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調教邪肆冷帝 不就靠著一個男人的身上麼

作者 ︰ 緋妍

第二天一早,花瑯軒等人都準備好了,可他們卻遲遲都沒有見葉澤出房門,他們以為葉澤是出去鍛煉或是已經在收拾了,可等了好一會兒,他們都沒有見到葉澤出房門,他們這才去敲葉澤的房門。

葉澤正在甜美的睡夢之中,听著敲門聲心底很不舒服是誰在敲門啊,迷迷糊糊的把衣服穿戴好,她可是還記得自己在方林書院,可不能夠隨意就出去,否則被人發現自己是女子可就不好了。

打開了房門,葉澤打了一個哈欠,眼楮卻還是半眯著的,「有事?」

「你……你……你竟然還在睡?」花瑯軒沒有想到葉澤竟然是在睡覺,昨天是誰告訴他們要好好的收拾收拾準備去山下的鎮子的,這讓他們一大早就起來收拾好了,可葉澤這家伙卻還在呼呼大睡,這明顯是在戲弄他們。

「嗯,」葉澤點了點頭,她真的很困的,來古代兩年多了,葉澤還是不習慣早睡,她更喜歡晚睡晚起,雖然晚上沒有什麼娛樂,那麼就趁機練練內功,昨晚她便又練到很晚才睡覺的。

葉澤主要是想到了笙歌,她總覺得自己的身上並沒有什麼不同的氣息,可笙歌卻還發現了她,那麼一定是笙歌的武功很高,為此她只有不斷的練武,就怕笙歌也在練,到時候她依舊比不上笙歌,葉澤想歸想,但是她還是很努力的練。

「該準備下山了,」他們都吃完早飯了,可是葉澤現在才起,花瑯軒沒有好氣的道,他可不想等著葉澤慢模模的折騰,「東西都收拾好了嗎?不用收拾了,現在就下山!」

原本是一天的時間,那麼他們下山之後就回來就不用收拾東西的,但是葉澤跟書院請了幾天假,他們便可以住在鎮子上,為此才會說要收拾幾件衣物。

「嗯,」葉澤隨後把扔在一旁的包袱拿了過來,她昨晚早就收拾好了,不就是幾件衣服而已,又沒有太多的其他的東西,「走吧。」

葉澤直接走出房間門,把房間門關上了,她倒是沒有上鎖,無所謂那些人會不會進她的房間,她的房間本就什麼都沒有的,他們愛怎麼搜就怎麼搜。

聞人逸見葉澤門沒有上鎖,眉頭微皺,葉澤的心里在想什麼,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不過這葉澤倒是很隨意一點都不怕有心人想設計他,或是有人到房間翻些什麼,聞人逸有一點可以很肯定那麼就是葉澤根本就沒有在房間里面放什麼重要的東西。

「走吧,下山,」葉澤打了個哈欠,真的很困呢,不過這幾天不用到學堂听課真好。

以前在初中的時候,葉澤便會在上課的時候打瞌睡了,沒辦法,一天從早上上到下午,晚上的時候還要晚自習,一天就沒有多少時間是自由的,等到晚上好不容易回家之後,就又要開始復習,到高中就更累了,也只有大學的時候清閑一些,就是因為經歷了這麼多年的學習時光,為此葉澤的習慣根本就改不過來。

「小澤兒,你不餓嗎?」睡到這麼晚起來,也不用吃飯就這樣下山?當然他們是很想快點下山,花瑯軒剛剛也想著直接拽著葉澤下山,可是葉澤未免太順了吧,葉澤不會說要去吃早餐?

「還好,以前有一段時間都是沒有吃早餐的,」當初在大學睡的昏天黑地的,早餐經常就被省略了,葉澤背著包袱,只覺得包袱很輕,里面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那兩件衣服可以說就是她的全部家當了,「走吧。」

都是沒有吃的嗎?聞人逸看著葉澤的背影有些懷疑,葉澤以前過的都是什麼生活?在山上的生活很苦的嗎?連早餐都沒有的吃?

一行人還未走出方林書院便遇見何安了,當葉澤看到何安背著一個包袱的時候,嘴角微扯,她可沒有替何安請假,何安這是要做什麼呢?

「葉澤,」葉瀾剛剛便站在了何安的身邊,可他卻發現葉澤就好似沒有見到他一眼,于是便道,「我跟何安向夫子請了假,隨你們一塊下山去調查文清夫子的事情。」

「……」調查就調查,告訴她做什麼,葉澤不認為自己和這個誰有半毛錢的關系,葉瀾麼,應該是和葉靜姝有關系的。

「林老夫子讓我們兩個听從你的話,」葉瀾不明白為什麼林老夫子會讓他們听葉澤的話,葉澤不是比他們還小嗎?還是因為葉澤是甲等的學子。

「葉瀾,別理會他,」何安很不爽葉澤,冷眼瞪了葉澤兩眼,這葉澤長得很妖,比葉雲夢還妖,他很討厭葉雲夢,他現在更討厭葉澤,不僅僅是因為葉澤和葉雲夢長得很相似,更是因為葉澤讓葉靜姝難堪了,「不過就是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而已,夫子也只是說說,不可能讓我們听他的。」

葉澤無語,她更沒有想要眼前的這兩個人听她的話,葉澤一點都不想跟葉府的人有牽扯,葉府不過就是一商賈之家而已,她懂得葉府想不斷的往上爬,葉靜姝就是最好的例子,可是她葉澤一點都不想看著他們爬到什麼境界,她覺得他們遲早會摔得很慘很慘的。

「花花,我們走吧,」葉澤轉身拽著花瑯軒往前走,葉瀾和何安愛去哪里就去哪里,她才懶得管這兩個人,真是的,沒事跟林老夫子請假做什麼,更作死的是想跟著她一起下山,門都沒有,她才不想帶著兩個包袱下山呢。

花瑯軒是認識葉瀾的,只是近幾年來都沒有多少聯系,加之葉雲夢的死,花瑯軒便更加不想和葉府的人有什麼牽扯,為此他也沒有怎麼搭理葉瀾,葉家本就是不能夠和花家比的,為此花瑯軒不理會葉瀾就不理會,這也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走,」花瑯軒很順從,主要是因為他看不慣何安,何安痛恨葉雲夢,那他花瑯軒就更不喜歡何安,一個男人竟然把所有的過錯推到一個弱女子的身上,還是一個死去的女人。

葉瀾卻是跟在花瑯軒等人的身後,他相信林老夫子那樣說必定是有緣由的,而他們只要照做就是,現在只是下山,也許他們可以從葉澤的身上看出什麼來。

只是葉澤哪里有那麼容易就暴露什麼呢,葉瀾和何安兩個人在下山的路上根本就沒有見到葉澤有什麼異常,頂多就是看到葉澤時不時看著周圍的風景,他們就覺得奇了,不過就是幾棵普通的樹木有什麼好看的,這小道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可看的,那台階也長了青苔了,因為這一邊的道路並不常有人走的。

是葉澤提議走小道的,即使她不知道小道怎麼走,但是她相信花瑯軒他們一定知道。

這些石階雖然長了不少的青苔,葉澤卻是當沒事一樣,只要不影響她的路就可以,同時她發現這青苔也有些不一樣,應該說是小道旁的林子的地面上堆積的樹葉有些不同。

「小澤兒,快點走,」花瑯軒等人總會發現葉澤時不時的停下來看所謂的風景,可他們都沒有覺得有什麼好看的,花瑯軒有些不耐煩,「你不是從山上下來的嗎?沒看過林子嗎?」

「看過了,只是每一處的林子都是不同的,」葉澤並不是真正的在看什麼林子,只是她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那氣息和林子的氣息是格格不入的,那氣息更像是某些藥物的氣息,可是這樹林里就算有藥材,可一般的藥材散發的氣味也不會那樣,葉澤覺得那氣息好像是經過各種草藥混合起來的。

嘴角微勾,葉澤並沒有太過在意,也沒有想要到林子里面探查一番,沐浩辰他們必定會想辦法把事情的真相調查出來的,而她還是做只烏龜慢慢爬下山的好。

「不想走就直接留在書院,不過就是個累贅,」何安諷刺道,這葉澤如何看都不像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可是林老夫子卻格外的看重葉澤。

身為方林書院的學子不少人都期望能夠得到林老夫子看重,進而得到山長看重,可是就算被看重,大多數也是在進了書院很久之後,沒有一個像葉澤一進書院便得到那麼好的待遇的,何安心底同時又是十分嫉妒葉澤的。

葉澤但笑不語,累贅?很快就會知道誰累贅誰了。即使現在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可到日後就說不定了,聰明的人都知道文清夫子的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的簡單,連皇室的人都來方林書院調查文清夫子的事情。

方林書院本來是不受各國朝堂的影響,各國也不會隨意插手方林書院的事情的,方林書院有收皇室的學子,卻沒有讓皇室的人進書院調查過什麼事情,這一次卻破例了,可見文清夫子的事情絕對事關重大。

「何安,你們想快點走就走,別再這兒,」花瑯軒看不慣何安的作為,何安為了葉靜姝做了不少的事情,葉靜姝不過就是一個心計很深的女人,花瑯軒覺得會愛上葉靜姝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莫不是你想討好葉靜姝?都解除婚約了,還在痴心妄想。」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葉靜姝看重的是沐浩辰的王妃之位,何安根本就不可能被葉靜姝接受的。

何安脾氣有些暴躁,葉靜姝,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說葉靜姝的不是,縱使他們解除婚約了,但是何安相信那只是因為葉雲夢,若不是葉雲夢的死,那麼葉靜姝就不會跟他解除婚約。

「該死的葉雲夢!」何安怒聲道。

「呵,‘葉雲夢’不是已經死了嗎?」都死了,這何安還在怨恨自己,葉澤覺得何安就是欠教訓,眼底閃過一抹冷光,唇角微勾,她絕對會讓何安受到教訓的,「葉靜姝那個惡毒的女人配你也是相配,不過她還是適合和沐浩辰在一起吧。」

葉澤早就打算讓葉靜姝和沐浩辰呆在一起,不管現在的男主是否喜歡葉靜姝這個女主,葉澤都會很盡心的把他們湊在一起,當然他們幸福不幸福,她可就不管了,更何況她要的就是葉靜姝不幸福,沐浩辰是一個王爺,在這古代男子又是三妻四妾的,沐浩辰和葉靜姝在一起之後,沐浩辰還可以娶其他的女人的。

只是這世上恐怕沒有幾個女人會是葉靜姝的對手的,葉澤想著也許到時候她該教幾個女的,讓那些女人能夠斗得過葉靜姝。

葉澤想到這不由得笑了出來,這真是一個好主意,好吧,她邪惡了,但是她若是不邪惡,就枉費女配之名了。

「葉澤,」不知為何,聞人逸覺得葉澤笑得很美,即使葉澤的笑有些傻氣,「小心點。」

石階上都是青苔,一不小心就可能滑倒的,林子里不時傳來鳥叫聲,或是地面上有什麼東西穿梭而過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沒事的,」葉澤剛剛說這話,她差點就沒給摔倒了,而聞人逸下意識就把葉澤拉到了自己的懷中。

葉澤抬頭便見到聞人逸放大的臉,她立馬從聞人逸的懷中蹦出來了,也許是該認真一點,那聞人逸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怪異,她想不過就是因為和葉雲夢長得相似而已,只是這樣她不會放棄和聞人逸走近,相反她要更加的走近,絕對不能夠讓聞人逸看出什麼,一般只有害怕被看出什麼才會遠離某個人的,聞人逸那麼聰明,只怕自己和聞人逸走遠,反而會讓聞人逸察覺。

「這就是甲等學子?」何安冷哼,「連路走不好!」

「聞人,人家想你了,」論厚臉皮?葉澤早就覺得自己沒臉沒皮了,臉皮那東西又不能夠吃的,她直接挽上了聞人逸的手,「我們一塊兒走吧。」

「好,」聞人逸竟然也沒有推開葉澤,若是這事情發生在以前,他早就把這人給殺了,而不是讓葉澤還安然無恙的挽著自己的手。

葉澤的手很女敕滑,這是聞人逸感覺到的,即使他並沒有握著葉澤的手,只覺得葉澤身上的氣息讓人很舒適,似有淡淡的青草香氣,在這青草香氣之中似乎又有淡淡的花香,只是那花香極其的淡,若不是因為葉澤靠著自己這麼近,只怕他還感受不出來,許是因為葉澤在山上呆了很久的原因吧。

花瑯軒驚奇于聞人逸的反應,他和聞人逸做了很多年的朋友,他都還沒有這麼靠近過聞人逸,而且聞人逸一向不喜歡人靠得太近,聞人逸甚至還會反射性的顯現出殺意,可現在聞人逸不但沒有殺意,似乎還很高興被葉澤挽著。

莫非聞人逸在雅苑和葉澤發生了什麼?花瑯軒好奇聞人逸怎麼就對葉澤的態度這麼的好,還是因為葉雲夢?

祁旭見著聞人逸如此心中也是訝異的,不過他對葉澤更加的訝異,葉澤竟然敢直接挽著聞人逸的手,這可是其他人從來就沒有做過的事情啊。

「聞人,帶銀子了嗎?」聞人逸給人的感覺真的很安全的樣子,葉澤心想聞人逸還是不錯的,沒有想象之中那麼冷淡嘛,她還以為因為她是葉澤,聞人逸就冷冷淡淡的不回應了呢。

當然在第一天他們一起坐在學堂的時候,聞人逸是挺熱情的,可是那之後,聞人逸就好像蔫了一樣沒有對她說什麼,前兩天若不是因為葉雲夢的事情,只怕聞人逸還不會對自己說那些話呢。

呼呼,聞人逸肯多說話就是進步,葉澤想到聞人逸曾經眼楮都不眨巴一下就給了自己一千兩銀票,聞人逸一定也很有錢,巴著聞人逸也是不錯的選擇。

「帶了,」聞人逸就算沒有帶銀子,只是他隨便喚幾個手下來便可以了。

「不錯不錯,」葉澤根本就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她直接就靠在了聞人逸的肩膀上,邊走著邊道,「聞人,下山的這幾天,人家都跟你混了。」

雖然林老夫子有給她一些銀子作為下山之用,可是葉澤想能夠用別人的銀子就用別人的,林老夫子既然把銀子給了她,那麼那些銀子就是她的了,有聞人逸和花瑯軒在,她干嘛要用自己的銀子呢。

「不像話!」一個大男人竟然依靠著另外一個男人的肩膀上,何安只覺得世風日下。

「聞人,人家可是因為你才不像話的,」這個何安氣憤吧,她又沒惹著他,他都能夠氣憤,葉澤覺得這個何安就是在自己找氣受,「你可不許丟下人家,否則人家就把你從雅苑趕出去。」

聞人逸嘴角微扯,葉澤真的是越來越妖越來越不在乎面子了,可是他卻越發的覺得這樣的葉澤很有趣。

「好,不會丟下去,」聞人逸神奇般的說出了這一句話,「絕對不會丟下。」

仿若當初是他丟下了葉雲夢,葉雲夢才會死的了,聞人逸覺得葉澤雖然奇怪了一點,但是葉澤並沒有危害到誰,同時葉澤才學和武功都不錯,就這樣讓葉澤身邊很好,好似葉雲夢其實還在他的身邊一樣。

「呵呵,那就好,」聞人逸未免回答的太過于爽快了吧,可聞人逸又不像是會和她開玩笑的人,這讓葉澤有點模不清楚聞人逸在想什麼,不對,她似乎就沒有模清楚過。

花瑯軒等人覺得葉澤的身上隱藏著很多,葉澤何嘗不覺得在他們的身上也隱藏著很多東西呢。

或許是覺得周圍的林子沒有什麼好看的了吧,葉澤的腳步竟然也加快了。

「你們有沒有半夜去過書院後面的林子,或是其他地方的?」葉澤幽幽的問,「當然白天逃課去的也算。」

「沒逃課過,」這才到書院多少天呢,就逃課,花瑯軒想那應該是葉澤會做的事情吧,他們估計就不太可能的,「小澤兒,也許你該去問問書院的夫子,或許他們會回答你的。」

「書院在這一方面雖然不是管的很森嚴,只怕也沒有多少人半夜會起來去後山,除非練武,」只是在這書院恐怕很少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祁旭想葉澤只是不是書院的事情,為此他才多加解釋,「但也少有人半夜去的。」

畢竟在書院最重要的還是上課,半夜去只怕會影響休息,等到了第二天沒精神上課,夫子必定會有話說的,只怕到時候會得不償失。

「後山有什麼嗎?」葉瀾疑惑的問,他卻是不知道書院的後山有什麼與眾不同的。

「沒有,只是後山有不少果樹的果子成熟了,」她只是在想會不會有人去,是人多還是人少,那天那個黑衣人可是朝著後山的林子去的,為此那黑衣人還是死在後山的,黑衣人應該是去後山見什麼人吧,可葉澤卻覺得那一天晚上後山並不會出現黑衣人要見的人,否則黑衣人就不會中毒身亡了。

這其中也有疑點,那就是黑衣人殺自己的時候,那文清夫子應該早就被人暗殺了,那黑衣人又何必殺自己呢?他們能夠確定自己知道了什麼嗎?還是那黑衣人打算殺了自己再在屋里尋找東西?

若是要找東西的話,大可以等自己不在屋里,葉澤想了不少的狀況,可是她就不明白在夜晚自己睡的時候去有什麼好處,殺了自己,那些人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吧。

「葉澤,」聞人逸忽然叫葉澤,只覺得葉澤好一會兒沒有說話了,便想叫一聲葉澤。

「嗯,在呢,」葉澤正在思索著文清夫子的案子,越想越覺得這案子跟自己沒有什麼關系,即使自己住在雅苑,那依舊跟自己沒有什麼關系的,可憐的她就這麼平白無故的被牽扯進去。

「葉澤,」聞人逸又叫了一聲。

「嗯,什麼事情?」葉澤抬頭看向聞人逸,作死,聞人逸竟然比自己高一個頭,幸好自己的年紀比較小,否則她還真不好解釋這身高的問題。

「沒什麼,」聞人逸只是單純的想叫葉澤一聲而已。

葉澤無語,不過想著聞人逸算是自己的金主,她不該跟金主計較什麼的,為此她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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