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荒蕪血炎決定了,我要許你在亂世之中求而不得的安穩,荒蕪血炎這樣想,也就這樣明目的在夜湘子耳畔宣誓著。
「我要許你在亂世之中求而不得的安穩,不過這只能是我們兩人的小秘密」
荒蕪血炎趴在夜湘子的肩膀,如小孩子想爸爸了。需要安慰,當然,實際上這只是迷惑眾人視線的一種方法。
就在氣氛一直這樣僵持下去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騷動還有兵器觸踫的聲音。
隨著聲音越來越大,荒蕪陌和荒蕪血炎也不得不注意了,紛紛站起,向外面看去,倒是荒蕪陌招來一個侍者叫去前去看看。
過了一會兒,侍者倒沒見到,卻見一只通體雪白卻在額間留有一抹紫色毛發的的白狐,那紫色毛發不知是後來有的還是天生有的。
只見那白色雪狐以迅雷般的速度快速奔至荒蕪血炎那一方,眼中是見到自己恩人時的無語言論的急切。
同時在下面的眾人之中有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在見到小白狐時也露出了急切的神情,卻被他掩飾得很好,一動不動,關鍵時刻在動。
好在小白狐還是有點分寸的,沒有直撲荒蕪血炎,而是在荒蕪血炎的面前停下並且僕倒,虔誠恭敬地膜拜著荒蕪血炎。
想說話奈何他自己沒有修煉到家。
荒蕪血炎看著自己眼前僕倒的這個通體雪白的白狐,不明白它為何會這樣,不過在再看到他額間的紫發時荒蕪血炎便就想起來了,卻也是靜默以待,不動聲色。
而此時那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再也不能一動不動的了,他是他的爹,就算想不管,到最後查到自己身上自己還是月兌不了身,還是早點認得好。
「啟稟陛下,殿下,這……這只小狐狸是在下的小兒」走上前去,僕倒在荒蕪陌的下方。
「哦?是你的小兒,那如何會在這」如含了冰渣般的嗓音和玩世不恭的語氣自荒蕪血炎口里說出,讓人猜不透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哎,罷,罷了」那人掙扎了一番,似下定某種決心一般,之後再徐徐道來。
「不知殿下是否還記得前幾日救下的那只小白狐」中年人先是詢問。
「自然記得」荒蕪血炎直接道。
「殿下幾日前救下的那只小白狐便是現下的這一只」
荒蕪血炎以眼神示意繼續。
「那一日犬子回來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在下,我再去一查,便全部都知道了」
「原來也是些家丑,說來也怪我,是我太過疼寵與小兒,便招來他其他兄弟的嫉妒,將他置于風口浪尖之上,這是我先前沒有想到的,想要將他置于死地,那日若不是殿下出手相救,恐怕在下就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小兒了」說著便又跪下給荒蕪血炎叩了個大大的響頭,以此來表達對荒蕪血炎救犬子之恩的謝意。
「這既然是你的家事,那我也不便過問,不過……他此番動作又是意欲何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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