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調教邪肆冷帝 她,或許不適合官場

作者 ︰ 緋妍

下午下完課之後,花瑯軒和祁旭便又跟著聞人逸一同來到了雅苑。

葉澤一見到花瑯軒來到雅苑,她不禁呢喃,「又是來蹭飯的。」

花瑯軒一踏進院子便听到葉澤那樣的話了,可是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葉澤又不是一次兩次這麼說了。

「你翹課了,」花瑯軒徑自坐在葉澤的身邊,等待著開飯,「放心,夫子並沒有說什麼。」

「花花啊,」葉澤幽幽的道,「其實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在這雅苑住著,哪一天被殺了也不一定,上不上課都沒有什麼不同的。」

這話若是其他人說的,花瑯軒或許還會相信,可是這話卻是葉澤說的,花瑯軒只覺得太假了,葉澤怎麼那麼容易就被人殺死了呢,他倒是相信葉澤會把那些人滅了呢。

「文清夫子的事情已經有了些眉目,」目前他們已經知道了可能和文清夫子有關系的宮中之人,只不過那人早在二十多年前便已經死了,不過那妃子確實有生下過孩子,文清夫子也不是直接與那妃子有接觸的,花瑯軒得葉澤說的很對,從文清夫子認識的人再認識的著手,果然得到了不少情報,「過兩天應該就會有答案。」

「然後呢?」答案遲早都會有的,葉澤關心的是那幕後之人,而不是什麼答案不答案的,只怕那答案也是很淺顯的。

「應該不會再有人到雅苑殺你,」這應該是一個很重大的消息了,可花瑯軒卻沒有見到葉澤的笑容,葉澤而是一臉陰霾的看著他,花瑯軒倒是不知道這個有什麼不對。

「切,」葉澤無語,殺不殺她不是重點,重點依舊是幕後之人,「幕後,幕後!」

「隱藏,」聞人逸冷聲道出了兩個字,他們根本就不懂得那真正的幕後之人,或許調查到這一步便是最大的進步了,根據他的情報網,那幕後的組織隱藏的很隱秘,只怕那些人也是收人錢財幫人做事的,只是這個組織的存在真的是一個危險的存在。

葉澤撇嘴,她就知道會這樣的,既然事情都敗露了,那麼還留著做什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只是她……,葉澤覺得有些不平了,那麼她就白白的被人暗殺了嗎?她都沒有回報他們什麼呢。

見葉澤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那些幕後之人五馬分尸的模樣,花瑯軒心中戚戚然,之前也沒有見葉澤對那些黑衣人有多大的舉動的。

「這一件事就交給沐浩辰了,」祁旭覺得他們已經調查到這一步,剩下的根本就不需要他們再插手什麼了,沐浩辰那些沐淮國的人自會處理,畢竟這是沐淮國的皇室的事情。

「文清夫子死了嗎?」葉澤呢喃了一句,文清夫子,這一個局很大,文清夫子遮蓋了很多東西,既然文清夫子有本事做那麼大的遮掩,那為什麼文清夫子就不能夠為他自己謀求什麼呢,葉澤有些懷疑文清夫子根本就沒有死,不過既然他們說事情都調查的差不多了,葉澤便也不想去追究什麼,更何況這和她並沒有直接的關系。

聞人逸听到了葉澤這一聲低語,他也懷疑文清夫子是否真的死了,不過這是沐淮國的事情,他不認為自己要插手多少,更何況文清夫子現在年齡應該已經很大了,就算文清夫子沒有真的死去,只怕過不了多少年,文清夫子也會死。

「還沒開飯?」花瑯軒覺得自己都坐了好一會兒,可還沒有見到飯菜端上來。

「花花,你有事沒事就來蹭飯,」葉澤覺得花瑯軒真的很不要臉,蹭飯蹭的這麼光明正大的,「你也要想想廚子沒準備你的份,現在正忙著準備。」

「……」花瑯軒扭頭,「早讓人來通知廚子了。」

花瑯軒可是知道這一點的,他還讓人給廚房送一點菜啊肉的,這讓廚子也好做菜,省得沒有什麼好吃的,在食堂里面又不能夠吃到比較好的飯菜。

「葉澤,你就忍忍瑯軒吧,」祁旭輕嘆搖頭,書院的食堂的飯菜真的不怎麼樣,否則他就不會跟著花瑯軒一起過來了,畢竟只有單獨的院子才能夠單獨開伙的,其他的學子根本就不能夠這樣,書院也不允許學子讓人從山下酒樓買好飯菜上來的。

忍?我去,葉澤覺得這雅苑就是他們的食堂,可她還真不想趕他們出去,主要是因為花瑯軒他們會主動出銀子讓廚子做好吃的,否則她絕對會把這些趕出雅苑的。

「這件事情解決了,」花瑯軒想到了今日夫子在課堂上所說的話,「過兩日便要開選和東林書院比試的學子,小澤兒,到時候就讓你瞧瞧我花瑯軒的風采吧。」

「風采?」葉澤上下打量著花瑯軒,她就沒有見到花瑯軒有什麼風采,「花花啊,實在不行,就讓人家幫你變成女人,找個好男人嫁了。」

「小澤兒!」花瑯軒咬牙,葉澤又在說這樣的話,「你可不能夠亂來。」

上一句還咬牙切齒,可下一句話花瑯軒卻蔫了一般,花瑯軒可是懂得葉澤的醫術那麼好,若是葉澤暗中給他下了藥,他也不懂得的,誰知道葉澤會不會真的有哪些奇奇怪怪的藥物呢。

「放心,花花啊,人家現在可不會亂來的,若是哪天你愛上個男人,人家一定會幫你的,」哼,瞧著花瑯軒的臉都綠了,葉澤就是樂,花瑯軒就該受到這樣的待遇的,「這一個可能是很大的。」

花瑯軒笑得很苦澀,葉澤真的是從山上來的嗎?葉澤怎麼就會有這樣的想法呢,一般正常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

「小澤兒,拜托,不就是來雅苑吃點飯而已,你有必要……」花瑯軒就不懂得葉澤有必要這樣說他嗎?為什麼祁旭和聞人逸就沒有受到這樣的待遇呢?「那祁旭和聞人……」

「花花,你是與眾不同的,是獨一無二的,」許是祁旭是自己來方林書院遇見的第一個人,葉澤並不想調侃祁旭什麼,而花瑯軒在葉府的時候就在捉弄葉雲夢,葉澤覺得自己不捉弄回來就太對不起自己了,現在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夠浪費呢,「你對人家可是特殊的存在。」

「你還是把那特殊的位置留給別人吧,」這樣的特殊,他承受不起啊,這葉澤幾乎每天一抓到機會就在捉弄自己,花瑯軒是很想反抗,但又怕葉澤會耍什麼花樣,特別是在對方還精通藥理的情況之下,花瑯軒只好承受著了。

「花花,怎麼能夠呢?」別人可沒有花瑯軒這麼有趣,葉澤可不想就這麼放棄,說來,她覺得花瑯軒就是一個好玩的玩具,當初花瑯軒一定也是那樣對葉雲夢的吧。

花瑯軒看了看祁旭,只發現祁旭默默的喝茶根本就不理會他,再看看聞人逸,聞人逸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做的坐在那兒,可是很顯然,聞人逸更不可能為他說什麼的。

「吃吧,」見飯菜端上來了,葉澤也不想和花瑯軒繼續開玩笑,只怕到時候那些飯菜都被花瑯軒一個人吃了。

幾個人吃完飯之後,花瑯軒和祁旭在雅苑呆了一會兒便走了,又留下葉澤和聞人逸坐在院中。

葉澤對著聞人逸看了好一會兒,她發現聞人逸喝茶的動作很優雅,感覺聞人逸一定是受到過良好的教養的,挫,這似乎n久之前就發現的事情,這古代沒有什麼可玩樂的事情,就這樣盯著聞人逸看也不是一回事情啊。

「聞人,你跟人比武過嗎?」不知道是聞人逸的武功高,還是絕塵的武功高,葉澤有些心癢癢的,若是這兩個人比武誰會贏呢,可誰好好的比武呢。

「沒有,」沒有幾個人膽敢跟他比武的,聞人逸想還沒有人那麼快就想死吧。

「你有沒有師兄?有沒有師父?」一定有的吧,否則那武功從哪里練的,總不可能跟她一樣,她雖然沒有拜靜姑為師父,但是靜姑也算是她的師父了,葉澤想這世界上是沒有人會真正的無師自通吧。

聞人逸不語,這樣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輕易的回答葉澤呢,指不定葉澤會繼續問下去的,他不禁想起當初他和葉雲夢坐在樹下,他也曾經問過葉雲夢類似的話。

「聞人,你的武功有多厲害,在這天下排名第幾?」不知道這大陸有沒有這樣的榜單呢?葉澤很是好奇,眨巴著眼楮盯著聞人逸瞧,可是聞人逸偏偏就沒有回答葉澤。

葉澤無語,聞人逸怎麼又沉默不語的,這讓她一個人這樣說話很無聊的好不好,更重要的讓她一個人自言自語,搞得她好像神經有問題一樣,可是她就是想讓聞人逸多說幾句話。

「話說,你年紀這麼大了,家里人有沒有給安排什麼婚約之類的啊,」之前聞人逸雖然表明沒有妻子也沒有妾室,但是葉澤覺得聞人逸是個正常的男人吧,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沒有一個女人呢,特別是古代的男人,那絕塵可就承認有不少的女人。

絕塵呆在暗處,他听到葉澤這樣的問話不禁嘴角抽搐,葉澤的想法果然和一般人不同,靜姑讓他保護的人真的很不一般。

「出來吧,」聞人逸察覺到了暗中有動靜,可葉澤卻好似沒有發現一般,不知是葉澤真的沒有發現還是怎麼樣,暗中的人並沒有殺氣,為此聞人逸才會如此說。

絕塵早就知道這個聞人逸遲早會發現他的存在了,于是他便走出來。

「絕塵啊,」葉澤幽幽的道,她是知道絕塵就在暗中的,只是她沒有說話而已,沒想到聞人逸也知道,「聞人,絕塵他現在是我的書童,嗯,書童。」

「絕塵?」聞人逸眉頭微皺,他瞧著眼前這個絕塵英氣逼人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書童,他從絕塵的身上感覺到了冷意,長年累月的冷意,只怕這絕塵不是一般的人,這葉澤怎麼會和這般人物有糾纏,他並未听聞過這樣的一個人物,「山上來的?」

「不是吧,」葉澤哪里會知道絕塵是從哪里來的,「人家只知道他是姑姑安排的,姑姑也真是的,死了就死了,干嘛還讓人來保護人家呢,人家哪里有那麼的脆弱呢?」

眨巴著眼楮看著聞人逸,聞人逸一見到葉澤這般的神色,他便看向了絕塵,葉澤那妖魅的模樣,他想他還得慢慢適應。

從葉澤的話中,聞人逸明白了葉澤原先根本就不認識絕塵,可是葉澤卻還是把這個人留下來。

「誰說的?」聞人逸定楮看向絕塵,絕塵根本就沒有被聞人逸的眼神嚇到,兩個人就那樣對視。

火花呢,火花呢,葉澤覺得這兩個人是不是擦出了火花了,才剛剛見面就來深情對望了。

「他說的,」葉澤看著這兩個人都對視了好一會兒了,怎麼還不轉移視線呢,當她不存在啊,「聞人,你若是喜歡他,就讓他跟著你吧。」

「不用,」葉澤這腦袋瓜子又在想什麼,聞人逸嘴角抽搐,一看葉澤那閃亮閃亮的眼神,聞人逸就覺得指不定葉澤在想著他和絕塵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著曖昧的關系,葉澤這家伙閑著沒事做就在亂想這些東西。

「絕塵呢?」葉澤看向絕塵,她可是很民主的。

絕塵根本就沒有想到葉澤會這樣問,他也沒有想過要保護葉澤之外的人,那聞人逸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人,難道葉澤沒有感覺嗎?

「十年,」絕塵扔下兩個字就走了,他想現在的葉澤不會遇到什麼危險的。

靠之,就這樣走了?葉澤還想多調侃兩句的,可絕塵就這麼走了,那麼她現在又要一個人自言自語了嗎?

「聞人,」葉澤笑著轉頭看向聞人逸,「到時候方林書院和東林書院的比賽,你會參加嗎?」

「夫子選的,」這並不是他們自己參加不參加的問題,而是夫子會不會選上他們的問題,聞人逸只覺得葉澤對方林書院知道的很少,這參加比試的人自然是要夫子選出來的,不是誰都可以去的。

「不管夫子選不選,你想不想去呢?」葉澤疑惑的看向聞人逸,聞人逸平日里都不怎麼說話,除了第一天他們一起上課之外首先開口多說了幾句之外,葉澤真懷疑聞人逸小時候受了刺激,否則一個人怎麼可能能夠忍著好長一段時間不說話呢。

「隨意,」東林書院和方林書院每年的新生都要比,就是日後也要比學子的成就,聞人逸對此並不感興趣,他想的是有多少人才能夠為他所用,就像眼前的這個葉澤到底能不能夠為他所用。

「什麼隨意啊,想去就是想去,不想去就是不想去,」怎麼還出了一個隨意呢,葉澤就不懂得從聞人逸的口中問出一個答案那麼難呢,不過聞人逸好像是乙等學子,聞人逸應該是會被選上的,就算聞人逸沒有被選上,她也有本事讓聞人逸被選上,哼,隨意?可不能夠便宜了聞人逸。

聞人逸直接起身就走了,葉澤的話真的是太多了,他應該找個清靜的地方。

「喂,」這聞人逸怎麼就這麼走了,算了,葉澤也不想追上去,總覺得太丟自己的面子,她對聞人逸這麼的好,聞人逸就沒有感受到嗎?

比試,比試……,葉澤眼楮微眯,離兩個書院的比試還有十幾天吧,在這十幾天之中那些學子一定會競爭著去比賽的名額,她一定要好好的瞧瞧,忽然想起了葉瀾和何安,葉瀾麼,以前葉雲夢和葉瀾也沒有什麼接觸,她對葉瀾並不是很了解,只要葉瀾沒有得罪她,那麼她便不會做什麼,可是何安,她一定會讓何安得到必要的懲罰,竟然為了葉靜姝看她不順眼,更重要的是何安沒少跟自己作對的。

左右瞧了瞧,葉澤回到屋中,放下了床簾,坐在床上開始練習心法,她不知道那心法到底叫做什麼,更加疑惑的是為什麼靜姑死之前也未告訴自己那心法和劍譜的名字,就算靜姑之前扔給自己的陣法的書同樣是沒有名字的,為何會名字呢,這其中又暗藏著什麼。

真氣運行了一周之後,葉澤忍不住皺眉,她還未發現如何更進一步突破,這一個瓶頸似乎很難突破,葉澤咬唇,到底要如何才能夠突破呢,而她所聯系的劍法倒是掌握得九層了,只是最後兩式的練得並不好,威力始終都發揮不出來,就如同那心法一樣很難有所突破。

葉澤並不懂得一般人至少也需要練個三四十年的,若沒有這麼多年是很難達到葉澤這樣的境界的。

琴聲悠揚,笙歌總是喜歡在黃昏之時坐在後院撫琴,只是卻沒有人能夠听得懂他在彈奏什麼。

聞人逸來到了笙歌的面前,听了笙歌彈奏了很多次這一首曲子,每一次都覺得很好听,只是他卻不知道為何笙歌總是在彈奏著相同的曲子。

「文清夫子的案子調查清楚了?」笙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站在涼亭一旁的聞人逸。

「差不多了,」笙歌在方林書院有兩三年了吧,聞人逸看向笙歌多了一分冷色,「打算一直呆在這里嗎?」

逃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此次文清夫子的事情雖然和笙歌沒有任何的干系,可如今卻也表明有人感動方林書院的人,即使文清夫子離開了方林書院回去養老,但是文清夫子的身份是改變不了的,笙歌更不可能一輩子就呆在方林書院。

「葉澤,」笙歌想到了葉澤,葉澤並非池中之物,葉澤會離開這個地方,那他呢?也許他也該離開這個地方,但是離開之前,他要看看葉澤是否真的懂他,懂得一曲,那麼其他呢?

葉澤似乎並不想見到他,這讓笙歌多多少少有些疑惑,是因為葉澤听懂了琴音里面的內容所以才那樣的嗎?

「葉澤?」聞人逸皺眉,這和葉澤有什麼關系,只怕葉澤根本就不會管誰呆在方林書院誰沒有在,「葉澤,他有什麼?」

「若他沒有什麼,你會想讓他為你所用?」清風吹拂著那亭子的白色輕紗簾子,笙歌的幾許青絲隨著輕揚,眼神略微憂郁的看著桌上的琴弦,一手放在琴弦之上,那天葉澤所彈奏的曲子好似依舊在耳邊回蕩,他記下了那首曲子,可是他卻彈奏不出葉澤的豁達,「葉澤,希望你不會傷害她。」

世間的奇女子本就少,而像葉澤那麼大膽那麼豁達的女子更少,笙歌是敬佩葉澤的,一首曲子便讓他深記,很想再一次听到葉澤彈奏曲子,只是葉澤還會過來嗎?

「只要他為我所用,」只有這樣,他才不會擔心葉澤為其他人為其他國家做事情,否則葉澤絕對是一個勁敵,聞人逸不能夠讓這樣的出現在其他的國家,「他必為我所用。」

「她,或許不適合官場,」笙歌不懂得葉澤的心底在想什麼,可一個女子縱使女扮男裝在方林書院沒有人發現,但是朝堂可是一個勾心斗角的地方,葉澤只是一個女子,若是一個萬一,只怕下場會很淒慘。

「他和你不一樣,」葉澤比笙歌有才華,比笙歌有能力,聞人逸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這一段時間葉澤的話很多,他雖然沒有怎麼回復,卻也看到了葉澤眼底閃爍的光芒,葉澤似乎對他的事情很感興趣,而他則會充分利用這一點,一個人的好奇心便是最好的利用之處。

「她是我不一樣,」葉澤就好像是溫暖的陽光讓他的心感受了暖意,笙歌想葉澤只怕到時候是沒有的選擇,除非葉澤道破女兒身,就算葉澤如此,只怕到時候聞人逸也不會輕易放過葉澤的。

唉,笙歌在心中嘆息,或許他該做些什麼,那般的女子真的不適合卷入紅塵俗世,若是可以,笙歌倒是想找一個地方同葉澤撫琴弄簫。

聞人逸的看著笙歌手中的琴,唇角微勾,這琴是不可能一直彈奏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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