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原路折回,回到了新開張的夜醉軒。滿是喜慶之色。望了望二閣樓,手指一緊走了進去。
剛入門口,就見一艷束老鴇在迎客。滿屋子的歡酒之人。脂酒氣真的令我有些渾身別扭。
(色色見我東瞅西望,那老鴇拿著園扇向我走來。「這位姑娘是來賣身的嘛?啊?」
「我不是來賣的,我是來找人的,你們這兒有沒有付家…………」剛要說出付雲流的名字,卻驚然發現從二樓走下兩位男子,我慌張的轉過身去。
扈彥,看來剛才在二樓看見的真真是他,還有那賊,只不過換了一身白底綠色紗衣。《》二人正相談甚歡。
他們來這兒做什麼,還真的是來尋歡的?
管他來干什麼的,現在還是先走為妙,不然被他們逮著,我可就露餡兒了。
剛想邁出門檻,身後的賊善天開口了,「我說小彥,你新過門兒的娘子長得可真普通啊,你怎麼想的。」
扈彥並沒有回答,而是發現了我。二字讓我心髒為之一顫,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付月。」
他的語氣是很平淡的,而傳入我的耳朵里卻變成了陰冷之聲。
我也沒轉身,手指骨被捏的發白。跑吧。
我開始向外瘋跑,他們二人也開始追著我。
那賊會功夫,跑了沒一會兒就已經站在我面前了,往後一看,扈彥也雙手背到腰後盯著我,我被二人前後堵住,一時害怕至極。怎麼辦。
「我不是說過你不能出府嗎,你出來找誰啊。」
「我……我沒要找誰。」
「扈彥,我就和你說過這女人不會老老實實呆著的。♀」
「不用你說,我也早就知道她會偷偷跑出來。」
完了完了,我怎麼說也掩不過去了。
在中間吾吾我我的,這該怎麼辦啊。
「行了,你說說你出來要干什麼。是不是要見誰呀。」
「我沒要見誰,就是……」
「就是什麼。」
「就是出來買珠花。」
「就珠花?」
「啊,還有布料,我還沒來得及去呢,我。」
「除了布料和珠花。」
「就這些了。」
「就這些了?」
「恩……」
「這……未免太牽強了吧,你穿著丫頭的衣服,出來買珠花和布料?」
「這有什麼,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不穿成這樣,我怎麼出來呀。」
「你不穿這衣服也可以出來呀。」
「我就喜歡穿。」
「你喜歡穿?」
「對,我喜歡。」
「那你明天開始當丫頭吧。」
「不行。」
「為什麼。」
「我是夫人,怎麼能屈身伺候人。」
「你不是喜歡穿嗎。」
「我不喜歡行了吧。」
「那你為什麼穿著丫頭衣服出府?」
我還想開口反駁,身後的賊善天不耐煩的說︰「你們兩口子別叨叨了行嗎。」
「小彥,把她抓回去算了,你怎麼還跟她較上勁了。」
扈彥笑了,「這是我現在唯一的樂趣。」
笑起來還挺好看的。正當之際,賊善天解下白玉嵌的腰帶,把我的兩只手綁了起來。
「賊善天,你,你這個死賊!」
那賊一臉的無辜「我怎麼是賊了,我偷東西了嗎。」
「你就偷了,我在花園兒看見的。你,你手上戴著的,還有包袱里的。」
扈彥陰沉著臉對賊善天說「好啊,我就知道你這次回來不會老實的,我說楨荷的珠寶沒了不少呢,原來你小子偷了,膽子不小啊。」
說完又哈哈大笑,接著賊善天也開始仰天大笑,這二人還真像兄弟。
完了,下回想要出去就更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