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如昶?這老家伙怎麼來了。」慕以萱可忘不掉這個老東西在她身體里下的毒藥,比起挖心,這心疼也是夠她受的。
「是你們,果然是你們。」
這老家伙看到他們盡然不意外,還知道是他們做的,慕以萱自問自己怎麼不記得自來的時候發現過這個老東西也在。而且看樣子他分明是後來者,怎麼還知道這里?她搖搖頭,自己倒是忘了,這老家伙曾經就提過肖家村。
「如昶,是你麼?」
她背後傳來碧川的喚聲,慕以萱讓開路,那戚如昶看到碧川之後老臉上盡然落了淚,哭訴著跑了上去跪在了碧川面前呼喊著︰「師傅,師傅,我可算找到你了。」
啥?慕以萱驚詫不已,這是哪門子的徒弟,這麼老!
「師傅你等著,我這就救你出去,我已經找到救你的方法了。」戚如昶說著喚人拿出了盒中的三把寶劍,解釋道,「這三把寶劍絕殤、珍寒和初黎本為一體,是一把破魔之劍,現在我拿到了他們一定可以破除你身上的封印。」
「如昶,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你不能這麼做。」
「師傅,為什麼?」
「我告訴你說這封印你破解不了,是因為這封印是我結下的,我結下的封印又怎麼可能讓你解開。如昶,若兒她可好?」
「那我要怎麼救你出來,師傅。」
「我只想知道若兒,她現在可好?」碧川再次問道。也許是為了轉移話題,也許是真的擔心那個叫若兒的人。
戚如昶猶豫了,碧川發現不對,逼問道︰「如昶你回答我,若兒呢?那孩子呢?」她的身體中發出咆哮般的生氣,看樣子是生氣了。
慕以萱沒想到這樣一個長相柔美的女人發起怒來回這麼駭人,不覺有些可憐戚如昶。她正要開口說話緩解他們的情緒,不巧這背後又傳來了不少人的腳步聲,這一轉身一看︰「我了個去,聚眾打劫來的麼?」
玄真之城怕是听到風聲了,看這狀況,整個玄真之城的頭目怕是都好奇趕來看了看,為首的正是清荷門的蘇門主。
真是越鬧騰越麻煩,尤其是某些人更是閑的淡操心。
蘇門主看到他們遲鈍了片刻,倒是慕容門主看到了溫染,上前套近乎道︰「齊瑞王殿下,您怎麼會在這里?老早就听連生說您來了,可就是沒見到過您的影兒,今日總算是見了面了。」
「慕容門主客氣了。」
「那請問齊瑞王殿下,這里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變成這樣?」
「哼~」慕以萱冷笑,都三十年的事兒了,肖家村這麼大的一個村子無故消失,玄真之城的世家會不知道?才怪!她立刻反問道,「你們不知道麼,這是肖家村,離你們家可不算遠吧,你會不認識?」
慕容門主是不知道她什麼來頭,卻第一眼認出了神凰天翼。因為慕以萱打算劈開冰層,結果忘記了將神凰天翼收起來。
「原來是天末大陸來的貴客,失敬失敬。這肖家村無故消失我們是知道的,只是這番景象卻是毫不知情啊。」
慕以萱不予理會,冷眼瞥到了一邊。她可以無視,但是溫染卻不可以。他跟玄真之城的人都十分熟悉,自然不能冷眼旁觀,過去與幾個門主解釋了一番。
見此慕以萱很不高興,這有錢有勢的人就是蛇鼠一窩,溫染也不例外。她大聲提醒道︰「溫染,你說完了就快回來,事情還沒解決完呢!這可還等著你呢。」
溫染听到笑了笑,解釋了幾句真的回去了。這讓幾位門主驚詫不已,猜測起慕以萱的身份來。齊瑞王豈是她一個丫頭可以呼來喚去的?但是溫染就是這麼听話。這時史連生對慕容門主解釋,其他幾位門主也听到了,竟沒想到這就是齊瑞王妃,一個黃毛丫頭。
可是他們又不得不信,神凰天翼在手,他們哪里敢不相信。
「你去的到快,回來怎麼這麼慢。」慕以萱埋怨道。
溫染寵溺道︰「怎麼,這麼快便想我了?」
「我想你個頭!小心我打你哦~」
「呵~你可知道你犯下了一個天大的錯。」
「什麼跟什麼,我能犯下什麼錯。」慕以萱撇嘴道,她又不是嚇大的。
溫染哈哈一笑,道︰「你的狐狸尾巴漏出來了,算不算是犯錯。」
「我?」慕以萱沒回反應過來,溫染瞟向她的神凰天翼,她見此一把背到了身後,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暗叫糟糕,要被識破了。
「不過你放心,他們不敢拿你怎麼辦。」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的妻子,他們懼你怕你。」
慕以萱一愣,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個時候怎麼扯上這層假關系了。她瞪著溫染,生氣道︰「你,你你你,你少口無遮攔了好不好,開什麼玩笑,顯擺你自己啊!」她一個替身,算哪門子妻子啊。不提還好,這一提她反倒來氣。但是,現在可不是生氣的時候,現在要忙活的是玄真之城的幾大門派。她咬著下唇,頓了頓道︰「你真的有辦法?不會拿我開玩笑吧,這可牽連著唐門。」
「非也非也,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我所做的一切他們應該很快便會猜到,或許已經猜到了。不過現在你我算是解月兌了不用再裝下去,我有更好的辦法,那就是你必須是我的妻子。只有靠你未知的身份和我的身份才能幫我們拖延時間,幫唐門平反,幫肖家村解毒,如此兩全其美的辦法你做是不做?」
溫染說的頭頭是道,若是扮演他齊瑞王的妻子,慕以萱自然會演。又不是沒演過戲,只是差點演砸了罷了,可是這一次卻未必,因為這個身份是半真有實。
「你說的是真的?」
「像你這樣凶悍的女人做我的妻子,本王還怕虧了呢。」
「臭溫染,你說什麼!」說她凶悍,慕以萱真的暴躁起來,揮起拳頭打在了溫染的胸口。「我慕以萱做你的妻子是你三生有幸,還敢說我凶!悍!」
一字一拳,饒是溫染這種內力深厚之人也經受不起這樣的打擊。他一把握住了慕以萱小拳頭,一手捂著胸口道︰「說你凶悍你還真來勁,你說這不是凶悍是什麼?」
「這叫教夫之道!」慕以萱蠻橫不講理道。
「這……何為教夫之道?」溫染不覺有些好笑,倒也任從她。可是听完之後他就後悔了,因為慕以萱所謂的教夫之道分明就是女子的三從四德的改編,那邊是,「那就是妻子的話要听從,妻子的話要順從,妻子的話要嚴從!你明白了?」
「這應該是為妻所以才是吧。」溫染嘟囔道。他聲音壓得再低,但還是被慕以萱听了個真,囂張道,「我說是為夫,你就得從!」
「這……勉為其難吧。」
遠觀這一切的幾位門主見此場景可謂是目瞪口呆,他們不是去考慮慕以萱的身份,現在反倒是開始懷疑這個齊瑞王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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