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調教邪肆冷帝 涼州之行

作者 ︰ 緋妍

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葉澤的心很痛,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會來這個世界,不過就是看了一本小說而已,這世界上有幾個人不會去看小說的?葉澤咬牙的盯著姜無垠看,這老頭最好能夠說清楚一點,否則她真的會把這個老頭劈了的。

「說,」葉澤咬牙,這老頭的笑容真的很難看,讓人很想把那一張很皺的連撕裂,這老頭就不會估計她這個異世界人的傷心麼,她真的很痛苦,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多是隨波逐流的,靜姑讓她做什麼,她便也按照靜姑的願望去做,只是這個能夠持續多久呢?

葉澤明白在北慕國就算最後坐到了丞相之位,可那也代表著她即將辭官,功高震主,她可不想到時候被宇文逸設計殺害,莫須有的罪名還是不要發生在她的身上好。

「宇文逸不會殺你,」從葉澤的眼中,姜無垠看到熊熊的火焰,憤怒的火焰,他亦是懂得葉澤的心底在想些什麼,「但你也不可能輕易月兌身。」

如果葉澤沒有進入方林書院,葉澤也沒有來北慕國考科舉,只怕這兩個人依舊是會相逢的,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無法改變的。

「……」不會殺她?現在是不會,可是日後呢?葉澤覺得這個問題誰也說不準,「你就不怕我殺了他嗎?」

很有可能日後自己有一天忍不住就直接對著宇文逸拔刀相向了,葉澤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宇文逸若總是那般冷漠又不多說話的性格的話,她真的很有可能動手的,這些天宇文逸讓她進宮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宇文逸是皇帝又如何,她根本就不想向這個皇帝低頭,她就一個人去哪里都可以的。

「不會,」姜無垠淡笑,坐在葉澤的對面沒有半點的緊迫感,反而笑得益發的高興,「你一定能夠很好的幫助他的。」

葉澤絕對能夠讓北慕國安康穩定的,葉澤有著他們所沒有的東西,葉澤是一個聰慧的女子不應該只呆在後院的,姜無垠對葉澤女扮男裝並沒有多大的反感,反而認為葉澤這般的舉動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宇文逸這些年來一直都很冷漠,即使宇文逸的心曾經被一個叫做葉雲夢的女子溫暖了心,可也隨著‘葉雲夢’的死而冷了,眼前這個女子便是當年的葉澤,只是葉澤根本就不會有所領悟的,姜無垠也不想葉澤現在能夠有什麼感悟。

「你,來自異世界,」那是一個如何的世界,他們這個世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姜無垠就算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卻也探知不了異世界的事情,「只怕你窮極一生也不可能再回去。」

「算命的!」太過分的,縱使希望渺茫也不要如此給她潑冷水啊,葉澤一掌拍向石桌,這個世界與她有何干系,她想要的是原先的世界,「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回去的!」

「不可能,」葉澤的底氣不足的話讓姜無垠听了,只覺得葉澤更加不可能回到她原來的世界,瞧著葉澤那憤怒的臉龐,姜無垠並不是有意要潑葉澤冷水,而那些事情是注定的,「你與這世界的人已經有了太大的瓜葛,改變了這世界的軌道,你已經是這世界的一部分,根本就不可能被分割出去。」

「你……」改變?她不過就是不想走小說之中女配的道路而已,而且葉靜姝那個女主才是最黑暗的,憑什麼讓她去承受那些不該承受的,葉澤認為自己來自異世界根本就沒有理由去承擔原主人所遺留下來的問題的,即使她佔據了原主人的身體,葉澤在心中依舊是把自己和原主人分得清清楚楚的,「改變,是你們改變了的!」

「這身體本就屬于你的,只是以前被其他靈魂暫時寄居而已,」這身體一直都在等待著真正的主人到來,姜無垠眼底閃過一抹冷光,語氣異常的堅定,「你本就屬于這個世界,否則你的靈魂就不會回來,不曾想為何你會擁有原主人的記憶嗎?」

「你……」葉澤並沒有把這事情告訴任何人,可眼前這個老頭卻知道,葉澤的眼中泛起了淚光,她一個人默默承受著一切,可這老頭不但潑她冷水,還狠狠的把這撕裂,葉澤真的很想把這老頭踹到西天去,「你知道我的身份!既然知道,為何不告訴宇文逸?」

這算命的不是和宇文逸的關系很好嗎?那天在小鎮上,即使聞人逸和這算命的說話的語氣不是很好,但是葉澤還是輕易感受感覺到了這兩個人之間的親昵的關系的。

「他暫時不需要知道,」這個還需要等待宇文逸自己去發現,現在更重要的便是讓葉澤定下心來幫助北慕國,若是葉澤想毀滅這個世界,姜無垠相信這個世界絕對不會太平的,這個異世界的女子絕對不能夠暴走,「你現在是葉澤,那麼你就該按照葉澤的活法繼續活下去。」

「活法?」葉澤冷哼,她還能夠有什麼活法呢,在這個世界,她就覺得自己是多余的,自己根本就不應該來到這世界上,「告訴我,告訴我回去的方法。」

這老頭不是知道她來自異世界嗎?葉澤就不相信眼前的這個老頭會不知道讓自己回去的方法。

「沒有辦法,」姜無垠見著葉澤越發憤怒的表情,可他卻越發笑得樂,「你是第一個來自異世界的人,難道你沒有發現嗎?」

「……」葉澤咬牙,在方林書院以及在科考的時候,她可沒有少用現代學到的那些知識的,可是這個世界的人對那些作品卻沒有任何的熟稔,他們竟然是第一次听到那些詩詞的,那些在現代可是很出名的詩詞,這世界這麼多人就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那些詩詞不是做的是xx做的,葉澤痛恨著,她是多麼希望有人能夠明白,哪怕她因此會被那些人諷刺瞧不起。

一陣風吹來,葉澤只覺得越發的冷,這個世界到底要讓她如何做才好,為什麼就不放她回到現代的世界呢。

「按照你自己的心底的意思好好的活著,」感覺到了葉澤身上散發出來的悲傷,可姜無垠卻沒有辦法,葉澤必須留在這個世界上,而他們也沒有辦法讓葉澤回去的,這是葉澤的命運。

「呵,」葉澤冷笑,好好的活著,她還有什麼可好好的活著的理由呢?就只是因為靜姑的話嗎?這半年來,她去了很多的地方,看到了很多歡樂,同時也看到了很多的悲哀,這個世界和現代的社會有很大的差別。

江湖人物殺了某個人之類的,官府並不會過多的介入的,除非是影響很大,而官府的事情,江湖上的人也不會過多的插手,這世界上又有很多的國家,大國小國都不少,特別是那些小國不少的人都過得很辛苦,有些少女剛剛出生便被賣入了青樓,成活下來便好,成活不下來便直接扔到亂葬崗,而有些男孩也被賣給富人家做奴才,這讓葉澤看在眼底覺得很痛心。

明明無數次告訴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根本就沒有必要太擔心這個世界的人,可是葉澤每一次還是會忍不住有所心酸的,她以前在現代根本就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就算有,那也是從新聞上看到的,根本就沒有發生在自己的面前,可現在那些事情便是不斷的發生在自己的身邊,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你有能力改變這個世界,」葉澤一定是不喜歡這個世界的吧,否則葉澤便不會想著要回她原本的世界,姜無垠心底知道現在對葉澤說太多也沒有用處,最重要的是讓葉澤進一步接觸現在的世界,讓葉澤尋找到歸宿感,葉澤從有一天會明白吧,「試著去感受這個世界,做好葉澤應該做的事情,對了,過兩天,你便要去涼州了吧。」

今早進宮的時候,宇文逸便在他的面前說這一件事情,朝堂里面的事情只怕還需要他看著一段時間,其實宇文逸根本就不需要他這個老頭的,姜無垠明白宇文逸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不知世事的少年,如今的宇文逸有著很強大的力量,有不少人都在支撐著宇文逸。

「涼州?」葉澤不懂得,眉頭微皺,她心中的怒火還沒有平復呢,怎麼現在就發生這樣的事情呢,「什麼事情?」

「看來皇上還沒有下旨,」葉澤去涼州是已經定下的事情,姜無垠呆在國師府也懂得葉澤如今在刑部根本就無事可做,那些人根本就沒有讓葉澤做過多的事情,原先讓葉澤處理的小案子也都被葉澤處理好,那些有利于積累功績的案子是很難落到葉澤的身上,因為七王爺和丞相雙方的人都不會輕易給葉澤機會。

葉澤嘴角微扯,她覺得自己就是被這些人給設計的,她根本就不應該來北慕國的,只是如今已經來了也不好退卻。

「出發之時便不去送行了,」姜無垠依舊保持著一張笑臉,拿起桌子上的糕點興致盎然的吃了起來。

這算命的怎麼就會是國師呢?葉澤想任何一個人應該都比這個老頭合適,可惡的,讓她來國師府,她就沒有見到這個國師有說什麼有用的,倒是覺得自己被人威脅了,該死的,這個算命的真正想要說的到底是什麼,還是就只是單純想要讓她明白他知道了她的身份,順便讓她知道她根本就回不到原先的世界了嗎?

「多笑笑對身體有好處,」葉澤竟然從一來這院子的時候就開始怒火沖天的看著自己,現在這一會兒,葉澤依舊是憤怒的看著自己,姜無垠對于這一點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在意,或許這樣讓葉澤看著也不是什麼壞事情,至少表明葉澤還是有活力的,「多和皇上接觸接觸,你便會明白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或許你會願意停留下來的。」

靠,什麼叫做多和宇文逸接觸呢,葉澤直接站起身甩袖就離開了,這個老頭的話真的不能夠听,老不死的怎麼就不早點死了呢,這算命的就不擔心窺探天機太多減少壽命嗎?只不過這老頭都活了這麼久,一大把年紀的應該也不怕會折壽什麼的,這個世界的人也沒有過多的講究這一點。

見著葉澤如此生氣的離開,姜無垠卻只是拿著糕點咬著,似乎那糕點很美味一般。

從國師府出來,葉澤的臉色便十分的不好,這讓走在葉澤身邊的絕塵不由得擔心葉澤是否在國師府內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這一個國師可是懂得很多的人,一個能夠預見未來的國師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該死的老頭,」葉澤走離了國師府十幾步不禁咬牙切齒冷冷的道了一句。

那樣的老頭到底是如何成為國師的,葉澤真心的懷疑,北慕國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讓那老頭悠閑的呆在國師府,那老頭還時不時的說些讓人憤恨的話。

絕塵嘴角微扯,雖然不明白國師和葉澤說了什麼,可他明白那國師一定讓葉澤很不愉快。

「該死的,」葉澤走了幾步之後依舊忍不住低語,她從來就沒有遇見這麼可惡的老頭子,一算命的老頭子。

葉澤回到葉府之後,她果然便接到皇上的旨意了,竟然真的是派她涼州查什麼貪污舞弊的案子,葉澤覺得他們一個個真的是高看她了,把這樣的事情就輕易交給她。

欽差大人?葉澤只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宇文逸那個人的一條狗吧。

吃過晚飯之後,葉澤極其不爽的坐在院子之中,夜已經很深了,可葉澤依舊坐在那兒。

絕塵拿著一件披風從後面給葉澤披上,坐在了葉澤的身邊,。

「夜涼了,」只是絕塵明白葉澤並不可能因為那一陣陣冷風就回到房間里面的,葉澤就是一個固執的愛耍小脾氣的女人,只不過這樣的葉澤讓絕塵覺得很可愛,在不知道葉澤是女人的時候,他總覺得葉澤這般的行為太過于陰柔了,可當知道葉澤是女子之後,絕塵便沒有以前的那些想法了,反而覺得葉澤活得很辛苦。

「涼州,」葉澤嘆了一口氣趴在了石桌上,她就沒有去過這一個地方,在刑部的時候偶爾有听到那些人說到涼州這一個地方,說是去涼州查案子的官員不是死了就是什麼都沒查到就滾回來了,如今宇文逸竟然讓自己去那樣的一個地方,分明就是讓自己送死。

「小心點,」絕塵听聞過涼州,那是一個貪污很嚴重的州府,只是北慕國卻沒有一個官員探明其中的內幕,一個個也都沒有證據,因此,涼州的那些官員依舊活得好好的,山高皇帝遠,那些人根本就不怕什麼,甚至還暗殺過前去探查的官員。

雖然沒有想到宇文逸會讓葉澤去探查這樣的案子,但是絕塵想自己還是要做好準備,不能夠讓眼前這一個女子受到傷害,瞧著葉澤趴在石桌上低語的模樣,絕塵的心底卻涌現一股渴望,希望葉澤平平安安的生活不用再面對這些險境。

「小心?」葉澤挑眉,雙手筆直的放在桌子上,腦袋更是貼著石桌,「那些去探查的官員有哪幾個不小心呢,最後還不是那樣,不過……」

不過她可不是那些官員,絕對不會走那些人的老路的,葉澤心中打定主意,她一定要把那些人揪出來,雖然有點危險,但是這好歹也是一個立功的機會,指不定能夠就此升官呢。

「想要站到高位,必定需要付出代價,」在刑部任由著那些人扔給她雞皮蒜皮的小案子,葉澤唇角微勾,可她依舊趴在地面上。

「靜姑讓你做的嗎?」靜姑竟然讓一個女子去做那些事情,讓一個女子入朝堂,絕塵覺得很不可思議,像葉澤這般絕色的女子應該好好的呆在院中被好好保護的,「這麼艱難。」

「是啊,即使再艱難都要走下去,」葉澤嘆息,這石桌真的好冰冷,可是她卻不想起身,還是想就這麼貼在石桌上,不想費任何的力氣去做什麼,「也許有一天會走不下去吧。」

葉澤不明白自己會堅持到什麼時候,這一條路真的很不好走。

或許因為明天就要去涼州了吧,花瑯軒一早便來到葉府。

「小澤兒,」一來到院子便見到葉澤呆呆的對著一盆蘭花發呆,花瑯軒湊近葉澤的耳旁大聲叫了一句,可是葉澤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

花瑯軒看著那盆蘭花不禁覺得有些傷感,當日他讓人搬到靜園的花之中便也有蘭花,而沐浩辰更是把蘭花當作是葉雲夢的代表。

「蘭花?」花瑯軒並不喜歡見到蘭花,因為這蘭花太容易讓人想到葉雲夢了,「它不屬于這個季節。」

「阿勒,」葉澤轉頭瞥向一旁的盆栽。

花瑯軒隨著葉澤的視線看過去,便看到了好多種不屬于這個季節卻依然盛開的花朵,內心受到了不少的震撼,葉澤這家伙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讓那些花盛開的呢。

「小澤兒,你就不能夠正常一點嗎?」花瑯軒眉頭微蹙,葉澤就沒有幾處是正常的,這一次宇文逸讓葉澤去涼州,花瑯軒心底有些擔心葉澤會不會查到什麼,以葉澤那麼高的武功想必不會輕易受到傷害的吧,只是還是讓人有些擔憂,誰知道葉澤會不會到時候忘記了去涼州是什麼目的,花瑯軒覺得在葉澤的身上真的有太多的變數。

「正常?」葉澤轉頭笑得益發妖嬈的看著花瑯軒,「花花,誰不正常呢?」

花瑯軒吞了一口口水,他決定還是不要說讓葉澤正常一點,否則葉澤會更不正常的。

半蹲在地上真的很難受,花瑯軒還是選擇站起身來,「這些花朵開得很漂亮,你一定費了不少的功夫讓這些花盛開吧,這個季節在皇宮可都不一定有這些花的。」

「還好,」葉澤站起身來,把那一盆蘭花搬到了石桌上,坐在石桌前,她的視線依舊盯著蘭花瞧,「只是忽然覺得種些花草更容易讓人心情安定。」

「明天,你便要去涼州了,」涼州可是一個危險之地,花瑯軒嘆息,「不管你站在哪一方,這一次的事情,你必須用心調查清楚,這樣才可能升遷。」

葉澤在刑部發生的事情,花瑯軒也知道,葉澤在刑部根本沒有處理什麼大案子,哪怕是偏大的案子,即使刑部有堆積著沒有處理的大案子,刑部的人也沒有讓葉澤探查,這樣下去,葉澤呆在刑部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成績,葉澤將會很難得到升遷,這不是他們所需要的,他們需要的是葉澤將來能夠和七王爺以及丞相等人對抗,而涼州的案子便是一個至關重要的案件,一個讓葉澤升遷的機會。

「用性命升遷,」其他人用性命都沒有完成的事情卻讓她去完成,葉澤嘴角微勾,看著眼前的蘭花忽然想就此毀了,「你們真看得起我。」

「因為我們相信你,」不論是他自己還是宇文逸,花瑯軒知道葉澤是值得他們信任的,至少暫時是如此的,「若你回不來,那其他人又如何回的來呢。」

無語,回不來?葉澤想花瑯軒他們真的是……,她很想罵他們幾句的,只是又覺得那太過于浪費力氣了。

不管涼州有多大的危險,葉澤還是如期動身去了。

只是在離開京都十里之後,馬車上又多了一個人,這讓葉澤十分的不爽,特別這個人還是宇文逸。

「皇上,您是否該回去了呢?」宇文逸竟然會出現,這是葉澤所沒有想到的,她以為宇文逸要忙著處理那些國家大事情呢。

「一起去,」宇文逸並沒有打算讓葉澤一個人去,不是因為他不相信葉澤的能力,而是覺得很有必要去涼州看一看,身為北慕國的君王怎麼能夠任由著涼州那一伙腐朽的官員繼續奢侈的生活呢,之前一直都沒有調查到證據,即使是他們的情報網也不能夠得到太多的消息,這幾年有不少的官員都死在去涼州的路上,涼州的那些人真的是太張狂了。

「您這是在開玩笑吧?」就算要去也沒有必要跟自己擠這狹小的空間的,葉澤對宇文逸的行為很不滿,把她扔在刑部一個多月,期間讓她進宮幾次也是面色冷淡,這一會兒竟然說要一起去涼州?葉澤真的懷疑宇文逸是不是有著其他的目的,「那邊有什麼是你想要的?」

「沒有,」宇文逸看向了葉澤,不知為何,葉澤總是能夠讓他的心覺得安定,當初離開方林書院之後,他便覺得缺少了什麼,當他再一次見到葉澤的時候便明白了,因為身邊缺少了葉澤的聲音。

只是自打葉澤明白他不是聞人逸而是宇文逸之後,葉澤對他的態度比以前在方林書院的時候差多了,至少宇文逸是這樣覺得的,因為葉澤煤油再像以前那樣在他的耳邊說那些話,即使他讓葉澤進宮,葉澤也沒有多說話,在看著那般沉默的葉澤的時候,宇文逸甚至都覺得自己見到葉雲夢,可他明白葉澤和葉雲夢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人。

「那您是打算微服私訪嗎?」葉澤皺眉,這馬車里面放了茶幾,還放了不少的糕點,以及她和絕塵的行李,絕塵是在外面騎馬的,可宇文逸竟然直接坐在這兒,葉澤覺得這空氣一下子就稀薄了。

「嗯,」听著葉澤那听似恭敬卻暗藏諷刺的話,宇文逸眉頭微蹙,「聞人逸,當我只是聞人逸。」

現在並不在朝堂,即使在朝堂,宇文逸也不想看到葉澤對自己有過多的恭敬,那並不是他所需要的,葉澤這般的人更適合成為朋友,只是想要和葉澤做朋友很難,正如他本人的心很難放開一樣。

葉澤听著宇文逸那樣的話只覺得是宇文逸又在想隱藏身份而已,反正在方林書院的時候便是如此,那她現在也沒有必要過多的在意,只是和宇文逸一同去涼州讓葉澤有些不一樣的感覺罷了,心底暗自告訴自己宇文逸不過是在盡一個皇帝的責任而已,這跟她沒有什麼關系的,宇文逸並不是因為關心她才和她一起去涼州的。

宇文逸並不知道葉澤在想什麼,只是見著葉澤不時會發呆心中有些許想法罷了。

「路上會遇見危險,」不是有不少官員在路上被暗殺了嗎?可宇文逸竟然還要跟著她一塊兒去涼州,葉澤可不想到時候還要折騰出來時間保護宇文逸,縱使宇文逸的武功再高,但對方可是陰險狡詐之輩,否則那些官員就不會輕易被殺害了。

「有你,」危險並不可怕,更何況葉澤的本事還那麼的高,宇文逸根本就不擔心自己的安危,他相信以自己的伸手,那些人絕對是動不了自己的。

欽差的大隊伍並沒有和他們一塊兒走,葉澤和宇文逸只是先行去涼州,這般潛入才可能得到更多的消息,大隊伍不過就是掩人耳目的手法而已。

當然這樣的辦法之前的官員也有用過,只是那些人依舊沒有探查到什麼消息,同時還相當的危險,沒了大隊伍,即使身邊有人暗中保護,但也沒有多大的能力保護好那些官員,往往那些官員又是文官本身沒有多好的武功,畢竟這世界並不是人人都有一身好武功的。

葉澤之所以會被宇文逸選去涼州查案子,便有很重要的一點是因為葉澤有著極高的武功,就算身邊沒有人保護葉澤,葉澤也不可能輕易遇到什麼大危險的。

「你……」有她也沒有用,葉澤心底對宇文逸很不屑,她都還想讓別人保護呢,「下官可沒有那個能力。」

她到時候沒有把宇文逸暗殺了就不錯了,葉澤這兩天的心情都不是很好,特別是在去了國師府之後。

「嗯,」宇文逸點了點頭,葉澤保護沒保護他都一樣,他自是早就安排好一切的。

絕塵見到宇文逸進入馬車之後,他的心情一直就不是很好,在外面听著馬車里面兩個人的對話,心情還是好不起來,宇文逸不知道葉澤是女子是好的,可是宇文逸卻這般和葉澤兩個人呆在馬車里就不好,偏偏他還不能夠說什麼。

中午的時候,他們便在一個小鎮子吃了飯後就繼續往前走了。

晚上卻呆在半路的樹林旁休息,坐在火堆旁邊,絕塵不時的看著葉澤和宇文逸,他一點都不想這兩個人走得太近,或許是因為宇文逸同他一樣是男子的關系吧。

葉澤眼角余光瞥到了坐在一旁的絕塵,她還以為絕塵會暫時靠在樹旁邊的。

「葉澤,」絕塵轉頭之際便正好對上了葉澤的眼神,「天冷了。」

絕塵知道若是讓葉澤去馬車休息,指不定宇文逸也會去,因此,絕塵才沒有開口提出。

今天的絕塵真的有些奇怪,中午在小鎮子上的時候,她便覺得絕塵的眼底似乎有不滿,如今看來,絕塵的心情應該真的不是很好,是因為宇文逸嗎?

「不會冷,」葉澤伸出手笑著握著絕塵的手,絕塵的手很冰涼,「冷嗎?」

「不冷,」葉澤的手心真的很溫暖,讓他舍不得放開這般的溫暖,瞧著葉澤的淡笑,絕塵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暖了。

宇文逸看著這一幕心中覺得有些詭異,葉澤該不會真的把那絕塵魅惑了吧,他們兩個人可都是大男人,不過再看向葉澤那張蕩漾著笑容的絕色面容,宇文逸轉頭,心想葉澤真的是一個禍害。

葉澤察覺到宇文逸的動作,她只是笑了笑,宇文逸愛怎麼滴就怎麼滴,她可沒有讓宇文逸跟著他們一塊兒去涼州的,是宇文逸自己要跑來的。

微服私訪?葉澤可不覺得有什麼好微服私訪的,朝堂里不是還有很多的問題存在嗎?模不清宇文逸在想什麼,葉澤也不想多去探究。

絕塵見到葉澤看向宇文逸,手不禁緊握著葉澤的手,那宇文逸是北慕國的皇帝,一個皇帝根本就不值得讓葉澤多看的,因為一個皇帝注定會有太多的煩惱,這樣的人只會讓葉澤煩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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