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沉思不動,老板小心的說「姑娘?」
我輕啊了一聲,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對老板笑著說「抱歉,突然想起一些事,這些布我全要了。♀」
老板一臉愁相,「姑娘,不瞞你說,這些布匹,從我在卸楨荷那買來以後第三天,就會有人全部買走。是西王兒子的人。」
我燦爛一笑,「老板,價錢無所謂。♀」老板立刻滿臉笑意,剛想說恭維的話,就听見一個聲音。
「哈哈哈哈,老板,這價錢我也無所謂。」從門口進來一名男子,皮膚黝黑,一身藍衣,一臉燦笑的看著我,那老板又前去拱手招迎「銘公子,歡迎歡迎啊」
他直接走到我面前,連看都沒有看(色色那老板,一瞬間老板的臉色就難看了下來。♀
嘴唇紅潤,晶瑩的眼楮像是女人的眼楮,睫毛也又長又密,只是膚色和聲音不像。
「這位姑娘,這布是我家少爺定下的,老板也知道,只要有卸楨荷的布,少爺都會全部買下,姑娘不要讓我不好交差啊。」他雙手相握,手中還有一把扇子。
我撫模著那匹布,微笑著說「我很喜歡這布啊,公子可否分我一半。♀」
他掀起布的一角,又說「少爺說了,這布誰也不配擁有。」然後眼神轉向我,美麗的眼楮里多了許多的輕蔑。我來不及啟唇,一句話讓凝安凝香想上前去為我出頭。
「除了我家少爺,和禎荷姑娘。」我有些生氣,但我不會跟他爭這匹布的。
「既然公子都這樣說了,可否告訴我你家公子是誰。」我給凝安凝香使了下眼色,因為她倆的手絹已經被扭成了麻花。
「當今西王的嫡子,扈彥。」
「那麼,那位禎荷姑娘呢?」老板跟我說過,卸楨荷是西王兒心儀的人,但我想確認一下。
他哈哈大笑,打開了扇子,「想必姑娘很少出門吧,京城中誰不知曉這卸楨荷是我家少爺的妻子,即使現未成親,不過就要快了,待黃道吉日,少爺會親自騎上棕紅馬,去贏取禎荷姑娘。」
老板很識相,立刻把布匹打理好,親自送出門去,那銘公子也瞥了我一眼,邁出了門檻。
凝安凝香那兩個丫頭,在我身後嘀嘀咕咕,對銘公子非常不滿。
我還是淡淡的笑容,沒有太大的反應,不就是一匹布,我還不至于。
隨意挑了幾種綢緞,坐上轎子,我回府了。
坐在微微搖晃的轎子中,想著那銘公子,話語如此狂妄,定是那扈彥的手下了,在家丫鬟們聚在一起聊天,也听到了些關于西王兒扈彥的事。
听說這扈彥,氣宇不凡,面龐帥氣,打小就精練武動,會得詩書字畫。卻只鐘情于卸楨荷。貌似是青梅竹馬吧。
想事情的一個晃神兒,就到家了。撩簾下轎。回到了我的廂房。
讓凝安凝香去給我準備沐浴。自己坐在銅鏡前,確實心里有些賭氣,那銘公子目中無人,不把我放在眼里,好歹我也是大戶人家的閨女。
卸下裝束,躺在浴盆里。溫暖的水包裹著我,香氣讓我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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