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調教邪肆冷帝 原來他們是師兄弟

作者 ︰ 緋妍

上午沒有去學堂上課,但下午的時候葉澤還是乖乖的去了,可是她沒想到見到的卻是笙歌,于是在見到是笙歌之後,葉澤真的很想跑,她心中暗罵自己傻,既然上午都沒有來了,那麼下午來做什麼。

葉澤想笙歌要教琴藝就教吧,听著笙歌彈奏也是一件享受的事情,可是她沒听一會兒,笙歌便直接點名道姓了。

「葉澤,給大家彈奏一曲,」笙歌見到葉澤昏昏欲睡的模樣,暗想自己的曲子有那麼難听嗎?還是自己彈奏的曲子很像是催眠曲,笙歌從未見到有一個學子會在他彈奏的時候有困倦之意的。

葉澤想自己只是閉上眼楮想稍微休息一下,只是笙歌為何跟自己作對呢,葉澤不禁在想是不是自己得罪過笙歌,笙歌就要這麼難為自己呢。

不起身就是不起身,葉澤趴在桌子上,只當大家都沒有看見她。

「葉澤!」笙歌發現葉澤竟然趴在桌上就是沒有理會他的話,這個葉澤既然來了學堂上課,為何卻如此的無禮,笙歌想為什麼那些人一個個能夠信著葉澤就是一個男人,那是因為葉澤的行為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女人。

沒听見就是沒听見,笙歌不會自己彈奏嗎?哼,葉澤十分的不喜歡笙歌,神仙般的人物和她這一身打扮根本就是犯沖的吧。

「葉澤,」聞人逸瞧著笙歌那模樣心底卻好笑,葉澤這般不買笙歌的賬很好,非常的好,可在笙歌再一次叫葉澤的時候,聞人逸還是推了推葉澤,「夫子叫你。」

葉澤轉頭看向聞人逸,這家伙那麼關心夫子叫她做什麼,去彈奏的又不是聞人逸,這家伙湊熱鬧做什麼,聞人逸不是一向很少說話的嗎?為什麼聞人逸就不能夠繼續不說話呢?

「夫子,他睡著了,」何安這時候卻站起來道,這葉澤真的太目中無人了,連夫子都不放在眼中,即使眼前這個笙歌很年輕,可是何安卻知道能夠成為學院夫子的人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的,縱使再年輕也不能夠輕易得罪。

何安本就是看著葉澤不爽的,只要抓住一個機會,他就不會輕易放過葉澤的。

課堂的那些人早對此見怪不怪了,葉澤一向就是在上課打瞌睡的,只是眾人沒有想到笙歌竟然會叫葉澤彈奏而已,在其他的課上,那些夫子就沒有幾個會叫葉澤起來回答問題之類的,曾經在校場射箭,葉澤不會卻直接運用內力聚氣射中了靶心,現在那教射箭的夫子根本就不敢再讓葉澤去射箭什麼的。

「葉澤,」聞人逸輕咳了一聲,不知為何,對著笙歌,聞人逸卻覺得葉澤如此做很好,但是他還是叫了一句葉澤,見葉澤沒有反應,他心中不但沒有不高興,反而暗爽,笙歌或許就該受到這樣的待遇的。

葉澤眉頭微皺,為何她覺得聞人逸似乎有點開心呢,不行,聞人逸這家伙,葉澤眼楮微眯,甩了甩袖子,把被她放在一旁的古琴放在了桌上。

旋律時隱時現,時而節奏活潑,猶如清冷細流,時而如歌,韻聲揚揚悠悠,儼若行雲流水,時而跌宕起伏,時而連續猛滾、慢拂猶如流水之聲,其後漸漸的又緩和,復起,讓人听得如痴如醉。

一曲結束之後,葉澤便停下了動作繼續趴在桌子上,好像沒有睡醒一般。

「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志在流水,」笙歌細細品味之後道出這兩句話,葉澤的琴曲是他所未曾听聞過的,這世界上竟然還如此美妙動听的樂曲,看來他是少見了。

「《高山流水》,」笙歌竟然能夠听得出來,葉澤只嘆笙歌的琴藝真的很高,知音?葉澤不承認,因為這曲子不是她做的,她不過就是照搬而已,若是笙歌和伯牙生活在同一個時代,這兩個人或許會成為知音。

笙歌見葉澤不耐的神色,他也未想去叨擾葉澤了,這一次就暫且讓葉澤趴著,而他確實在琴藝方面也沒有什麼好教導葉澤的,只是葉澤這個人太過于隨意,或許應該讓葉澤認真起來,而不是隨意的對待眼前的一切。

聞人逸听此眉頭微蹙,他似乎子啊笙歌的眼中看到了異樣的光芒,隨即轉頭看向了再一次趴在桌上的葉澤,葉澤的身上到底有什麼魅力,竟然會讓笙歌對他如此刮目相看,據他所知笙歌從來就沒有表現出對一個人有如此大的興趣,而笙歌竟然能夠听懂葉澤琴曲之中表現的是什麼,即使葉澤沒有什麼表示,可他卻懂得,只怕葉澤的心中也有震撼。

下課之後,葉澤便起身要走,當她對上笙歌的眼楮之時心里一震,笙歌那眼底似乎暗含著笑意又帶有些許落寞,轉頭看向一旁,那笙歌真的好生怪異,她根本就沒有和笙歌有什麼關系,可笙歌為何要用那般眼神看著自己。

「葉澤,」聞人逸看了一眼笙歌便轉頭看向葉澤,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關系?為何笙歌會那般看著葉澤,而葉澤對視了一會兒竟然轉頭。

「聞人啊,」葉澤轉頭看向了聞人逸,聞人逸雖然依舊清冷著,但她想這樣才是真實的人吧,像笙歌那樣都不知道心底在想什麼的人真的很恐怕,即使她也不知道聞人逸心底在想什麼,可是她就覺得聞人逸給她的感覺安全很多,或許是因為笙歌是這方林書院的夫子吧,潛意識里便覺得笙歌這麼年輕能夠成為夫子,那麼笙歌一定是個高手,「我們回去吧。」

如果能夠不用再見到笙歌就好了,葉澤在心底暗想,和聞人逸兩個人默默的往雅苑走。

聞人逸感覺到了,今天的葉澤很安靜,讓他覺得那都不是葉澤了,今天早上葉澤沒有出現在課堂,他們也都不知道葉澤去做了什麼,也許這其中和笙歌有什麼關系吧,笙歌到底和葉澤說什麼,還是笙歌知道葉澤什麼。

「你和笙歌……」聞人逸頓了頓,笙歌那個人是不會輕易去接觸一個陌生人的,特別葉澤還是身份難以說明的人,一個從山上來的卻有如此好的本事絕對不簡單,而他們又調查不出來什麼,笙歌怎麼就會和葉澤多有接觸呢。

「他啊,」葉澤撇嘴,第一眼見到笙歌,她覺得笙歌是神仙公子挺好的,再見的時候,她卻覺得其實笙歌就是神仙公子的外面惡魔的心,即使現在笙歌還沒有表現出來什麼,可是葉澤的心底卻有些怕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于擔憂了,「他那一雙眼楮真不好看。」

每次笙歌看向自己的時候,葉澤便覺得有什麼被笙歌看去了,真的很想把那一雙眼楮給挖下來,葉澤咬牙,眼楮微眯,握緊拳頭,只是不知道自己打不打得過笙歌呢?葉澤依舊是不夠自信的,特別是在這個時代這麼多人都會武功的場面下,她哪里敢隨意和誰動手。

「確實不好看,」葉澤不喜歡笙歌就好,聞人逸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感覺到高興,或許只是因為不喜歡笙歌總是那一副不理世事的模樣吧,笙歌現在在方林書院躲著,只怕也躲不了太長的時間吧。

「他自己明明彈奏得很好的,」若是彈奏得不好怎麼可能會成為方林書院教琴的夫子呢,葉澤覺得笙歌讓自己彈奏根本就是多此一舉,笙歌分明就是想讓自己難堪的,「他真的很有問題啊。」

踢著路上的小石子,葉澤就是不爽笙歌讓自己彈奏,不喜歡笙歌看著自己的眼神,她真的希望笙歌就像是其他夫子一樣。

「你討厭他?」听著葉澤厭惡的語氣,聞人逸眉頭微蹙,本來是想葉澤或許對笙歌有些意見,但是卻沒有想葉澤是這般想的,葉澤竟然對笙歌有著厭惡。

「嗯哼,我討厭不討厭他,這不關你的事情,」葉澤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就散是對聞人逸,葉澤也沒有什麼好態度,直接閃身回了雅苑。

聞人逸眉頭微皺,葉澤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呢,即使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聞人逸已經明白葉澤就是一個把喜怒表現在外的人,但是卻沒有見到葉澤如此厭惡一個人,甚至比厭惡葉靜姝都還要厭惡笙歌。

抬頭看向天際,或許這兩個人之間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地方,聞人逸心中有著些許的想法。

葉澤回到房間關上了房門,坐到書桌放,她不知道笙歌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笙歌到底知道什麼,為何總是用那般的眼神看著她,咬了咬牙,她若是追問笙歌,只怕笙歌也不會回答她什麼,這些古人老是喜歡故作神秘,弄得那麼高深做什麼。

連晚飯都懶得吃了,葉澤出了房間到了她研制藥物的房間,看著放在桌上的那些瓶瓶罐罐,葉澤心情依舊好不起來,縱使她接收了原主人的記憶,可她依舊是不喜歡和這些藥物打交道的,只不過因為有些用處,她才會來這兒的。

若是在現代就好了,做各種實驗都簡單的得多,可在這古代也不好找小白鼠實驗,而她也不能夠在自己或是別人的身上隨意實驗,葉澤嘆息,坐在這里研究各種藥草也無用,走出了房間,看著天上的明月,葉澤只覺得心慌,不知道該往哪處走。

葉澤再一次一個人來到了後山,後山很安靜,偶爾會有個別的人在後山練武,但這也影響不到葉澤,後山那麼的大,這一處有人,她便到另一處去。

很久都沒有練劍了,葉澤隨意從地上撿了一根樹枝,隨意練了前面簡單的幾招劍法,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一旁的樹木,直接把手中的枝條甩了過去,那一根樹枝直直的插進了那棵樹干中。

「好本事,」冷子軒本是來後山練功的,卻沒有想到意外听見這邊有細微聲音,于是他便走過來,卻沒有想到是葉澤在練劍。

「是你?」映襯著月光,葉澤看清楚了眼前這一個人,她見過冷子軒幾面,只是對這個人並沒有太大的印象就是。

冷子軒伸手模著那一根入觸感的枝條,葉澤的內力到底有多高,竟然如此輕松就把一樹枝插入了一棵大樹之中。

「听聞你要出席與東林書院的比試,」雖然名單還沒有出來,可冷子軒便知道葉澤一定在其中,葉澤如此好的本事不去便是浪費了,何況去年方林書院輸了比試,今年無論如何都是要扳回來的,而葉澤便是一個很好的保障。

「听聞?也許是錯的,」葉澤嘴角微扯,她不知道這個書院到底有多少家族的人,也不知道多少皇孫貴冑,她只希望在方林書院的這一段期間,這些人少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特別是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

「不會,」晚風吹拂,那紅衣隨著輕風輕揚,冷子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著葉澤,那一身紅衣風采無限,「若是在比試之中有出彩的表現,極有可能被各大家族邀請為入幕之賓。」

「志不在此,」各大家族?葉澤冷哼,她絕對不會去什麼各大家族的,那樣明顯沒有什麼高升的機會,就算再高升依舊要被所謂的家族家主之類的人約束著,而家主之外還有朝堂命官,各種人壓著,葉澤可是看的清楚明白,即使得到那些人的重用,但這樣依舊不如她自己在朝堂混,即使朝堂的水很深,但她就一個人沒有什麼好怕的。

冷子軒在葉澤的身上看不到一點的向上的氣息,他只看到了葉澤不容侵犯的傲氣,那一分傲氣能夠持續多久呢?他很好奇,自古以來像葉澤有著這般傲氣的人很多,可到最後還不是不得不低頭的。

「你會改變主意的,」冷子軒等著,現在是在方林書院,因此葉澤還沒有什麼感覺,等到出了方林書院便會知道生存是有多麼艱難的。

「不會!」吵死了,真是的,怎麼在這里會遇見一只烏鴉那麼多嘴呢,葉澤直接往山上走去,深夜里,她也不怕在山林之中遇見什麼,或許穿越來到了這個陌生的朝代,在某些方面,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碧波粼粼,輕風吹拂,兩個人坐在涼亭之中吹著涼風。

「葉澤似乎很厭惡你,」聞人逸手執黑子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笙歌。

「不,她是在厭惡她自己,」笙歌可沒有被聞人逸的話難到,心底也沒有因此不舒服,他懂得葉澤不過是在害怕他看懂了她什麼,葉澤的琴音不會騙人,琴中的情也不會騙人,一個人就算再怎麼裝,但是情感融入琴音之中卻沒有那麼的容易,一首好曲子要求的不僅僅是好琴藝的。

葉澤到底為何會這樣,笙歌不懂得,其實他並沒有看穿葉澤,只是葉澤不習慣別人那般看她的眼神,葉澤心底在懼怕,可葉澤又有什麼好懼怕的呢。

「是嗎?」聞人逸不太相信笙歌的話,葉澤,他見過葉澤很多次,也住在雅苑之中,葉澤時不時就喜歡在他的面前多說話,似乎是想讓他多開口說話,只是聞人逸很少開口,過多的時候是在觀察葉澤,只是他看不到葉澤的眼底暗藏著什麼,那般純粹的眼神好似什麼都沒有,可聞人逸可以肯定那眼底一定藏有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厭惡自己的存在,」笙歌便是厭惡自己的存在,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根本就不存在這個世界上,那麼他便不會面臨如此多的問題,而葉澤便和自己有同樣的感覺吧,笙歌眼中泛著幽光,或許便是因為兩個人有著相似的情感,他在越加的想了解葉澤到底經歷了什麼,因為單單以葉雲夢在葉府平凡的經歷只怕不會讓葉澤有這樣的想法吧。

或者說葉澤在葉府的時候便一直在偽裝,把手中的白子下到了棋盤上,笙歌卻不懂得葉澤為何要偽裝,一個庶女若是有著很高的才華,想來以葉府的人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庶女的,葉府的人可是為了向上爬做出了不少的努力,那葉靜姝就不是一直纏在沐浩辰的身邊麼。

「他……」聞人逸看向笙歌,他卻覺得自己厭惡著笙歌,笙歌似乎把身邊的人或事情都看得很透,這讓他想到姜無垠那算命的老頭子,只是笙歌並不會算那些而已,「你找過他!」

「不錯,」只是葉澤的反應並沒有預料之中的平靜,葉澤根本就不喜歡在他的面前表現什麼,笙歌並不知道自己得罪過葉澤什麼,第二次見面的時候,笙歌便感受到了葉澤的不喜,葉澤並不喜歡與他多接觸,可是他卻想踫觸葉澤的世界,因為葉澤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懂得他琴音的人,「她是我的知音人。」

即使葉澤對他的態度不是很好,但是笙歌還是把葉澤當作知音,如果可以,他希望再一次听到葉澤彈奏曲子。

「想來他並不當你的知音人,」只是知音嗎?聞人逸不是很相信,葉澤的表現根本就不像是知音,若是笙歌說和葉澤有仇怨,聞人逸倒是相信,「對他說過什麼?」

平時妖魅的葉澤在今天就好像失去了光彩一般,聞人逸覺得葉澤消沉了不少,只怕這其中和笙歌是月兌不了干系的。

「這重要嗎?」聞人逸竟然如此在意自己和葉澤說過什麼?笙歌心底不禁懷疑是否是因為聞人逸太過于在意葉澤了,聞人逸從來就沒有問他這樣的話,聞人逸也沒有表現得這麼關心一個人,「你對他……,真的只是可用之才嗎?」

即使葉澤現在是男子的裝扮,這書院恐怕除了他也沒有人知道葉澤是女子,只是一個人的魅力是無法壓制的,笙歌並不想聞人逸對葉澤有特殊的感覺,何況這才過大半個月而已。

「是,」當然不乏葉澤和葉雲夢長得很相似的原因,聞人逸並不希望一個和曾經愛過的現在也無法忘記的女人長得很相似的葉澤跟笙歌走得那麼的近,「以你的身份,你覺得你適合和葉澤走得這麼近嗎?」

笙歌拿著手中的妻子停頓在了空中,是啊,以他現在的身份適合和葉澤走得太近嗎?那些人已經在尋找他了,他遲早是要回去的,若和葉澤走得太近,只怕到時候會把葉澤牽扯進入自己的事情,可他並不想放棄和葉澤走近的機會,找到一個懂得自己的人很難很難,只怕這世間再也沒有第二個人了。

「事情總會解決的,」他會確保葉澤的安全的,更何況以葉澤的警惕心,只怕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傷害得了葉澤,在文清夫子的案子之中便可以看出來了,笙歌看著棋盤之中棋子,眼神有些迷離,「葉澤……,也許不為你所用呢?」

「你是打算出手了?」聞人逸看著棋局,下了一子,「你輸了。」

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笙歌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你該快回去了吧。」

「無妨,」他是快回去了,可這卻干涉不了他要用葉澤的心,葉澤是個可造之材,這樣的人才絕對不能夠流落他國,即使是笙歌想收葉澤到麾下,聞人逸也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師弟,」這是笙歌第一次如此叫聞人逸,兩個人雖然出自同門,可兩個人之間卻沒有過多的師兄弟情誼,或許是因為兩個人各自的身份問題吧,「不論她最後如何,請你不要傷害她。」

笙歌懂得聞人逸的脾性,若是聞人逸不滿意,只怕聞人逸不會讓葉澤存在這世間的,可他卻不希望發生那樣的事情,這是他第一次請求聞人逸做一件事情。

「師兄,」聞人逸沒想到笙歌竟然會為了一個葉澤請求他如此,葉澤到底有什麼魔力,「或許吧。」

聞人逸離開了,笙歌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涼亭之中,等候他們的命運會是如何的呢,听到聞人逸那一聲‘師兄’,笙歌感嘆,聞人逸根本就不會听他的請求吧,只是葉澤那個奇女子最後會如何呢。

這秋夜的涼風不時的吹動著湖面,笙歌在涼亭里坐了許久,第一次為了一個女子苦惱,葉澤,葉澤,葉雲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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