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神凰天翼,在眾目的敬仰下慕以萱向金殿走去。
邱末之君從詫異中走出,大笑兩聲對齊瑞王道︰「齊瑞王妃果然非同凡響,也只有這樣的王妃,才配得上朕這天下赫赫有名的戰神齊瑞王了!」
「呵~皇上說笑了。」
慕以萱走上來︰「溫染,皇上。這件事就到此結束吧,我不想追究什麼,就放了他們吧。」
「哈哈,齊瑞王妃如此仁善,真乃我邱末之福。王兄以為如何?」
溫染點了下頭,做出表示。太監總管宣了旨意,此事算是結束了。
冀國國主感激涕零,竟雙手將林巧言的佩劍捧了上來。
「王爺王妃,你們寬宏大量,我實在無以為報。王爺既然要這把‘珍寒’,便送與王爺當做賠禮好了。」
「這就是珍寒!」慕以萱驚喜道。就在她準備接過的同時,下面絕望的林巧言站了起來,走到釘子床前一頭栽了下去。珍寒劍身泛起一層血光,那血光漸漸淡化,化成一絲血線向下面飄去。她抬頭尋線看去,這才看到林巧言死了。
「啊!她怎麼」
「小女.小女罪該萬死啊!」冀國皇帝伏趴在地,痛心疾首。
慕以萱跑下台,一切都來不及了。她並沒有打算要對方的性命,難道就因為輸了?那也太傻了。
她感到惋惜,身後溫染也已經走了下來,站在她背後說出了理由。
「你得到的珍寒是林巧言的契約佩劍,她不死,你就無法拿到。」
「什麼!」慕以萱目瞪口呆的看著林巧言,雙手不覺握緊。
「珍寒,你拿著吧。已經發生了,便無法改變。」
慕以萱看著身邊溫染遞上前的珍寒,手在顫抖,她依舊無法去接。放下手,她閉上眼緩緩道︰「我不是有意的。」
「沒有人會責備你,這不是你的錯。」溫染勸解道,誰會想到冀國皇帝會如此寵愛林巧言,竟然會將珍寒給她。不過也難怪,林巧言天生靈力充沛,是難得的奇才,也難怪冀國皇帝會如此寵愛于她。
溫染拍拍慕以萱的肩膀︰「我們回去吧。」對于慕以萱來說,這樣的結果,即使人不是她殺的,但是生疏的她還是會將責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吧。
回到王府,珍寒還在溫染的手里握著。一路回來,她已經緩了過來。
「你.是不是跟冀國皇帝說的,我想要珍寒?」慕以萱問道。若是記憶沒錯,冀國皇帝是這麼說的,王爺王妃看中的東西,應該是溫染讓他交出來的才是。
「是。」
慕以萱點點頭,沒想到丞相還真看得起她,溫染真的是她要什麼就給什麼啊。那個溫染心中的女人,還真是非一般的重要。
「那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要麼?」慕以萱再次問道。
「我知道。」溫染一幅心有成竹的樣子,沒有任何疑問可講。反倒是慕以萱很驚訝,驚奇道︰「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戚丞相早就想要這把珍寒了,但是他的面子不夠厚,只能靠我了。」溫染道。
「那這麼說,你也知道他為什麼想要得到珍寒嘍?」
溫染點頭卻又搖頭,慕以萱轉身擋在他前面好奇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說說看啊。」
「這個.呵呵,我還真不知道。」溫染錯開她繼續走。慕以萱隨後追上,「內個,那你為什麼還要幫他拿到?你們不是死對頭麼?」
「本王何時說過我和他是死對頭了?」溫染莫名其妙道,搖搖頭,「你說,他都把你嫁給了本王,本王怎麼還能和老岳父是死對頭呢?哈哈。」
「你,你!哼!」慕以萱置氣快步的離開了,溫染隨後追上,「好了別生氣,其實我和丞相井水不犯河水,哪里有死對頭一說。」
不犯河水!慕以萱暗罵,她都成了中間的犧牲品,還井水不犯河水呢。看樣子,傻子就她一個。
「對了,把珍寒給我。」慕以萱說著搶走了珍寒,這可關乎她的性命。看著珍寒,頓了頓,她心底下冒出一股想法,拍拍前面人的肩膀,她道,「溫染,你很愛邱末的百姓,是個好王爺,也一定是個好人吧。」
「」溫染挑挑眉,笑笑,「你想做什麼?阿諛奉承對我未必有用。」
「什麼阿諛奉承,誰要對你阿諛奉承啊,美的你。」
「奧,看來我是理解錯了。那好吧,看你說好听的話,我本來想是你說什麼我都答應,現在麼~是本王理解有問題了。」溫染說著要走,慕以萱見此趕忙拽住他道歉,「不是不是,我是說你的好,所以你答應我一個願望好不好?」
溫染斟酌著,默不作聲,想看看她想說什麼。
「我實話實說好了,拐彎抹角沒意思。那夜地動,你既然為了邱末去拼殺,那麼也一定不會為了一條性命而重視一件死物吧。」
「你想要什麼?這次又是為了誰?」
「碧波,你說可以造夢的東西,那個東西關系到一個女孩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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