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備胎的愛情故事 第6章 車禍

作者 ︰ 新一草

陽光明媚的上午,位于龍田鎮通往龍田高速路口的公路右側路邊上一個頭戴草帽的中年婦女騎著單車正要去農田干活,她並不知道離她後面不遠的一輛小型貨車正快速地向她沖過來……

司機臨晨三、四點已經開始工作,把裝載的貨物送到貨主手里。今天是他老婆生日,本來送完貨應該再回去休息一陣的,可他並沒有休息,為了給老婆一個驚喜,他死撐著疲軟的眼皮開著小貨車想回到自己的家。

剛才不小心眯了下眼,等他回過神來卻是滿臉驚愕,在車前面幾米處竟然有一個騎著單車的女人……

緊急剎車「嘎吱」的聲音伴隨著「砰……」的一聲刺耳的巨響,小貨車把單車撞飛了開去,騎在單車上的中年婦女由于巨大的撞擊力更是斜著猛沖「咚」地一聲悶響撲倒在水泥路上,抽搐著身體昏迷不醒,血漿從腦殼里洶溢而出……路人回過頭傻愣愣地看著小貨車從單車上輾壓過去,把單車變成了廢鐵。

看到騎單車的中年婦女倒在血泊里,知道自己闖禍的司機冷汗直流,想到自己撞死人了,他立即產生了逃逸的念頭,把小貨車倒退幾米,拐過被壓成廢品的單車,猛踩油門,以一百八十邁的速度飛馳而逃……

「快……快……不要讓那司機跑了……」醒悟過來的路人立即跑到倒在血泊的中年婦女身邊,有人打電話報警讓警察攔截秩事司機;有人call120救護車;認識她的人則叫人找她的家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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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分,換班做曰班的包瀟灑听到了一個很不幸的消息,包曉燕的母親出車禍了!

「啊!怎麼回事?」剛听到陳南濤所說的消息,包瀟灑霍的站了起來,搖晃著頭喃囈著︰「怎麼可能!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

陳南濤難過地說道︰「巧珠姆,現在在醫院!我听我爸講的,听說被小貨車給撞得暈迷不醒!現在正做手術……」巧珠姆就是包曉燕的母親,而包曉燕不單是他跟包瀟灑的同學也是他們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

「要不,我們請假過去看看?」

「好!我正想問你要不要過去呢……」倆人急匆匆去辦公室請假。

「怎麼回事?」運振見包瀟灑、陳南濤活也不干,匆匆忙忙的,攔住倆人問道。

「哦,是老豬他母親出了車禍,我們想請假過去看看。」老豬是包曉燕哥哥的外號,以前有在廠里做過,陳南濤就是他引帶進廠的。

「嚴不嚴重?」認識老豬的胡子听到情況也過來問問情況。

「現在還不知道,等我們回來再跟你們講……」陳南濤搖搖頭表示不清楚,在胡子讓他們回來時有什麼情況記得跟他說說,他已點點頭帶著包瀟灑快步跑向辦公室。

「用不用先買點水果過去?」請完假,在去搭車的路上包瀟灑問身旁的陳南濤道。

「嗯……」陳南濤點頭,見到一輛摩的就招了過來道︰「去附屬醫院!」

包瀟灑坐上摩的,看著還沒有上車的陳南濤問道︰「到醫院再買麼?」

陳南濤點點頭,隨之爬上摩的後座。

包瀟灑被兩人夾在中間,聳聳肩問道︰「你知道在第一附屬醫院還是第二附屬醫院?」

「我老爸也沒說清楚,就只說李嘉誠附屬醫院……要不我先打電話問問老豬……」陳南濤打完電話詢問了地址後探將著身子向摩的司機說道︰「老兄,是在飛夏長平路那邊知麼?」

「知道!」摩的司機點點頭,啟動引擎把兩人拉到第二附屬醫院附近就告訴倆人說醫院到了。

倆人下了車,包瀟灑給了車費就跟著陳南濤在醫院外面的水果店買了水果走進李嘉誠第二附屬醫院。

「喂!喂!你們在哪里?我們到了!」陳南濤打電話給老豬問話,這醫院平時沒什麼情況是不會踏進一步的,現在感覺像到達一座迷宮似的,不知往哪走才好。

「急診部六樓,用不用下去接你們?」

「我們找不到在哪里!那你下來啦!」陳南濤帶著包瀟灑倆人像無頭蒼蠅到處亂逛,有時也跟在別人**後面,卻沒找到所謂的「急診部」。

轉昏頭的包瀟灑有些泄氣地問道︰「你不是知道地方麼?怎麼也找不到地方……」

「先去大門口再說,剛打給豬哥了,他要下來接我們!」陳南濤心里也有些打鼓,暗想該不會是那個摩托佬載錯醫院了吧!

醫院大門口,倆人等了七八分鐘,看著兩個保安守在門口站崗,就是不見老豬下來。

「喂!你們來了沒有?我怎麼看不到?」陳南濤接到老豬來電,老豬詢問道。

「等了有一會了!就是不知你在哪!也是沒有看到你!」陳南濤倆人東張西望也看不到半個熟悉的人影。

「你們是不是到錯醫院了,你們看看是不是李嘉誠第一附近醫院……」老豬也是看不到人懷疑地問道。

「哦……我們去看一下……」倆人來到大門外看到的是「汕頭市第二附屬醫院」不由得「靠」罵了載他們來的摩的司機幾聲,不認識路就不要說「知道」嘛!

「唉!是第二附屬醫院,我們真的到錯醫院了!那我們現在就過去第一附屬醫院了,到了再打電話給你……」陳南濤苦笑著掛電話,出了醫院大門在門口叫了輛停留載客的摩的直奔第一附屬醫院。

李嘉誠第一附屬醫院,座落于s市新崛起的東城區,長平路與東廈路交界處,是香港知名愛國人士李嘉誠先生捐巨資興建並提供全套設備,為潮汕和粵東人民提供醫療保健服務,培養醫學人材和研究醫學科學的一所新型綜合性教學醫院。醫院現佔地近60畝,總建築面積5萬多平方米。擁有病床668張,門診部科室齊全、急診部24小時應診。

倆人到了第一附屬醫院,還是轉了一會才看到「急診部」。

倆人坐上電梯,到達六樓,走出電梯就看見老豬有點疲累地坐在電梯口的一只椅子中吸煙,倆人在他旁邊坐下詢問他母親的情況。

老豬抖落兩根煙遞給倆人,包瀟灑手一擋告訴他說沒抽煙。

其實老豬也知道他沒抽煙,所以收了回去,陳南濤則點燃煙吞雲吐霧了起來邊問著巧珠姆的情況。

包瀟灑受不了煙味,便問老豬道︰「曉燕有來沒?」

「在里面走廊里,一進去就看到了。往西那邊……」老豬給他指明了路。

「那……我先進去看一下!」包瀟灑起身提著水果袋子走進轉角的走廊。

走廊中的床位一個接連一個,這是由于病人太多房間不夠用,所以有的病人要是情況不是太嚴重醫院會做出相應的安排。

「包仔,來了!」老豬姐夫孟華跟老豬堂哥阿偉在走廊中的一張床位上玩撲克看見包瀟灑,阿偉問道。

「嗯,曉燕……你阿姆怎樣?」包瀟灑向倆人點了一下頭,透過病房的玻璃窗看見包曉燕坐在她母親床前神色有些憔悴走進去站在她身邊輕聲問道。

「哎……暈迷不醒!我很擔心……」包曉燕抬起頭看到包瀟灑露出苦笑,這神情讓人都得心酸。

「別擔心……你阿姆會好起來的!」看著穿著條紋病服的巧珠姆腦袋包裹著厚厚地砂布,鼻翼打著氧氣,呼吸卻如牛喘……包瀟灑這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只能暗嘆她的不幸,以前在電視、電影中看過劇情中的車禍,壓根沒什麼感覺,現在才知道這是多麼不幸的橫禍。怪不得老媽老是說,「平安當大賺」!

「是的,我阿姆一定會好起來的……一定!」包曉燕神情很是堅定,以前她開玩笑說包瀟灑「溫柔」地像個女人,包瀟灑則回饋她「粗野」地像個男人,現在更覺得大大咧咧的她很堅強!

包曉燕不停地用棉支在杯中沾點水,細心地給她母親潤濕嘴唇。把水果放在床頭櫃上的包瀟灑問她這是在干什麼,她解釋說,因為她母親現在無法喝水,醫生怕她失水過多就教她用這種方法勻衡她身體的水份。

這時阿華進來,蹲下床邊,拿出一袋尿液,把尿液放瀉到方便盆。「哥,把時間記一下……」包曉燕潤濕著母親的嘴唇扭頭向她姐夫阿華說道。

「現在時間多少?」阿華拿出放在床頭櫃里的筆記本問道。

「現在六點四十八分!」包瀟灑看看時間說道。

在包曉燕道謝的時候,包瀟灑不好意思了,苦笑道︰「哎,沒有什麼能幫上你的……」

「沒事,你不用客氣了!你有來已太感謝你了!謝謝!今天還有很多人都買了水果過來了!你看……」順著她指著櫃子床邊下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水果。

這時,包曉燕父親鐘錦伯陪著一個矮他許多的中年男人從走廊的一個彎角處出來,在玻璃窗看了病房一會,嘆了口氣,從身上拿出十幾張紅牛塞到他手中道︰「這點錢先頂一下!」

「不用了!現在還有錢!」鐘錦伯立即把錢又推還給他。

「拿著!嫂子還有很多地方要花錢的,你要是不拿就是不把我當朋友兄弟!」矮個子綁起臉,不滿的說!

鐘錦伯這才拿下錢,矮個子又看看病房說道︰「希望嫂子快點好起來!鐘哥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鐘錦伯點點頭送他出去,經過病房門口時包瀟灑叫了一聲「鐘錦伯」,只見他點了點頭就送矮個子出去。

「放櫃桌那水果,他送的。你也不用客氣再買了!你有來,我已經很感謝了!謝謝!」包曉燕再次向包瀟灑道謝。

「你不要這麼說!那我以後來就不買水果了!」包瀟灑半真半假開起玩笑,不想讓她別太難過了,可他也不懂怎安慰人!

鐘錦伯送矮個子到電梯,老豬跟陳南濤也跟著回病房來。

「把本子拿出來,把別人拿來的錢記一下,免得以後忘記還了!」鐘錦伯對老豬說,走近包曉燕拍拍她肩膀說道︰「妹妹去那床睡一下!」

包曉燕听話地到那床鋪上,月兌下外套,蓋在身上。

「她到現在還沒睡過!上了夜班後直接趕來的……」鐘錦伯滿是心疼地對包瀟灑說話,又叫包瀟灑跟陳南濤坐。

阿華也忙著倒水泡茶招呼他們,倆人找個位置,在包曉燕睡覺的那張床鋪邊上坐了下來。

這時剛要睡覺的包曉燕電話響了,這電話是他們的一個同學伙伴銀子打來的,怕吵著母親的包曉燕很小聲地應著話。

包瀟灑突然覺得這病房的氣氛壓得有點透出氣來。

「妹妹,要不你把電話關一下!好好休息下吧!」等包曉燕打好電話,驟然間像老了好幾歲的鐘錦伯在她放下電話後吩咐道。

包曉燕搖搖頭只是放下手機並沒有關機,又繼續縮卷著身子閉上眼楮……

「南濤,去買酒來喝,今晚的日子會很難熬!」阿華對著陳南濤說道,又轉頭拿了杯茶給包瀟灑請他喝茶。

「謝謝!」包瀟灑接過茶杯,喝著茶不怎麼講話,卻對他們所說的話很用心地听著。

當陳南濤問起是怎麼回事時!

他們才氣憤地說起上午發生的事……

「那有捉到沒有?」听了巧珠姆上午被小型貨車撞得腦出血的事情,包瀟灑忍不住問道。

「嗯,好在當時有人看見了,報了警,才在高速路攔截到他!現在他還在派出所。」

「能捉到人那還好!」包瀟灑只能安慰道。

時間過得很快,不一會已經到晚上十點多了,陳南濤跟包瀟灑站起身跟他們道別。

「今晚不留在這里啊?」阿華問道。

「不了,明天還要上班!明天晚上我們再來!」陳南濤說完,倆人跟老豬他們說再見,在老豬的相送下走進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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