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調教邪肆冷帝 聞人逸的離開,葉靜姝的設計

作者 ︰ 緋妍

這里可是變成一片白色,周圍其他的物體都消失了,哪里還有什麼東西作為標志。

聞人逸以為他們已經走得很小心了,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問題。

「聞人,」葉澤眨了眨眼楮瞧著聞人逸,這一個陣法是難不倒她的,當初靜姑考她的可都比這難很多,為了生存,她不得不多注意,如今這一會兒,她卻沒有想著要如何,聞人逸會如何做呢?

聞人逸總是那般冷漠,想來自己也沒有怎麼監視到聞人逸的本事,他們不是想考驗她嗎?葉澤同樣是想知道他們的能耐的。

不一會兒,歐陽月華和藍思明也走入了陣中。

當葉澤看到歐陽月華和藍思明的身影忍不住嘴角微扯,這兩個人怎麼也會在這里呢,真是讓人很無語,只不過這兩個人會如何呢。

葉澤正思索著卻見到這兩個人沒走一會兒便消失了,想必他們是已經找到走出這陣的方法。

「要不如我們跟著他們走?」葉澤見聞人逸只是站著,這家伙到底在想什麼,若是想讓她破陣,那不大可能,她寧願等到最後東林書院贏了,唇角微勾,不過也不一定要自己破的,「听著他們的腳步聲。」

聞人逸點了點頭,听著歐陽月華和藍思明兩個人的腳步聲走,這確實是一個辦法。

葉澤一看到這陣法便知道這只是單純的讓人找不到方向的陣法,只要按照一定的步法便能夠走出,當然對于他們走在歐陽月華和藍思明背後的人,只要听著他們的聲音往那一個方向走便也是可以的。

「走吧,」葉澤輕輕推了推聞人逸,她可不想帶路,「你應該會听到他們的聲音。」

雖然歐陽月華和藍思明兩個人的腳步聲不會很大,但是在踩到那些枯枝落葉之時難免是會發出些許響聲的,這便是他們最好的一個機會,葉澤心中已經算計好了,這第一個陣法便如此走,當然這樣會落後于歐陽月華和藍思明的背後。

歐陽月華是懂得陣法的,這一點小陣法根本就困不住他,他帶著藍思明很快便走出了第一個陣法。

「他們兩個走出來了,」藍思明看向身後,發現葉澤和聞人逸兩個人正朝著他們走來。

「後面的可沒有那麼好走,」前面這一個陣法依靠前者的破陣,听著他們的聲音尋來很快便能夠走出陣法,可是後面卻沒有那麼好走了。

當葉澤看到歐陽月華和藍思明兩個人停留在那里的時候,她和聞人逸也停了下來,他們都已經走出第一個陣法了。

藍思明微笑著朝著葉澤招手,「兩位又見面了,下一關可就沒有這麼好過了。」

葉澤唇角微勾,眼楮直視著前方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她知道前面必定是有陣法的,可是事實的存在並不可能輕易改變的,陣法,其實再大部分程度來說有時候就是幻覺,讓他們產生與事實不同的視覺,那樣他們看不清楚真實存在,便也不懂得如何做是好,往往只能夠依據陣中所見而想辦法。

「葉澤,」前方那一棵大樹?只是就算他們運用輕功恐怕也沒有這麼簡單的,否則這陣法便不會用來考他們,聞人逸倒是想知道葉澤在不會陣法的時候是如何破解的。

毀壞嗎?其實這不大可能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陣法存在,也不知道那些擺設是陣法的擺設,聞人逸很清楚笙歌所說的毀壞根本就是概率很低的事件。

忽然一根細長的針朝著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射過去,這根細針長是穿著一根細細的幾近透明的冰蠶絲線,葉澤扯了扯手中的線,她很確定那根細針已經穿過那個樹木的樹干牢牢的固定在樹干上了。

藍思明很驚訝的看向葉澤,歐陽月光的眼底亦是飛速的閃過一抹驚異,聞人逸心中有些訝異不過面子依舊是很冷漠的樣子。

「聞人,你先隨著這線過去,」破陣真是浪費時間,不如實在一點,既然聞人逸沒有表現出會陣法的樣子,而她現在也不好展現,那麼這樣的辦法是最好用的不過了,葉澤眼楮微眯,只是這冰蠶絲穿過前面的一片空間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偏差,不過幸好還是射到那一棵樹上。

若不是有足夠的內力支撐著,葉澤想這根細針根本就射不過,也許再下一關的時候,他們必須想過其他的辦法。

聞人逸點頭,隨即隨著葉澤的那根細線走過去,撫模過那根細絲,他發現這一根細絲有些冰冷,伸手用力一扯,想試試這絲線,他卻發現這細線雖然很細卻是扯不斷的,這細絲……,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聞名天下的冰蠶絲吧,沒有想到葉澤竟然會擁有這麼稀有的珍貴的冰蠶絲,這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都能夠得到的。

這一根冰蠶絲是葉澤在小木屋發現的,當初葉澤也只以為是一根普通的細線而已,後來發現這根細線的溫度與一般的線不同,于是葉澤便多加注意了,便又發現這根細線堅韌無比,葉澤便把這根線帶在了身上,之前並沒有什麼用得到的地方,可這一會兒卻是真真的用到了。

當聞人逸走到了那棵樹的那邊,葉澤便緩緩的收線跳了過去。

「這確實是一個辦法,」藍思明不禁贊嘆,原來還有這樣的辦法,方林書院的人確定是真的懂陣法來破陣的嗎?

「小聰明,」這樣的辦法並不是在任何的陣中都有用處的,有些陣中變化異常,那些細線單單靠著人的內力射過去是很難的,往往在半路便偏離了方向,或是直接掉落在線,歐陽月華看著走到不遠處的葉澤,葉澤的內力想必相當的渾厚,他可是親眼看到那細絲在經過陣法的時候發生了偏移,可是到了最後,那根細針依舊穩穩地射入到了那一棵樹中。

當歐陽月華走入了陣中,卻發現這陣中竟然有風,果然,葉澤那細針會偏移些角度是正常的,這陣中的風根本就毫無規律,時而向左時而向右,葉澤到底是如何控制哪一根細針的,這讓歐陽月華有些懷疑,只怕人在陣中走都不大好走,因為偶爾竟然還會有大風吹起沙塵迷失他們的眼楮,那一片片樹葉就好像是一支支飛鏢朝著他們射過來,而且他們是真實有感受到那樹葉有菱角傷人的。

細絲,歐陽月華忽然明白葉澤那一根細絲只怕不是普通的細絲,調查的資料顯示葉澤是從山上來的,他們也不知道葉澤是從哪一座山上來的,只怕葉澤來的那一座山大有名頭。

「月華,」藍思明看向歐陽月華,此刻他已經走進了陣法,深刻的感受到了周圍的那些風,以及那盤旋在空中的枯葉,那些樹葉在他們一進入陣法之中便開始動了,而剛剛聞人逸和葉澤進入的時候,他們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陣外看不清楚陣中的狀況?」

可有一些陣法卻是能夠看到的,這讓藍思明不禁疑惑聞人逸和葉澤兩個人進入的時候的異常。

「不一定,」歐陽月華眼底精光一閃,葉澤到底是如何用那一根細線就讓兩個人輕易從陣中走過去的?

「他那細線……」十分的有問題,這枯葉是真實存在的枯葉,就是這周圍的,若是聞人逸和葉澤剛剛走過的時候觸動了陣法機關,那麼必定會有所見的,藍思明懷疑葉澤的那一根細線產生了不小的作用。

陣眼?歐陽月華不禁如此想,看著陣法外的葉澤,心底有種異樣的感覺,只是若是陣眼被破壞了,那麼他們現在就不會陷入陣法之中了,那葉澤必定是沒有破壞陣眼,更加沒有破壞整個陣法,那葉澤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歐陽月華是第一次對一個人如此的懷疑與好奇,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人能夠輕易的如此做到的,至少在歐陽月華的記憶之中並不存在這樣的人,而葉澤卻做到了,看著那一張絕色的臉,歐陽月華若有所思,或許現在贏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探听葉澤的虛實。

感受到了來自歐陽月華那懷疑的目光,葉澤轉身朝著陣中的歐陽月華笑了笑,懷疑可是沒有用的,正如葉靜姝的做法明明很容易讓人懷疑,可是他們就是沒有證據證明‘葉雲夢’是葉靜姝殺的一樣。

「聞人逸,」前面還有機關,葉澤看向聞人逸多了一分凝重,因為他們都看見到前面用竹子做成的利器,若是一不小心便會被傷,更重要的是前面不僅僅有的是那些被削成尖的竹子,其中還有一陣法,只怕他們兩個是不能夠輕易穿過去的,而她也不能夠再用那冰蠶絲讓兩個人輕易走過去的。

「冰,」既然他們都想不出辦法入陣破陣,那麼便只能夠想其他的辦法,聞人逸忽然想起葉澤曾經把整一個湖面給冰凍住,那麼葉澤是否能夠把那些掛在樹上隨時可能朝著他們射過來的竹子冰凍住,只要那些竹子尖端沒有不斷的射向他們,或許他們便更容易穿過這一片樹林了。

我去,葉澤在明白了聞人逸的想法之後,心中暗罵,冰,冰,冰!!!明明聞人逸才更像是一個冰人,可是聞人逸竟然要她去把那些竹子給凍結住,距離雖然有些遠,不過還是能夠試一試的。

當歐陽月華出陣之後,他便見到葉澤手中凝氣聚力朝著前方揮了幾下,那些竹子瞬間被冰層所覆蓋,地面也是如此。

「他們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來破陣的,」藍思明見到眼前的一幕,他可以很肯定,這兩個人是來毀壞陣法的,不入陣卻輕易讓陣法毀壞,這樣他們也就不用想著如何破解了。

「這是一個辦法,」歐陽月華不得不如此說,葉澤竟然有那般的內力把地面以及高掛在樹枝頭上的竹子給凍結,只是光光凍結恐怕不行吧。

正當歐陽月華想著,他便听到‘   ’的聲音,抬頭遠看,原來是那些竹子一個個都碎裂開來掉落在地面上了,更恰巧的是那些竹子掉落之時便把布置陣法的一些物件給擊碎或者是轉移,面前的地面雖然是一層冰,可那陣法卻已經毫無用處了。

歐陽月華看向葉澤多了一分深思,一個不懂得陣法的人是如何輕易做到這些的?真的只是因為葉澤的武功很高嗎?

地面竟然也被凍結了,聞人逸嘴角微扯,「地面沒水。」

「空氣之中有水的,」誰說沒有水就不能夠結冰了,葉澤白了白眼,「剛剛可是你先說冰的。」

「嗯,」剛剛只以為是小範圍的,卻沒有想到葉澤把這麼大範圍的都結冰了,至少五十米,聞人逸心中對葉澤的內力有了更深一分的了解,這些事情對葉澤都很容易,想讓葉澤進入陣法看葉澤所隱藏的能力,恐怕是沒有這麼簡單,聞人逸想或許他在進入這樹林的時候就不該想葉澤不會陣不好通過,現在看來葉澤的破壞力是巨大的。

「只怕這樣不好過去,」藍思明發現那些樹干竟然也結了一層薄薄的冰,現在就算他們想運用輕功過去,只怕也不好在這些樹上落腳,當然他們可以選擇繞道,只是旁邊依然會是有陣法的,那麼葉澤和聞人逸要如何通過呢?

「那你們可以走其他的地方,」葉澤白眼,她又不是想讓這兩個人過去的,何況冰層就不能夠過去了嗎?誰說的,不過瞧了瞧自己和聞人逸穿的靴子,這太過于光滑的冰路確實有些不好走。

聞人逸看向葉澤,他可沒有讓葉澤把地面都凍成冰的。

「那個……」見著聞人逸用指責的眼神看著自己,葉澤有些不好意思,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而是有意的,若是只是凍結那些竹子未免顯得太過于單調了,「不覺得銀色的世界很美嗎?」

「確實很美,」藍思明看向那一層薄冰,太陽已經西下了,可是那一層卻映著月光反射出光芒。

歐陽月華陷入沉思之中,對于眼前的銀色沒有多大的感覺。

葉澤無語,她又沒有問他們東林書院的學子,她問的可是聞人逸,可是聞人逸竟然沒回答她,算了,現在通過這道路才是最要緊的。

這道路結成冰倒是好的,這樣他們應該能夠比東林書院的學子早到達吧。

「聞人,」葉澤忽然抓起了聞人逸的手,朝著聞人逸妖嬈而笑,眼楮定定的看著聞人逸的眼,「相信我嗎?」

聞人逸點了點頭,葉澤的本事可不小,他自然是相信葉澤的,更何況以他的本事,葉澤也是奈何不了他的。

下一刻,歐陽月華和藍思明便見到葉澤和聞人逸從原地消失了,只是見到有黑影閃過冰面,不一會兒,那身影便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是……」藍思明根本就沒有看清聞人逸和葉澤是如何消失在他們的面前的,只見到葉澤抓起聞人逸的手,沒過一會兒,那兩個人便消失了蹤影。

「他們應該到達終點了,」其實他們這里里終點至少還有五百米的距離,可歐陽月華卻可以很肯定此刻聞人逸和葉澤已經到達了終點。

「怎麼可能?」藍思明不可置信的看向歐陽月華,就算他們兩個要走過冰面再破前面的陣法也沒有那麼容易的。

「飛燕閃!」而葉澤的速度只怕比傳聞之中的飛燕閃還要快,只要擁有足夠的速度,那便可能不被陣法所困,或者說陣法還未來得及啟動,葉澤便已經帶著聞人逸過了陣法,歐陽月華目光微冷,視線望著遠處微暗的林子,飛燕閃已經失傳很多年,而葉澤不但會,葉澤的輕功比之飛燕閃還要更快。

歐陽月華雖然沒有見過有人真正的運用過飛燕閃,可是他卻看到了不少的書籍,就算書籍里面記載的再快,卻也沒有葉澤使用的時候給他的感覺,因為他還來不及有什麼感覺,葉澤並已經消失在他的面前了。

聞人逸和葉澤確實很快便到達終點了,終點早就有人在等著。

「你們來的很快,」花瑯軒本以為還要過很久,也許要到半夜兩個人才會從樹林里面出來,卻沒有想到他們不過才到來林子的另一端沒有多久,葉澤和聞人逸便已經來了。

花瑯軒等人走的是沒有機關陣法的道路,因此,他們走的是比較快的,可是聞人逸和葉澤就不同,花瑯軒又是懂得聞人逸根本不就不懂得太多陣法,聞人逸對高深一點的陣法根本就沒有辦法,而葉澤似乎也是一個不懂得陣法的主,這讓花瑯軒疑惑這兩個人是如何比東林書院兩個懂得陣法的人出來的還要快的。

「唉,」葉澤面露悲色。

「怎麼了?」祁旭瞧著葉澤的臉色似乎不大好,是因為天色太晚了嗎?「困了?」

「不是,」葉澤哀嘆,「很久沒有練輕功了,剛剛真的好慢。」

竟然比在山上的時候慢了不少,這讓葉澤很傷心,怎麼能夠如此呢,一定不能夠再浪費時間不練輕功了,若是再不練,只怕以後會更加的慢的。

「兩個人,」聞人逸不得不提醒葉澤,葉澤剛剛可是多帶著他一個人,可聞人逸卻覺得葉澤的速度非常的快。

在路過那些道路之時,聞人逸便感覺隱隱有陣法在啟動,可是那陣法還未完全啟動,他們便又進入了下一個陣法,同樣在下一個機關還未啟動之時,他們便已經過了那一塊區域,直至停在了林子外面。

聞人逸是第一次被一個人拉著如此速度的穿越過林子的,他現在甚至想若是葉澤一開始就用這樣的辦法,或許他們就不用白浪費那麼多時間在林子之中的。

「輕功?」花瑯軒好奇,這與輕功有什麼關系,眼前這兩個人一身干淨也不像是進入什麼陣法的樣子,花瑯軒十分懷疑這兩個人是否有進入陣法。

「原來你還有這樣的辦法,」笙歌听到‘輕功’二字,他似乎明白了,早就听聞若是輕功足夠快,那麼便能夠輕易穿過陣法,或者該說在陣法未啟動之時便已經穿過了。

其實那陣法在那地方是早就啟動了,可是對于剛剛進入的人,那人的視線和思維都會有了短暫的某一瞬間是停留在上一刻之前,等人反應過來便也需要一定的時間,而就在這一定的極短的時間內卻能夠讓找到方向,同時又必須以極短的時間通過,否則所謂的即視感便會消失,更別提輕易通過。

只是這般的說法也只是傳聞之中的而已,畢竟這世上哪有什麼人的輕功能夠到達如此境界,當然這世上曾經確實也出現過這樣的一個人,不過那都是好幾百年之前的事情了。

「小澤兒,那你不是應該比我們早到的嗎?」可是現在葉澤卻比他們晚到這兒,花瑯軒有點不相信葉澤是利用輕功過來的。

「這個……,一開始忘記了,」葉澤不好意思模了模自己的鼻子,她也是在把那路面凍結成冰的時候才想到的,想到滑行的速度很快,便想到了運用輕功試一試,沒想到果然成了,根本就不用破什麼陣,就這樣帶著聞人逸穿過來了。

不過幸好也只是兩個人,若是三個人,恐怕自己就沒有辦法了,葉澤清楚的意識到這個辦法只限于一個或是兩個人,若是人太多,那便沒有任何的辦法,既然東林書院和方林書院便只都派兩名學子參加這陣法機關的比試,那麼他們兩個人只要過了便可以。

于是方林書院就這麼贏了東林書院,東林書院有不少的學子都很不服氣,特別是在听到葉澤和花瑯軒等人的對話,可東林書院的人也莫可奈何,畢竟這是事先說明好的。

約模過了兩刻鐘之後,歐陽月華和藍思明從樹林里面走了出來,他們兩個才是真正通過入陣破陣走出來的。

當歐陽月華走出林子之後,他便直直的朝著葉澤走過去,月光灑在那紅色衣著的葉澤身上讓歐陽月華眼神微閃,葉澤到底擁有怎麼樣的本事,恐怕他們都沒有那麼輕易明白知曉的,這本來是有一定的陣法機關卻被葉澤如此輕易的過了,越發如此,歐陽月華越發的覺得葉澤在隱藏著什麼,身在兩個不同的書院,歐陽月華有預感,他們兩個人遲早還是會對上的。

「你將是我今生的勁敵,」歐陽月華只是對著葉澤說這一句話,說完之後,歐陽月華便轉身走了。

「莫名其妙,」這歐陽月華真的很詭異,來到她的面前就只是為了說這一句話,勁敵?很好看呢,葉澤在歐陽月華的身上察覺到了危險的光芒,若靜姑說她是將相之才,那麼歐陽月華更是會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首輔。

在某一程度來說,葉澤根本就不希望和這樣的人對上,因為那代表著麻煩,既生瑜何生亮,葉澤的心底不禁有了這般的感受。

「今晚在鎮子上住一晚,」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本以為今晚不會這麼早結束,不過現在也好,笙歌看向葉澤心底的擔心不由得更加凝重了,不管葉澤會不會陣法,葉澤那一身內力以及輕功都絕非一般,連陣法都奈何不了葉澤,可見葉澤輕功之快,若是葉澤要在千軍萬馬之中取對方將帥首級恐怕也易如反掌吧,加之葉澤才華又很高,笙歌想葉澤的這一生絕對不會那麼平靜的。

一個女子為何要女扮男裝呢,若是葉澤能夠安靜的呆在某一處沒有出來展現這些,或許葉澤能夠安安靜靜平平穩穩的度過一生吧,笙歌不禁如此想,當他看向聞人逸那堅定的眼神,笙歌明白聞人逸這一生恐怕都不會任由葉澤落入他人手中,若是有一天聞人逸發現葉澤是女子會如何呢?笙歌的心底泛起了淡淡的哀傷。

來到了客棧,葉澤卻又見到葉靜姝的身影,抬頭看向天空,天色都那麼晚了,葉靜姝是要做什麼呢,葉靜姝身後的丫鬟似乎還端著酒呢,葉澤唇角微勾,或許她知道該如何做了。

「葉澤,」聞人逸今晚便會走了,可見到葉澤卻還注視著其他的地方,聞人逸心底有些不舒服,即使他很少跟葉澤說話,只是這一刻被忽略,他有些心酸了。

葉澤此刻正想著其他的事情,她根本就沒有空搭理聞人逸,更不管聞人逸此刻是否有事情找他。

「小澤兒,聞人他……」

「他要走就走,」葉澤無所謂的道,昨天,聞人逸的態度似乎就在表明要離開了,葉澤還是懂得的,只是聞人逸要離開就離開,她又無權去干涉的,轉頭看向聞人逸,葉澤笑道,「聞人,你要走你的陽關道了,可是我依舊過我的獨木橋,或許某一天……」

葉靜姝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了,葉澤抿唇心想自己一定要快一點去看看,或許今晚會是一個好機會,讓葉靜姝得償所願的機會。

「你走吧,」葉澤輕拍了一下聞人逸的肩膀便走了。

聞人逸心里只有無奈,原來葉澤就是這般簡單的說兩句就沒有了,本以為葉澤會想辦法讓他多說的,卻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簡單,葉澤會傷心嗎?

「小澤兒應該是傷心吧,」花瑯軒見到葉澤的神情有些怪異,他便如此想,根本就不知道葉澤現在是因為著急想去辦其他的事情才會如此快速的離開的。

「聞人,我們會看好葉澤的,」祁旭想自己沒有什麼話可說,而且他們並非不再見面。

「好,」聞人逸抬頭看了看月色,他該走了,「明年秋試。」

「不管用什麼辦法,我都會讓小澤兒和我一起去的,」花瑯軒很不願承認自己的才華沒有葉澤的高,等明年的秋試,他會和葉澤好好的比試一場的。

聞人逸點頭之後便走了,祁旭和花瑯軒兩個人相視對看了一眼,這便是一個月的結束。

清晨之時,沐浩辰的房間里面傳來了女聲的尖叫,門一被推開,原來是沐浩辰和葉靜姝光溜溜的躺在了一塊兒。

這一聲尖叫聲不是其他人發出來的,而是葉靜姝發出來的,當時有不少的學子在,可眼角一瞥到那兒立馬就轉頭了,沐浩辰也只好讓葉靜姝用被子蓋著。

葉靜姝叫完之後便奇異為什麼自己會叫呢,她可是清楚的看到躺在自己身邊的人是沐浩辰,既然如此自己該是喜悅的,她現在心情也是高興的,只是那一聲叫聲並不是她所想要的。

「王爺,」這一會兒有不少的人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了,那些人在稍微看清楚事情之後便沒再進房,葉靜姝抿唇,雖然這不是在她的預料之中,但這可是讓沐浩辰對她負責的一個好機會。

沐浩辰揉著眉頭,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記得昨晚葉靜姝來到他的房間慶祝他贏了,而他根本就不想多見到葉靜姝,他更想對著的是昨天畫的那一幅葉雲夢的畫像,因此,他想喝了兩杯酒便讓葉靜姝離開的,根本就不記得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莫非自己被人設計了?沐浩辰厲眼看向葉靜姝,「那酒有問題!」

「王爺,」葉靜姝的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落,委屈的看向沐浩辰,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她絕對不能夠讓沐浩辰就此逃避的,「您是在懷疑靜姝嗎?若靜姝要設計您,何必等到現在呢?」

那酒真的沒有問題,葉靜姝可以很肯定,咬了咬唇無辜的看向沐浩辰,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一醒來兩個人便已經如此了。

沐浩辰起身穿上了衣服,背對著葉靜姝,「若無其他的問題,本王自會向你有所交代。」

沐浩辰不信以自己的酒量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從床鋪的凌亂以及那一抹紅,沐浩辰可以很肯定他們晚上必然發生了關系,他們身上的痕跡也不可能是假的,端起那酒,沐浩辰眼楮微眯,他一定要讓查一查。

只是那酒真的沒有問題,而沐浩辰讓人查也沒有查出任何的異樣,加之那事情竟然在外面傳開了,再加上葉家以及葉家有關系的人的威逼,于是沐浩辰便不得不對葉靜姝負責,葉靜姝成為辰王妃的事情幾乎是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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