堪的身體,一定會很痛的吧。
她已經被凍了一夜了,身體已經毫無知覺可言,冰冷一點點消耗著她的生命。也許過不了這一天,她就會死在這毫不熟悉的異界。
從最開始,似乎生命就一直處于威脅狀態。想回去,怕是沒有希望了吧。
慕以萱想著,等救出了清靈,神女的夢境破解,也許她可以回到現代,回到自己的生活之中。看來是回不去了。
很意外,自己還能感覺到寒冷。其實,慕以萱真希望自己什麼都感覺不到的好。听說被凍死的人,肉身可以與自己的骨頭徹底剝離開,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呵~也虧她還有心情想這些。
慕以萱費力的睜開一絲的視線,真好現在已經白天了,不像夜里那麼的可怕。她那麼怕鬼,真擔心那些勾魂使者會在那時候出現,那可要怎麼辦。
「慕以萱,慕以萱你在什麼地方!」
「誰。」慕以萱道,這聲音實在是微不足道,怕是蚊子叫也要比這聲音來的大聲了。可即使是這麼輕微的聲音,嘴唇輕微的動了一下,卻也牽連了干澀的唇瓣,致使其裂開。
唇瓣裂開,血液流了出來。從唇瓣到下巴畫上了一條筆直的血色線條,與那蒼白的容顏形成了對比。
「是……」只是吐出一個都這麼的困難,慕以萱閉上了嘴,借著血液的濕滑,兩片薄唇這才可以輕易開合。但是發聲卻依舊困難。她听出來了,這聲音是齊瑞王的,是溫染的聲音。但是她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對她來說太困難了。
而她的上方,見溫染,林巧言暗中安排的人出來制止。只是他們並沒有見過齊瑞王本人,自然也不認識溫染。
更何況溫染一人前來,因為慕以萱現在城中都是衛騎隊,誰會想到齊瑞王盡然會只身一來前來。
「你是什麼人,到這里來做什麼?」
「下面是什麼人!」溫染大喝道,他已經看到那懸崖邊上牽引的繩索,只是單單的系在那里。還好的是繩索沒有絲毫動彈,不然一定會順著向外滑出。到時候,不用想也知道掛在這下面的人會是怎樣的下場。
「小子,勸你不要多管閑事。識相的趕快離開這里,不然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一人威嚇道。人多勢眾,一個人的力量怎麼會比得上他們五人呢。
「哼!」溫染冷哼,隨手一揮,出言不遜的那人已經被他重擊出了十米之外,向著懸崖摔去。他輕而易舉便要了一個人的性命。
其他四人見此燃起了怒火,紛紛向溫染攻來。可是對溫染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甚至武器都不必顯出,他只要稍微運行靈力,那四人與方才出言不遜之人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下場。不同的是,那人摔下了懸崖,這四人直接死在了這里。
「不自量力。」溫染揮手道,甩去方才出手帶來的無形的污穢。他走到懸崖邊上向下看,沒想到真的會是慕以萱。
雖然沒有看到正臉,但是他還是一眼認出了她。她此時一身潔白的紗裙都染上了血色,因為懸掛,她的手臂**在外。而手臂的上半部分幾乎已經被血液侵染,可以想到在這之前她定然是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只是一夜,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惡!」溫染憤怒道,單看手臂,他已經揚起了拳真想狠狠砸在地面上發泄。但是現實不允許,他找到繩子,必須先將慕以萱救上來才行。
他單手抓住一頭,另一只手運氣靈術,火焰的力量準備將繩索燒斷,就在這時,從對面的山上盡然放出了一只箭,被他察覺了到。
啪~他將手中的火焰直接丟向了那只飛箭,可不想隨後還有一只。
啪!繩索斷裂,溫染急忙向下看去,這繩索原來已經很不牢靠。不由其他,他飛身向懸崖跳了下去,與慕以萱一同栽進懸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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