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娘,你看這個顏色怎麼樣。♀」
她拿起一條粉紅色的布料量在胸前向我說道。
「好看,但是我覺得,藍色比較適合你。」說著我掀起一匹藍色水荷樣兒的布橫在她身上。
「真的嗎,那這個紫色的也不錯吧,但是夏日炎炎的,好像太悶了……」
我肅著一張臉有些不耐煩的把手中的布料推到她手上,「你也知道這是夏日炎炎,怎麼還挑個沒完啊,你先慢慢兒挑吧,我去換件衣服。」
「你去吧,去吧。」
看著喜清兒一臉新奇的樣子,搖了搖頭,走進內屋換了一套淡綠色的紗裙。
換過之後,撩開門簾,看那喜清兒已經換上了一套新衣服。《》我有些驚訝的走到她面前,「清兒,以前在蓮鎮,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天生麗質啊。」
「在家我都是穿著麻布,現在是緞子,當然不一樣了。還不錯吧。」
「嗯,不錯。那現在可以走了吧。」
她美滋滋的點頭,「嗯,咱們去街上吧。」
「我是說回家啊。」
我很不情願的被喜清拉去街上東逛西逛。
我們來到了一個小攤兒前,上面擺著各種精致的糕點,面前是一位很漂亮的姑娘,皮膚勝雪,櫻桃似的小嘴。
「我喜歡吃桂花糕,正好肚子也餓了,咱們買點兒吧。」
「好啊。」
「春餅也不錯,你嘗嘗。」
「你也不怕撐死啊,都快被你吃光啦。」
她嘴里滿塞嗚嗚囔囔的說「怎麼了嘛,我餓了。」
「你餓了就去酒樓吃飯,你光吃這些東西能吃得飽嘛?」
「我喜歡吃。」
她突然停住,嚼完口中的點心,蹲下說「我娘經常給我做點心,尤其是桂花糕,做的特別好吃。」
「好啦,我明白了,你想你娘了對吧。」我也蹲下來說道。
「嗯。」
「那你娘沒告訴過你一日三餐都要吃飽嗎,走吧,咱們去吃飯。這些東西好吃是不假,但吃多了對你的身體會不好的。」
她猶豫了一會兒,撅著嘴說道「那好吧。」
我握住她的手腕起身走向不遠處的一個飯莊。邁進門檻便有一店家小二來招呼,「兩位客官想吃點兒什麼呀。」
「隨便上幾個菜就好。」
「好 ,兩位客官兒坐。」他用素布拍打了幾下凳子。
我坐下後,看著面前悶悶不樂的喜清,問道「你既然離不開你娘,為什麼還要跟著我呢。」
「因為我娘在不久前已經去世了。」
我握住她的雙手,「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這件事。」
「沒關系,我娘早就不行了,這一年來都是硬撐下來的。」
(色色正當我還想要說出安慰的話時,菜已經上來了。還真是時候。
我急忙說道「快,快吃吧。」
她點點頭端起飯碗吃了起來。
付雲流不知去向,也不知道娘過得怎麼樣。
扒了口飯,夾起一筷菜給喜清。「多吃點兒。」
她笑著對我說「好啦,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啊。」
我也笑了,突然听見一個女子的掙扎聲。我倆急忙瞅向門外。
見三個衣冠不整的痞賴纏著一個姑娘。
喜清轉頭對我說道「哎,這不是賣點心的那個姑娘嗎。」
我仔細一瞧,還真是她。
喜清猛地站起來,我拉住她,「不要多管閑事,你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斗得過三個大男人嗎。」
「哎呀,那也不能就這麼看著呀。」
說完甩開我的手,憤憤的走向前去,我也站起來。太沖動了。
「你們干什麼那,這大白天的就敢當街調戲民女。」
「哎呀清兒,你。」
其中一人搓搓手圍著喜清轉了一圈兒,「又來一個,正好我們三兄弟還不夠分,把她一起帶走。」
說著另外一人和喜清糾纏在一起。「你干嘛,快放開我!你。」
光天化日之下發生這樣的事,他們眼楮都瞎了嗎。
「清兒,清兒。」
「夏姑娘你怎麼出來了。」
「我。」
突然面前出現了兩個人,其中身材高大魁梧的,頭戴斗笠,背後一把寬劍,一身俠客似得衣服。還有一個很平常的,面容很清新月兌俗,身上有一股濃濃的藥香味兒。
「我們不趕時間吧,不如做點善事好了。」
一旁的魁梧男子並沒有回答,但是手腳已經動了起來,不一會兒那三個痞賴都唉唉嗚嗚的倒在地上了。
打完之後二人與我擦肩向前走去,我轉身說道「多謝兩位大俠。」
前方二人也沒有停滯,一直跨著腳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