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葉澤早上沒有再去跑步,只是笙歌好像並沒有那麼容易就放過葉澤。
葉澤發現笙歌在課上總是會時不時讓自己做這個或者是那個,班上明明有那麼多的學子,她就困惑了,為什麼笙歌就猛盯著她呢?
這一天的課終于結束了,葉澤瞪了一眼笙歌便轉頭走了。
可惡的笙歌,該死的笙歌,她哪里得罪笙歌了,憑什麼就要這樣折騰她。
當葉澤吃完晚飯之後,準備繼續去抄書的時候,笙歌卻又讓人來找她過去。
憤怒的葉澤真的很想甩來人兩巴掌,可她懂得罪魁禍首是笙歌,並不是眼前的這個書童。
來到笙歌所住的院子,她再一次見到笙歌坐在一棵松樹下彈奏古琴,忍,她必須得忍,這笙歌總是把一首曲子彈得那麼的落寞,她真懷疑這笙歌是不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葉澤隱忍著,神色平靜的走了過去。
「不知夫子找學生來有何要事?」去死吧,去死吧,葉澤在心中咒怨著。
笙歌莞爾一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葉澤這平靜的神情讓他看著並不是很順眼,葉澤不應該是這樣的,葉澤似乎很警惕他。
「你似乎很不滿,」今天在課上葉澤雖然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只是葉澤卻不是情願的,他可以見到葉澤眼底的厭惡,葉澤對他的不喜,笙歌心中哀嘆,或許是因為他們兩個人有著同樣的落寞,因此,葉澤並不想和他走太近,試問這天下有誰希望再見到另外一個自己呢?
「沒有,」葉澤站在一旁看著旁邊的松樹,這一棵松樹真是可惜了,這麼就會搭上笙歌這個無良的主人呢,天天听著那些落寞憂傷的曲子是多麼悲哀的一件事情吧,葉澤不是沒听過笙歌在課上彈奏比較歡快的曲子,只是笙歌的心中的落寞是改變不了的。
「秋天很快便會過去了,」在方林書院呆了幾年,笙歌都快要忘記外面的世界是如何的,本以為可以就此安靜的生活,可惜現實往往並不如所想的那般簡單。
「春天不遠了,」這是讓她來听笙歌的感慨嗎?葉澤可不覺得自己有那個資格來听笙歌的感慨,笙歌到底是讓她來做什麼。
「感覺聞人逸如何?」笙歌撥弄著琴弦,沒有彈奏,就只是偶爾撥弄幾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嗎?」葉澤也說不上來聞人逸怎麼樣,只是覺得兩個人這樣做同窗也好,在她是葉雲夢的時候就不了解聞人逸,現在依舊不了解聞人逸,「他的話很少。」
似乎也就只有這個感覺吧,還有的便是她覺得聞人逸經歷了很多事情,只是葉澤沒有去打听而已,那是聞人逸的私事,若是聞人逸不告訴她,她暫時也不會去問,她一定會找到辦法讓聞人逸朵朵開口說話的。
「如此簡單嗎?」聞人逸確實很少說話,即使在他這個師兄的面前,聞人逸亦是愛理不理的,若不是礙于師父的面,笙歌想聞人逸根本就不會對自己說什麼話,更不會探听自己的那些事情,保護?他根本就不需要聞人逸任何的幫助,而聞人逸也不可能真的幫助他什麼。
「夫子,若您對聞人逸感興趣,大可以親自去找他,」葉澤無語,靠在一旁的石頭上,她真的很厭惡笙歌,她的腳昨天扭傷了,今天還沒有好呢,可笙歌卻讓人叫她過來,看她一瘸一拐的走過來很興奮嗎?
笙歌抬頭看向了葉澤,只是搖了搖頭,葉澤根本就不知道其實聞人逸才是最危險的人物,這天底下,聞人逸就沒有什麼人不敢得罪的,也沒有什麼事情是聞人逸不敢去做的。
「隨我來,」笙歌起身,帶著葉澤往涼亭走。
石桌上放著不少的瓶瓶罐罐,看著那些小瓶子,葉澤怎麼覺得那些瓶子跟自己放藥的瓶子很相似呢,笙歌這是要做什麼呢?
「坐下,」見到葉澤有些呆滯,笙歌卻讓葉澤坐下,走到葉澤的面前,把葉澤的靴子以及襪子拖了下來,葉澤那腳踝依舊是紅腫著,葉澤不是會醫術嗎?葉澤怎麼就沒有把自己照顧好呢。
葉澤疑惑笙歌這是要做什麼,當她見到笙歌月兌了自己的鞋襪的時候,她嚇了一大跳,忙阻止笙歌的行動,她怎麼就一時呆愣了呢,「夫子,不勞煩您了。」
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些瓶子,葉澤忽然明白笙歌是要做什麼了,她會受傷也是因為笙歌這家伙,現在根本就沒有必要幫她擦藥,她也不會接受的。
笙歌卻不顧葉澤的動作,直接把那些藥物擦到了葉澤受傷的腳踝上,葉澤真的很不像是一個女人,而他也沒有必要多顧慮,葉澤現在書院的人的眼中不就是一個男子嗎?
‘嘶’,葉澤咬唇,很痛的,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沒有那麼積極的擦藥,反正這過段時間就會好的,她根本就沒有想到笙歌竟然會親自給她擦藥。
「忍著點,這樣才好的快,」笙歌拿著棉簽小心翼翼的替葉澤擦藥,葉澤曾經到底是如何過的,為何這一點痛楚都怕,那隱隱顫抖的身體讓笙歌無奈。
笙歌的動作很輕柔,讓葉澤感覺不到什麼疼痛,只是她又疑惑了,呆呆的看著為自己擦藥的笙歌,笙歌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呢?她不懂得笙歌到底在想什麼,笙歌和她之間……,不對,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啊。
風兒輕輕的吹著,輕紗飄動,這一刻是多麼的安寧。
「笙歌,」葉澤抿了抿唇,眉頭微蹙,笙歌那麼輕柔的替自己擦藥,讓她有一刻產生了錯覺,笙歌好像是捧著什麼珍貴的東西一般,她的心有絲異樣的感覺,來到這個古代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如此溫柔的對她。
縱使聞人逸和花瑯軒,這兩個曾經認識葉雲夢的人,他們都沒有這樣對待過自己。
「還痛嗎?」听到葉澤呼喚自己的名字,笙歌手中的動作一滯,隨即又輕柔的給葉澤擦著藥,不僅僅是受傷的腳踝,還有那些擦破皮的小腿,看來葉澤真的不適合綁著鐵塊跑步,「以前是怎麼樣練武的?不用跑嗎?」
「這兩者沒有必然的聯系吧,」葉澤不懂得為什麼練武和跑步有關系,她練功的時候也沒有怎麼跑,就算有跑也沒有綁著鐵塊跑。
「大多數習武之人都很在意體力的練習,」擦好了藥,替葉澤穿好鞋襪,笙歌站起身坐在了葉澤的對面,「而你卻不一樣。」
跑往往是大多初學者所要練習的,往往每天都要跑很長距離的路,這不僅僅是鍛煉身體素質,更是為了能夠更好的練輕功。
「每個人的狀況都是不同的,」她不過就是撿了大便宜而已,繼承了原主人的記憶,簡簡單單就會醫術,再通過學習心法和劍法,靜姑又把內力給了她,她才有了現在的武功,葉澤只能夠說這是奇遇,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遭遇的,「如果用輕功的話,我便不會如此。」
只因為她乖乖的去跑了,葉澤感嘆,她現在如此完全就是被他們禍害的。
「或許吧,」笙歌倒了兩杯茶,一杯遞到了葉澤的面前,自己端起了一杯,「菊花茶。」
「……」她不需要清涼降火啊,縱使她來的時候心中有火氣,可現在也沒有那麼大的火了,葉澤無語的看著那杯茶。
「听聞你懂得花茶,」笙歌本來是沒有想到用菊花泡茶的,只是前幾天偶爾听到聞人逸說在雅苑有喝到用花泡的茶,因此,他才試一試。
「懂得一點而已,」葉澤嘴角扯了扯,笙歌連這個都懂得,她記得她沒有請笙歌喝過花茶吧,「夫子,您到底想要說什麼?」
葉澤真的是受不了笙歌這樣不緊不慢的舉動,讓她呆在這兒頗為難受,她還得回去抄書呢,
「回去吧,」笙歌輕抿了一口菊花茶,對于葉澤,只怕需要的還是時間。
葉澤無語,笙歌讓自己來就為了給自己擦藥嗎?她自己又不是不會擦,不過葉澤卻沒有再多說話,而是起身離開,笙歌,一個莫名其妙的男子,她會盡力隱忍著,不讓自己和笙歌有太多的交集。
葉澤回到了房間,卻已經見到聞人逸坐在書桌前抄了。
「聞人,」葉澤坐到了聞人逸的旁邊,拿起了毛筆,左右看了看,她卻沒有看見絕塵,「絕塵呢?」
「不知道,」聞人逸根本就沒有在意過絕塵在哪里,而且他本就知道絕塵不簡單。
「讓他來磨墨?」聞人逸抄的那麼的快,若是沒有人磨墨的話,那不是要耽誤時間,葉澤想著既然自己要抄書,那麼就不然身邊的人都閑著。
「不用,」聞人逸並不想絕塵呆在他們的身邊,磨墨這一件簡單的事情,他又不是不會,「你見笙歌了。」
「嗯啊,」葉澤點了點頭,瞧著那燭光,她便覺得很黑暗,可惜在這古代又沒有什麼點燈,那麼他們便只好這樣了,「已經抄了很多遍了。」
五十遍,很快便會結束了,葉澤佩服的看著聞人逸。
「聞人,你真的很好,」會主動幫助她抄書,葉澤撐著下巴看著聞人逸。
「說過了,」聞人逸繼續抄騰著,「你該抄書了。」
「……」葉澤嘴角微扯,她不過就是休息一會兒,而且她剛剛回來房間坐下的,不過她還是主動拿起毛筆開始抄起來,「聞人,明年的秋試,你會不會參加?參加哪一國的?」
「不會,」他根本就不需要參加什麼秋試,明年嗎?或許他會等著葉澤去秋試,聞人逸心里想著,瞥了一眼葉澤寫的,這葉澤平時也有寫過字,可就沒有見到他抄書的時候那字真的是越寫越潦草,忽然明白為什麼葉澤說他們怎麼寫都可以,原來是葉澤本身自己的問題,從葉澤第一張抄的字和現在抄的字來看,聞人逸真的看不出那是同一個人寫的字。
「不會?不會吧,」葉澤嘟嘴,「那花花會去嗎?」
「或許,」花瑯軒這些年都在暗中幫著自己,或許該明著了,而明年確實是一個好機會,聞人逸也想看一看到時候葉澤有沒有那個本事比得過花瑯軒,以目前的狀況來看,聞人逸也沒見著葉澤有多大的展現,而花瑯軒也沒有在眾人的面前表現出太多的東西。
「什麼叫或許,會去就是會去,不去就是不去啊,」葉澤無語,聞人逸就不能夠給她準確一點的答案嗎?「花花是沐淮國的人。」
「不代表他為沐淮國效力,」這些大家族並沒有所謂的真正的國界的,更何況本來天下這些國家在很久之前是同一個國家的,只是後來由于種種原因,那個國家分裂了,對于那些家族是哪一個更加的有利,他們便會在哪一國的,聞人逸對這個清楚的很,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權力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那些家族追逐的也是這些東西。
「……」不愛國的家伙,也不知道花瑯軒是怎麼想的,葉澤腦中幻想著花瑯軒被綁在火場上燒,「你、花花和祁旭是一伙的。」
葉澤冷哼了一聲,可是她就是不知道他們所作為何,又是為誰效力,是為聞人逸嗎?葉澤眨巴著眼楮盯著聞人逸看,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她根本就不知道聞人逸的真實身份。
「你呢?」難為聞人逸一邊抄書一邊回答葉澤的問題,葉澤在他的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聞人逸卻沒有覺得很煩,反而想听听葉澤是怎麼說的,或許葉澤能夠說出一兩句有用的話來。
葉澤眨了眨眼楮,她?她和誰都不是一伙的,她就是她。
「不知道呢,」葉澤看著那書本上的字,她覺得自己的眼楮都抄花了,「這要看以後到哪一個國家了,或許我抓鬮?」
「……」聞人逸嘴角微扯,葉澤這是什麼辦法,是讓上天決定嗎?「你可以看瑯軒。」
「花花麼,」葉澤撇嘴,「可你不覺得花花不在沐淮國卻跑到其他的國家會讓人看不順眼嗎?這樣的人……」
「不會,」天下的人並不會因此而對花瑯軒有什麼詬病的,這世界便是如此的,聞人逸把抄好的一頁放在了一旁,繼續朝著,「以後你就會明白。」
「以後啊,那是多麼遙遠的事情了,」葉澤皺眉,瞧著自己筆下的字,葉澤真的覺得她越發的想寫簡體字了,可惜這個時代用的是繁體字,為何偏偏就和自己原先時空的那些繁體字相同的,這些相同,可偏偏什麼朝代什麼人物又都不同,葉澤只能夠感慨,上天是想讓她睹物思人吧,思念現代的那些事情,「聞人,花花是不是有很多妻子妾室的?」
「有妾室,」聞人逸對花瑯軒這方面的事情並不感興趣,只是葉澤問了,他才會說的。
「唉,」花花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葉澤繼續抄著,手都抄累了,可一看聞人逸,只見到聞人逸刷刷刷的抄著,她覺得聞人逸的耐心真好,她一點都不想抄下去了。
燭光搖曳,他們依舊在燈下埋頭抄著。
與東林書院的比試就剩下三天的時間了,葉澤抄書也抄好了,這時候也該是抉擇誰去參加比試的時候。
葉澤並沒有在意也沒有去听有誰要去,她只是靜靜的望著站在講台上面念著那些名字的笙歌,這一段時間笙歌可沒有少折騰他們的,讓他們看了很多的書籍,又是讓他們作畫又是撫琴的,葉澤根本就搞不清楚這樣短時間的訓練能夠產生多大的效果。
「小澤兒,」名單已經宣布完了,花瑯軒轉頭卻見到葉澤呆呆的望著笙歌,伸手在葉澤的面前揮了揮手,他也沒有見到葉澤有什麼反應,「小澤兒。」
花瑯軒見葉澤遲遲都沒有動靜,于是伸出手猛地拍了一下葉澤,「小澤兒!」
「花花,你叫魂啊,」葉澤朝著花瑯軒微笑,拽過花瑯軒的衣服,讓花瑯軒湊近自己,「說,你是不是想……」
「別說那個,」又是變女人?花瑯軒听得太多了,他真不想听到葉澤再說了。
「切,本來是想問你是不是想一起吃晚飯的,」就剩下三天的時間,幸好笙歌也沒有打算繼續訓練他們,而是讓他們回去休息兩天,到時候便直接和東林書院的學子比試,這讓葉澤很滿足,終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不用再受到笙歌的折騰了,葉澤輕笑,她現在的心情真的很好。
「當然要的,」前幾天替葉澤抄書,他都抄了幾個晚上,花瑯軒可是想讓葉澤好好的犒勞犒勞自己,這幾天倒是住在雅苑里,他覺得雅苑比較寧靜,比住在他原先的地方好多了,即使原先也是單獨一間屋子,可周圍卻沒有雅苑這般少人。
「走吧,」這兩天可以不用見到笙歌了,葉澤覺得很爽,臉上洋溢著笑容,「回雅苑。」
花瑯軒和祁旭這幾天都住在雅苑,葉澤也懶得去趕他們走了,只要他們沒有隨意的跑到自己的房間找自己就ok了,而且之前他們沒有住在雅苑的時候,也是成天的往雅苑跑,葉澤不覺得現在和之前有什麼差別。
「啦啦啦,」葉澤很愉悅的哼起了歌,這兩天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覺了,也不用擔心笙歌突然讓人來叫她了吧。
因為她的腳扭傷了,之後幾天是沒有去跑了,可是笙歌總是會讓她去找他,不是一大早就是黃昏,可每一次笙歌也沒有說什麼具有實質意義的事情,讓她每一次都很無奈的過去然後很郁悶的回來。
聞人逸听著葉澤如此高興的模樣,心想只怕葉澤到時候又會失望了,笙歌那個人若是想要讓一個人不好過那麼那個人絕對不會好過到哪里去,其實笙歌也不是故意針對葉澤,只怕是笙歌想了解葉澤這個人,正如同他一樣,只是他們都沒有辦法在葉澤的身上知道太多的事情。
「別哼了,」葉澤根本都不唱一句歌詞的,就只有一個字‘啦’,縱使那調子挺好听的,可花瑯軒就是見不得葉澤這麼高興的模樣,「別忘了,到時候你要和聞人搭檔。」
「搭檔就搭檔,」聞人嘛,沒有什麼關系的,比那個笙歌好對付多了,葉澤心想著,至少聞人逸不會那樣刁難她,聞人逸就是一個沉默的主,「聞人那麼的厲害,根本就不需要我出手。」
「……」聞人逸瞥了一眼葉澤,這葉澤到底知不知道到時候的比賽是如何的,笙歌只怕不會讓他們兩個參加什麼好的項目的,目前他們並不懂得自己參加的是什麼項目,只有等到了當天才會知道的。
而兩個人一組的,聞人逸也有探查,前幾年兩個人一組比的往往是陣法之類的,抑或是一人畫圖一個人根據所畫之圖作詩等,任何一個人都很重要,根本就不可能僅憑一個人的能力完成的。
走在青石路上,葉澤很愉悅,只是當她看見葉靜姝卻高興不起來了,作死,葉靜姝不是應該呆在院子里面休息的嗎?瞧著葉靜姝這一張純潔美麗的臉,看來那紅點點是消了。
「葉公子,」葉靜姝拂了拂身,心底是厭惡葉澤的,可這一會兒她卻面帶微笑看著葉澤,「你們這是要回去嗎?」
「自是回去的,」葉靜姝會微笑,她葉澤又不是不會,葉澤亦是笑著看著葉靜姝,「難道還去看葉姑娘你不成?」
「公子說笑了,」過兩天葉澤便又會下山,葉靜姝心底一冷,絕對不能夠讓葉澤活著上山,也不知道為何碧兒找的殺手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莫非失敗了嗎?看來她們還得找過其他的殺手,葉澤的生命力倒是很頑強,可再頑強也沒有用,葉靜姝就不信他們拿葉澤沒有辦法。
葉澤不再搭理葉靜姝,轉頭走到聞人逸的身邊,拉著聞人逸的手臂,「聞人,我們回去。」
「好,」聞人逸點了點頭,他亦是不喜見到葉靜姝的。
葉靜姝站在原地看著葉澤等人離去,心底恨的牙癢癢,這些人竟然如此無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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