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向,真的可以追查到凶手麼?」慕以萱擔憂道。幾天了,經過了幾個村子,都相安無事,怕是凶手早就錯過去了吧。
「不一定,但是這個方向通往玄真之城,單單是我們幾個是不會有太大收獲的。」溫染回答道。
「說來說去,你糊弄我呢。」慕以萱急了,瞪著溫染。
滕蔓趕忙出來打圓場,道︰「慕以萱你別急,听齊瑞王說完。」听兩人吵架,像夫妻,卻也很煩。
慕以萱撇撇嘴,不說話了。
唐雨沫覺得溫染有些無辜,覺得他們這樣會尷尬,走到溫染面前緩和道︰「你繼續說吧,我相信姐.你沒錯。」
溫染繼續道︰「玄真之城算是這小聖都中最有威望的地方,里面的人修為大半都在露真之上。若是為消滅魔道,他們一定會出手。與此干找,我覺得不如告訴玄真之城的人。」
「喔~好有道理哦。」唐雨沫附和道。
慕以萱听完沒多講,心說算他說的有理,于是自己又繼續走下去。
溫染要跟上的時候被唐雨沫拽住,問道︰「姐夫啊,無論如何,你這個姐夫我是認定了。」
「呃~呵呵。」溫染很無奈。
「不過,姐夫你想一想,你是怎麼惹著我以萱姐了?以萱姐不會無緣無故發脾氣的。尤其對你,雨沫覺得好奇怪啊。當初以萱姐為了你可以扭轉心意回去找你,但是自從那夜你們回來之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那夜?」溫染回憶慕以萱發脾氣的那天,明明是她突然扎進他懷中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而後變成了這樣。細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就是你抱著以萱姐回來的那夜,我看到以萱姐在你懷中裝睡的那夜。」
「以萱在裝睡?」溫染詫異道,自己盡然沒有發現,只以為她是痛昏過去。拿到了解藥之後,慕以萱就已經睡著了,他沒想到慕以萱會是裝睡。
「喂!你們兩個嘀嘀咕咕在干什麼,再磨磨唧唧,就不要你們兩個了。」不遠處慕以萱大聲喊道。
唐雨沫趕忙追了上去,溫染頓了頓,跟了上去。
他想,如果是他的錯,他該知道。到底是哪里惹到了她?女人,無法理喻。
五人本來是在山上,下了山,又到了一座小鎮子。
慕以萱看著高高掛起的牌匾,指著歪歪扭扭的古文問道︰「這是不是就是你們說的裕口鎮。」
「你不認字麼。」滕蔓笑道,越過她走了進去。
「哼!」慕以萱置氣的瞪著滕蔓的背,心說︰有眼不識泰山!她不僅認字,還認識兩國的呢,只是在這里用不上罷了。
一伙人來到客棧住下,落了座點了菜,慕以萱的眼楮開始四處亂掃。
「在看什麼?」溫染問道,不再想回避她。這樣不是解決的方法,其實,他心里很想弄個清楚。
「沒什麼。」慕以萱回答道,只是單純的覺得安靜。
溫染看她這樣,細想有些明白了。的確,這個小鎮看來很平靜,應該是沒有發生有人被挖取心髒的事情。
就是這樣才讓人奇怪,這一路相安無事,經過的幾個村莊都是這樣。很奇怪,既然修為魔道,似乎太過平靜了些。
「菜來嘍!」小二呼喊道,是他們領邊的一桌上了菜。
沒一會兒外面有輛承載家具之類的馬車經過,就听這時候他們鄰桌的兩個人中其中一個開口道︰「哼~又一家。」
听他這口氣像是知道什麼,那人的朋友問道︰「怎麼了,又一家?」
「兄弟你不知道,還好你不是從巷口鎮來。那鎮里最近鬧鬼,每天都有一戶人家死人。」
「啊!是麼!」
慕以萱一听這個支起了耳朵,她按耐不住,起身準備問個清楚,這時溫染拽住她,搖搖頭告訴她接著听。
那人繼續講道︰「可不是,只希望晦氣別帶來咱們裕口鎮就好。」
「誒誒,說說看,到底是怎麼了?」
「誰知道,現在的巷口鎮,走在街上的都是大老爺們。不知怎麼,出了無頭公案,死的都是女人。」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呢。」
听完,他們算是大概了解了。不是挖心,無頭公案,是女人的頭嘍。
「難道又是魔?」慕以萱道。听起來是與他們要找的人無關了,但是也不能坐視不理。「我們去看看吧,要是魔,我倒想給它除了。」
經過那件事,慕以萱現在對魔是恨之入骨。
四人遲疑,唐雨沫一咬牙決定了︰「雖然覺得有些但是我也去。我也不想那麼魔逍遙法外,再害好人。」
「這不行,你們三人都是女子,去了會很危險。我看還是我和張樓去比較穩妥,你們就在這里等消息。」溫染道。
「那我就一定要去了,有本事要它沖我來,我慕以萱才不怕她!」慕以萱倔強道,這麼會兒脾氣又上了來。
「事關人命,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溫染反駁道。
「我又不是鬧著玩,我說我就要去就要去就要去!」慕以萱固執道,倔脾氣一上來,別說牛了,火車都拉不回來。
「我說不可以!什麼事都可以隨你,但是事關生死,絕對不可能!」溫染亦是強硬了起來。
「溫染!」慕以萱氣得站了起來,三人一看,這又是要吵起來了。
三人齊手把兩人分了開,兩人面對著面,倒是誰也不看誰。
「以萱姐,他也是好意。」唐雨沫道。
「慕以萱,你這可不識好人心了。」滕蔓道,湊近貼著她耳朵小聲道,「你這,的的確確有些無理取鬧。」
那邊,張樓不說話,因為溫染沒說錯,並不需要說什麼。
「好了好了。」慕以萱再次站了起來,看著溫染,她無話可說。她承認,自己還在為那句話發牢騷,可是她就是放不下,能怎麼辦!「我的房間在哪,我回房了。小二!」
「誒~來嘍。客官您請~」
慕以萱上了樓,三人看向溫染。
「不是你的錯,何必去在意。」滕蔓實話直說道。
「是啊,姐夫,你就原諒以萱姐吧,她也是因為我們村的事才這樣的。我會好好勸勸以萱姐,姐夫你也不要難過了。」唐雨沫一口一個姐夫叫著。
溫染搖頭嘆氣,鎖著眉,但是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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