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調教邪肆冷帝 妖嬈盛開的菊花

作者 ︰ 緋妍

第二天,葉澤照常去學堂上課,只是這一上午他們要學的是箭法,射箭。

葉澤一見到哪箭靶,她頭就暈,讓她飛葉射箭靶還可以,讓她拉弓,這就難了。

到底是哪個混蛋說要上這一門課的,也不知道提前告訴她一聲,否則她就不會這麼白痴的跑到校場來了?

似乎大家都射箭過了,就葉澤一個人沒有,葉澤本是想看著的,極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可是那是把那夫子給叫到前面去了。

葉澤入學考試考的都是文的,根本就沒有考這個的,這個夫子也不是她認識的。

這個秦夫子練有一身的好功夫,出身于名門正派,武藝了得,曾經是江湖武林的風雲人物,來這方林書院教授這些倒是有些委屈他了。

「那個同學,」秦夫子目前已經五十多歲了,卻是老當益壯,「上來!」

葉澤很想裝作沒有听見,可她真的不會射箭啊,顯然這麼簡單的事情,她是沒有必要學的,用什麼都可以傷人的,何必用箭呢。

「那個是葉澤同學吧,上來!」秦夫子聲音洪亮,校場的人都听見秦夫子在叫葉澤了。

葉澤很是為難,這上去不上去,她都要丟臉的,于是她還是拂了拂自己的秀發,含笑走了上去。

見到花瑯軒笑著給自己遞過了弓箭,葉澤真的想把那弓箭給折斷了,可是她不能夠,于是彎起了弓箭,想著對著靶心,可是這真的很有難度啊,她根本就不會,也沒有拉過弓箭。

「不會就學,」秦夫子單單是看著葉澤那不規範的動作,便知道葉澤根本就不會弓箭了。

祁旭站在一旁看著,心底卻在想,還好這葉澤不是全能,原來弓箭這麼的東西葉澤竟然不會,他們其他人原先都是有學過的。

不會?葉澤眼角余光瞥到了其他人的鄙夷目光,靠之,她不就是不會弓箭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哼!

葉澤直接甩下了箭,拉著沒有箭的弓朝著那箭靶一拉一放,然後甩了弓便走了,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小澤兒,」花瑯軒隱忍著笑意上前去追葉澤。

眾學子一時沒有反應過,待反應過來一個個心便想這葉澤太大膽了,再看那秦夫子臉都氣黑了。

只是沒過一會兒,他們便听到‘砰’‘砰’‘砰’,轉身一看卻見到那一排的箭靶竟然從紅心之處碎裂開來。

秦夫子正準備大發雷霆的,可一見到那箭靶都破碎了,他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其他的話了。

「夫子,葉澤他自小呆在山上,沒學習過弓箭,加之可能不太感興趣,所以……」祁旭硬著頭皮道,這葉澤真的是太張狂,竟然直接甩了弓離開,卻還在離開之後給他們這麼大的震懾,想來這葉澤的武功是極高的。

那五個靶竟然都是從紅心出碎裂的,讓祁旭不得不深思葉澤的內力到底有多高,葉澤竟然沒有隱藏。

祁旭不懂得是葉澤並不是沒有隱藏,只是葉澤自認為隱藏了一部分實力之後在他們的眼中依舊是這麼厲害而已。

「今天到此散了,」秦夫子臉色很不好,他還能夠說什麼呢,這葉澤會不會弓箭根本就無所謂,有那一身功夫就好。

秦夫子離開校場的時候,心底卻在想著希望以後這個葉澤不會再出面在他的面前了,他的心差點沒有被震碎了。

花瑯軒追著葉澤來到了後山的一棵大樹下,本以為葉澤會對著大樹發火,會看著葉澤踢著大樹或是直接給大樹來一掌,卻沒有想到葉澤竟然直接跳躍上大樹干上眯著眼楮了。

花瑯軒嘴角微扯,站在樹下看著葉澤,「不會箭術沒有什麼的,以後就讓花哥哥教你吧。」

葉澤懶得答應,來到這古代之後便是不斷的學習學習,還是學習,學了這個之後便要學其他的,葉澤覺得很累,比如這弓箭,她就是不想學的,有些東西能夠通用那麼就沒有必要學,加之她又沒有想過要上戰場,學了弓箭也沒有用,她只是看不過那些人瞧不起自己的眼神。

這一棵樹很大棵,是葉澤來到這書院的一個很大的收獲,這大夏天的……,不對,這都秋天了,想想再過一段時間這樹的葉子就會掉光光了,唉,真是讓人遺憾的一件事情,不過還好這里的樹有四季常青的,大不了找其他小棵一點的便是了。

「下來吧,」花瑯軒不是沒有武功,只是他不敢上樹而已,誰知道這葉澤到時候會對他做什麼事情來,花瑯軒就怕直接自己被葉澤從樹上打落下來。

「你回去上課吧,」這花瑯軒是想偷懶吧,竟然在上課的時間來找她,葉澤並不在意自己會不會弓箭的事情,「我是不會回去的。」

「進入方林書院不容易,你這樣遲早會被開除的,」花瑯軒真的覺得葉澤太肆意妄為了,那些夫子遲早會忍受不了葉澤這樣的舉動的,到時候葉澤便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滾出方林書院。

「那還早著呢,」葉澤不在意,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哈欠,「你再不回去,那被開除的就很可能是你了。」

葉澤忽然覺得林老夫子真的是太好了,在方林書院當一個學子真的是很不容易的,那還不如去當一個夫子,夫子就可以隨意的說學子的不是,還可以得到一個好名聲。

「小澤兒,花哥哥這可是在陪你,」花瑯軒覺得對上葉澤之後,自己那英俊瀟灑的姿態就被葉澤壓得死死的,若不是這個葉澤長得和葉雲夢長得很像,可惜兩個人的性格不同,根本就是南轅北轍,這葉澤又有不少的好本事,否則他現在絕對不會站在樹下仰望著葉澤說這些話的,「乖,去上課,後天,哥哥帶你去看美女。」

「其實我更願意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葉澤還真從袖中掏出了一面小銅鏡,對著鏡子照著自己的容顏,拂了拂耳邊的秀發,還好,發型沒有亂,就是這臉色有點蒼白了,也有點黑眼圈,估計是昨晚沒有睡好的緣故,那麼今晚該好好的睡一覺了。

花瑯軒很想直接劈了這一棵大樹,葉澤竟然拿著小銅鏡在照著?這是一個男人會做出的行為嗎?

「以後必須好好的包養才行,還是山上的風水好,」葉澤彈了彈自己白女敕女敕水靈靈的肌膚,這方林書院雖然吃的比較好,可皮膚似乎沒有在山上的時候好了。

花瑯軒開始揉著眉頭了,這葉澤真的是夠了,還照的起勁了。

「你干脆直接穿女裝得了,」花瑯軒氣憤的朝著樹上大吼。

「這個……,也許可以,」葉澤模了模自己的下巴,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只是怕穿了之後,以後就沒人敢嫁給我了。」

這個你也知道啊,花瑯軒心中咒怨,葉澤這比女子還要柔媚的容顏,讓多少女子自慚形穢啊,還有什麼女子願意嫁啊,成天對著一個比自己長得都還美的男人,這不是打擊女人的自信心嗎?

「下來!」花瑯軒真的覺得有必要好好的教育一下葉澤,這葉澤太自戀了,興許哪一天葉澤真的成了斷袖,這麼好才華的人怎麼能夠斷了呢,「今天,你必須跟我一起去校場,你不要夫子教,那麼就讓……」

「瑯軒,」聞人逸和祁旭一來便見著花瑯軒對著樹上的人大吼大叫的,這幾天的時間,他們都已經知道葉澤若是在其他的地方找不到,那麼一定是來了這里的,聞人逸忽然發現葉澤和葉雲夢都很喜歡大樹,只是一個有很好的武功能夠跳上樹,一個沒有武功只能夠坐在樹下。

花瑯軒見到聞人逸和祁旭來了,他不免幽怨,「你們瞧瞧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喜歡照鏡子。」

他承認葉澤長得很美很美,只是一個大男人老是照鏡子,葉澤就不會覺得不合適嗎?以前葉澤在山上的時候,他的姑姑到底是怎麼教育葉澤的啊。

祁旭抬頭看見葉澤正認真照著鏡子,他忍不住嘴角抽搐,書院里面有不少見過葉澤的絕色容顏都忍不住想葉澤是女扮男裝的,可是葉澤倒是好了,竟然直接在這里照鏡子,葉澤真不怕大家的眼光啊。

聞人逸倒是覺得沒有什麼,眼底閃過一抹冷光,這葉澤絕對不簡單,那照鏡子的行為看似不尋常,可是葉澤那舉動卻透著妖氣,猶如一個妖精一般,那蘭花指猶如在挑逗人的心一般。

「這是我的自由,」葉澤收起了銅鏡,從樹上跳了下來,不過就是照鏡子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呢,朝著花瑯軒妖媚一笑,「可不是只有女人才愛美的。」

花瑯軒深刻的明白自己不會是葉澤的對手的,他已經被人認為很狡猾了,可是這葉澤卻比泥鰍還滑,讓他說什麼都不是,葉澤根本就不在意他說的話,準確的說應該是葉澤總能夠順著他的話說下去,然後葉澤還會表現出很不要臉的舉動,至少在他們的眼中看來葉澤的臉皮真很厚很厚。

祁旭走到花瑯軒的身旁拍了拍花瑯軒的肩膀,為花瑯軒默哀,「其實你也可以照照鏡子的。」

花瑯軒那臉都黑了,祁旭想花瑯軒現在一定不知道他的表情有多麼的難看吧。

「去,」花瑯軒踢了祁旭一腳,他可是全國有名的美男子,咳咳,在葉澤的面前是黯然失色了,但是這天底下會有幾個葉澤啊,照鏡子本是一件很女子的事情,也就葉澤能夠照得那麼邪氣那麼男人。

「夫子怎麼說?」花瑯軒這才想起剛剛他追著葉澤跑了出來,都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秦夫子怒火很大吧?」

「只是被嚇到了而已,」竟然沒有箭,卻已然把靶心射中,祁旭見到那秦夫子略微蒼白的臉色便知道了,恐怕是被葉澤的內力所震懾到了。

秦夫人雖然曾經在江湖上是一流的高手,但是他們這些在方林書院的大多數學子在家的時候也是有名師教學的,為此他們的武功也是不會差到哪里的,只是沒有葉澤的厲害而已。

「嚇?」花瑯軒狐疑的看著葉澤,難怪葉澤剛剛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莫非葉澤在其中做了什麼手腳?「葉澤,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啊,」她只是想著用內力以著氣對準靶心而已,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成功,以免不成功丟人,為此她才會特意甩了弓跑了的,那般的場景留著做什麼呢,葉澤並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只以是那氣會射中一個靶心,頂多就是毀了一個箭靶而已。

見著葉澤那麼自然平淡的神色,祁旭真的很難相信葉澤在校場上做出的舉動,若非親眼看見,他只會覺得是別人在浮夸吧。

「你一定做了什麼,」花瑯軒肯定的對著葉澤道,「不然夫子怎麼會被嚇到?你是把毛毛蟲放到了夫子的衣服里面了嗎?」

葉澤黑線,她自己最怕的便是毛毛蟲這類的軟體動物的,她怎麼可能會去做這麼沒品的事情,眼珠子一轉卻道,「花花,該不會是你自己做過這樣的事情吧?」

葉澤挑眉,這很有可能的,男孩子不是都比較調皮的嗎?

花瑯軒的臉色一下子青了紅了白了黑了,這葉澤還真說對了,「那些不過是小時候的事情了。」

果然花瑯軒是做過這些事情的,只是這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她葉澤的身上呢,葉澤不知哪里拿出了一般紙扇扇著。

花瑯軒看著葉澤手中的紙扇很有疑惑,「你身上到底帶了多少的東西?」

花瑯軒只覺得一下子見葉澤從這兒拿出一樣東西,一下子又從那兒拿出一樣東西,葉澤到底帶了多少零碎的東西在身上呢。

「沒有多少啊,」葉澤哪里會帶著那麼多的東西在身上,只是隨意帶了一面銅鏡,一把紙扇,一把軟劍纏在腰間,還有一瓶解毒聖藥在袖中吧,連銀子都沒有,因為在書院里面根本就沒有要花銀子的地方。

「葉澤,」聞人逸站在一旁許久都沒有開口說話,他一直瞧著葉澤,只是這葉澤還真當他不存在,似乎只要他不開口說話,那麼葉澤便不會對他說什麼,「听說你院子的菊花開了。」

「菊花?貌似是該開了吧,」今天早上澆水的時候似乎就開了那麼幾朵吧,葉澤輕笑,「莫非你想賞菊?還是拿菊花泡茶?」

「小澤兒,那可得帶我們去看看,」花瑯軒立馬道,其實他們並沒有仔細觀察過葉澤的院子,抑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探查出葉澤有帶什麼不同的東西到書院,也曾想過到葉澤的房間看看,只是那書童卻總是沒有離開過雅苑,讓他們也沒有什麼機會進去探查的。

「看?其實你是想蹭飯的吧,」葉澤不屑的道,前兩天,這花瑯軒可是專門趁著自己吃飯的點去的,于是乎便只要讓花瑯軒一起吃了,除了那一天去過公共的食堂之後,葉澤便一直是在雅苑吃飯的。

「順便順便,」雅苑里面竟然還有小廚房,也有個廚子,這讓花瑯軒知道了那還了得,在公共食堂吃飯真沒有什麼好吃的,為此花瑯軒便想著在雅苑里蹭蹭飯,大不了他給些銀子讓廚子做吃的給他們就是,當然前提是征得葉澤的同意,若是葉澤沒同意,他也沒法呆著的。

「順便?我可是听聞你們和那個什麼什麼笙歌的夫子不是很好嗎?」這才開學沒幾天呢,她便听聞這幾個人去了笙歌那里幾次,葉澤心想指不定他們之間有什麼關系,他們也不過相差四五歲而已,會有什麼事情也是正常的,只怕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太冷漠了,」花瑯軒可不想對著一個面無表情的人吃飯,那樣一頓飯下來縱使再好吃的也形同嚼蠟,還是葉澤比較有趣,即使會被葉澤調侃,「小澤兒,我們快走吧,正好讓廚子加菜。」

「走吧,」葉澤是對著聞人逸道的,聞人逸的話雖然少,可是葉澤卻感受到了聞人逸那眼底的冷光,花瑯軒和祁旭似乎都很听聞人逸的話,這聞人逸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以前是葉雲夢的時候,她便不知道聞人逸的身份,現在是葉澤的時候,她依舊不懂得,這聞人逸隱藏的真深。

雅苑里面的菊花盛開了不少,那花圃里面其他的花卻是已經凋謝了,那一片片葉子也枯黃了,便只有這菊花開的最燦爛了。

「沒有其他的花了嗎?」花瑯軒只覺得太過于單調了,只有一種花卻沒有其他的。

「對于你,菊花能夠盛開就不錯了,」只是乃不懂得另一層意思,葉澤在心底畫了一個大叉叉,自己怎麼又想起了這些,說了也只是她一個人明白而已,自娛自樂是好的,只是千萬不要有這些人在身邊。

雅苑的菊花倒是有不少的品種的,昨天,書院便又讓送來了幾盆其他品種的,只是並沒有什麼人來打理,因為葉澤並不想讓其他陌生的人進入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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