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回憶中回過神的包瀟灑再次偷偷地望了望賴曼曼,被甩的陰霾好像有驅散了一些。他鼓起勇氣問道︰「老師,你的電話多少?以後有空再打電話听听老師的名言。」
賴非凡沒看到包瀟灑看的是他妹妹,以為是在問他,他把號碼說了出來。
老師,你湊什麼熱鬧?我是要你妹電話!包瀟灑咧開嘴露出白牙,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還是拿出自己的手機把賴非凡的電話號碼記了下來。沒話找話問賴非凡道︰「後面那個和老師蠻像的!老師孩子吧?」
賴非凡微笑著點了點頭。
賴斯宇也對包瀟灑報以點頭微笑,他向車窗外看了看向前面的司機喊了一聲,「停車!」車停止後,他拖著大包小包走到賴非凡、賴曼曼兄妹倆中間,看了眼車外的賴非凡接過兒子手上的一些東西向包瀟灑打了聲招呼道︰「老師到了!」
包瀟灑站了起身向他們送行道︰「老師慢走!」偷眼望著起身的賴曼曼很想開口向她要個電話號碼,卻吐著粗息目送他們五人接連步出大巴客車。
五個人在岔道口分道揚鑣,楊浦、衛晶晶倆人往菁菁中學的方向去;賴非凡一家子往剛建築了幾年的家里走去。
賴斯宇閃身到賴曼曼身邊笑嘻嘻道︰「小姑,我看你那學生好像對你有意思!要不要考慮一下!」
賴曼曼老臉一紅,這臭小子竟然又取笑自己,惱羞成怒地把佷子腦門一扣道︰「臭小子,擔心小姑賴著不嫁以後當老姑婆讓你養是不是!你放心,你女乃女乃已找了個媒婆要把你小姑掃地出門了,不會賴著讓你養的!」
「小姑……」賴斯宇表情很委屈道︰「你說什麼話呢!我是看你老想著你大學時期的那個誰,也不跟人拍拖談戀愛,而且在車上老是看到那個叫什麼包瀟灑的家伙老是色迷迷盯著你看,跟你開開玩笑啦!女乃女乃真要把這麼漂亮、美麗動人的小姑嫁人,我可也是萬分不舍的!」
「不是吧!包瀟灑那家伙可是出了名的老實人!」賴曼曼有些驚訝地盯著佷子問道︰「那家伙真的盯著我看?」不由得想起當年第一天去菁菁中學當老師被他撞到的事,胡思亂想著︰該不會這家伙當時是故意的吧!想想又不可能,除非這個「老實人」是個演技派高手,否則自己那有看不出的道理。
包瀟灑要是知道自己的形象被賴斯宇一句話就給毀了,非把他撕碎不可。
「就算這樣也沒蝦米!你小姑雖然是個‘剩女’,但跟他是不可能的!就是當‘齊天大剩’也不去‘老牛吃女敕草’,小姑喜歡成熟穩重型的……」
「就像你大學那一位?」
「賴斯宇,你討打是不是?那壺不開提那壺!」賴曼曼擼起袖子一付要大打出手的模樣。
「老爸,救命啊!齊天大剩要打人了!」賴非凡拉了拉躲自己身後的兒子微笑道︰「你們別鬧了,快到家了!女乃女乃知道又要訓你們倆了……」賴斯宇得意洋洋地揚了揚眼,賴曼曼停下手向佷子‘靠’了過去,道︰「賴斯宇,再敢叫小姑‘齊天大剩’,小姑就賴你家里一輩子不嫁人了!」
「沒關系!賴我家就是賴你家誰叫我們都姓‘賴’呢!養你一輩子我也養得起!」邊說完邊向家門口閃過去,有女乃女乃撐腰,他才不怕小姑呢!
這時大門開了出來,一只高壯黑狗‘汪汪’叫著,竄了出來在賴斯宇身邊摩磳,一個一頭白發的老婦問道︰「回來了?」這個老婦正是賴非凡、賴曼曼兄妹的母親賴大嬸。三人點下頭,賴大嬸卻向賴曼曼道︰「你那些照片放哪里了?如萍說要你給張照片給她,她好幫你物色一個你看得上眼的男朋友!把你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照片給老娘拿一張來。」
賴曼曼很是無奈,哭喪著臉道︰「老媽,照片就免了吧!你就不能不要讓那些以貌取人的渣男跟我相親麼?」
「男大當娶,女大當嫁!都快奔三的人了,你不著急,老娘急!媽可不想讓你當什麼‘剩斗士’……」
听著母親的嘮叨,听得心煩的賴曼曼還是去自己的房間拿了一大推照片塞到母親好上︰「老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大不了,我就跟個歪瓜劣棗過一輩子……」
「老娘幫你物色一個你滿意且能過日子的好男人。照片我拿一張過去!要相親的時間打扮好點……」賴老嬸拿了一張覺得不錯的相片,看了女兒一眼,才踩著單車離開家里,去跟媒婆如萍‘推銷’一下……
同一時間,逍遙鎮的某一對母女也上演著類似的情形。
「什麼?」王憶凌听到母親私自找媒婆要給自己介紹對象驚叫道︰「怎麼也不和我先說下,老媽你也太草率了吧?」
面對站在她面前怒吼的女兒,一個穿著很得體還電著波浪長發的中年婦女無辜的搖搖頭︰「憶凌,你看看你!我不是為你好嘛?你自己也說了……」裝了裝女兒的聲音︰「你們要是哪天想把我嫁了的話!就給我找個對象吧!戀愛我就不再談了……」
王憶凌苦笑地啊了一聲︰「不是來真的吧!我…我開玩笑的啦!我……我舍不得離開你們啊!」心中狂罵︰uff03uff05amp;amp;uff0auff04∼哪個殺千刀的敢來和我相親和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惡心到這家伙想吐!
她媽媽拖過她的手叫她坐下︰「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總不能讓我的寶貝女兒當老姑婆吧!?你看看你,穿得亂七八糟的,也不學會打扮打扮!迷死那些臭男人!」
王憶凌感嘆,世風日下,母親穿得比自己還風騷!真想不通她怎麼會有這種媽媽︰「老媽!你…你怎麼這麼說!要是讓老爸听到……」
她媽媽道︰「哼!你老爸也是男人!要不要讓老娘傳你幾招迷死男人的絕招啊?」說著還對女兒拋媚眼。
狐狸精!
王憶凌想到可以形容她媽媽的話卻不敢講,怕被老媽大卸八塊,獻媚著起身給老媽捏肩道︰「老媽,我這有張做美容的免費券,要不要……」
說得她母親眼楮一亮,這個誘惑不小啊!
卻坐正咳嗽下,清了清聲帶︰「想你老娘我天生麗質!不是那麼需要這種東西的!親嘛……照相!」心里卻恨得牙癢癢︰臭丫頭拿這個來引誘老娘!可惜了這張美容券啦!
王憶凌汗顏︰都四十九了,還天生麗質!老媽臉皮真不是蓋的!看來得另想他法,不然就衰了!我才二十二歲不想那麼早進那愛情的墳墓!
勸阻道︰「老媽,相親取消吧!好不好嘛?你就那麼舍得你的寶貝乖乖女!?」
她媽媽被她搖來搖去,急了道︰「停!三天!三天之內如果男方未出現就讓你下次再相!」
王憶凌想︰下次就下次!這次先逃月兌再說!老媽說得可能有詐,第四天她也可以說是下次啊!看來該死黨出馬了!
從牛仔褲袋拿出美容券,放到老媽手里︰「老媽我有事閃先!美容券早就想給你了!唉……你是要把女兒賣了!還要女兒幫忙數錢!」一副要哭的神情,她老媽態度堅決,沒半點理會,雙眼放著精光望著美容券不理女兒的假哭!
王憶凌真的欲哭無淚了,跑去外面打著電話!
準備來個男來女擋,雄來雌閹……
打完電話,望向天空的某一處神情落寞喃喃自語道︰「都五年了,難道你已經忘記了我們的約會?如果你再不出現,我們的緣份可能就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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