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調教邪肆冷帝 升官,又有麻煩事了

作者 ︰ 緋妍

當笙歌和宇文逸走到塔外不遠處之時,便見到那塔轟然倒塌了。

再看,便見到葉澤從那煙塵之中走出來,葉澤的手中依舊拿著那本在塔中獲得的書。

「怎麼毀了?」宇文逸不解為什麼葉澤無端端的把這塔弄倒塌了。

「賬本,」葉澤嘴角微扯,當她喜歡把塔弄塌嗎?而是塔里有不少的機關,日後若是有人再進入,只怕會遇到危險,加之她不過就是按照書中所寫把其中幾樣東西拿出來,那塔便塌了,果然她的預感是正確的。

那些官員想的倒是明白,即使有人看得懂那本書,可一旦取出那些物件,塔便會倒塌,那人便也逃月兌不了,若沒有一定能力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獲得他們的犯罪證據。

這一次都是宇文逸這麼焦急的過來,否則她還會等一段時間,幸得那個老者到最後放了他們,否則他們真的只有死路一條,葉澤感嘆,日後一定要探查清楚一點,即使這一次是一個意外,沒想到塔里竟然會那般的高手。

宇文逸不問,葉澤應該會找到證據的,今日又讓他再一次見到葉澤的好本事,這也讓他進一步確定不能夠讓葉澤落入他人手中幫襯著那些人。

葉澤走到七個不同的方位,拿著鏟子鏟土,她很快便得到了七個盒子,再把從塔中拿出的七樣東西放到凹槽之中,盒子便被一一打開,把里面的賬本一一拿了出來。

宇文逸拿過其中的一本賬本卻發現里面空無一物,眉頭微蹙,「這是假的。」

他們忙碌了這麼久,得到的竟然是假的嗎?宇文逸疑惑,既然里面沒有任何的東西,為何那些人要如此守護這些東西。

「是真的,」葉澤翻了翻白眼,「這些紙張在制作的時候便放入了特殊的藥水,想要看到上面的字也必須通過特殊的方法。」

今天總算沒有白忙活了,葉澤心中還是有所安慰的。

笙歌在來的時候便見到葉澤穿著女裝,只是他並沒有問,而宇文逸的神色的也沒有什麼不對,想起來人的回報是宇文逸和醉月坊的夢月一起來的,想來葉澤便是那夢月,宇文逸恐怕只把葉澤當作男扮女裝吧。

「該回去了,」拍了拍手中的那些賬本,葉澤想回去還有不少的事情要處理,必須把能夠讓賬本上的字顯現的藥水。

瞥了一眼那塌下的塔,宇文逸隨著葉澤的腳步離開,笙歌看著葉澤和宇文逸的背影心有所想,那生死陣是誰破的?

笙歌可以很肯定,那生死陣絕對不會是宇文逸破的,他們師出同門,對對方所學都是了解的,宇文逸會些許陣法,可宇文逸卻不會這麼高深的陣法,宇文逸也破不了這樣的陣法,他來的時候便看到外面的陣法排布被破壞了。

像生死陣這樣類型的陣法必定要找到特定的點才能夠把陣法毀了,笙歌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走路生死陣,是在里破了的,還是在外破了的,看向葉澤,葉澤不該展現太多的,葉澤的光芒太盛了。

夜晚,葉澤回到了醉月坊,卻見到絕塵呆在夢月閣中。

「不去前面看舞听曲嗎?」竟然一個人坐在這兒,而且也沒有掌燈,讓葉澤差一點嚇一跳。

「你沒事,」絕塵本是想去找葉澤的,可他還是沒有去,他相信葉澤一定會有辦法克服那些難關的,因為即使他去了,他也破不了那塔周圍的陣法,于是便只能夠在這兒等著,葉澤不讓他去,他想葉澤一定是有理由的。

葉澤笑著點頭,她當然不會有事情的,葉澤覺得自己的命真的很硬,想要自己的命可沒有那麼容易,把手中的包袱放下,里面放的便是賬本。

「過幾天,我們就可以回京都了,」有了這些賬本,她就不怕拿涼州沒辦法,物證找到了,那人證就更加的容易,涼州的百姓可沒有少被那些官員欺負的,只要這些弄一下便ok了,葉澤有信心,他們很快便能夠回去。

「這些就是賬本?」絕塵伸手拿起其中一本翻看幾頁,發現里面沒有半個字,想來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方法讓里面的字顯現不了,看向葉澤,他明白葉澤一定會有辦法。

「回去休息吧,」葉澤現在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餿了,想要好好地沐浴之後睡個覺。

絕塵听此便離開了,一個大男人在晚上呆在一個女子的房間之中確實不好。

天一早,葉澤便換上了男裝,她可不是真的就是醉月坊的夢月,可知道自己是以什麼身份來到涼州的。

經過一上午的研究,葉澤便配置好了藥水灑在賬本上,果然那些賬本上的字立馬顯現了。

按照賬本上官員的名字,他們很快便讓人把那些官員一一抓獲了,這也多虧宇文逸調動的人員,否則那些官員還真不好抓到,葉澤可知道自己這個欽差大臣帶來的人就那麼幾個,根本就不夠人手去一一把他們抓起來的。

那些官員多有頑強抵抗的,葉澤可不管,人證物證俱在,那些人承不承認都沒有用,有些人當場就拉出去斬了,有些人則是秋後處斬。

兩天之後,他們動身回京都,笙歌站在城牆之上看著遠去的大隊人馬,他來到涼州似乎什麼都沒有做,葉澤根本就不需要他擔心太多,不知道葉澤到底是如何學得那些本事的,笙歌想葉澤曾經一定受到了不少的困難挫折吧。

「公子,」朝雨乃是笙歌的侍從,從在方林書院笙歌對葉澤的格外注意,到現在笙歌為了葉澤特意放下手中的事情千里迢迢趕到涼州,朝雨覺得笙歌付出太大,「葉澤根本就……」

笙歌抬手,目視遠方,「你們不懂得,她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存在。」

葉澤真的太過于不同了,以葉澤絕色之姿扮作男子已經讓人困惑,葉澤竟然膽敢換上女裝出現在宇文逸的面前,還讓宇文逸沒有察覺葉澤本身就是一個女子,笙歌對葉澤的膽大真的無法說什麼。

葉澤太過于大膽了,葉澤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保護好她自己的,笙歌擔心有一天葉澤會因為她太過于大膽的行為而遭受到不測。

朝雨看著遠方飛揚的塵土,他不解葉澤有什麼不同,武功嗎?這天下又不只是葉澤一個人的武功高;容貌嗎?葉澤的絕色之姿確實天下無雙,只是自家公子應該不是一個注重外貌的人;莫非是因為葉澤的琴藝嗎?這才是最有可能的,公子那麼的喜歡琴,一定是因為這個。

七王爺以及丞相等人都以為葉澤會死在涼州,卻沒有想到葉澤不但沒有死,葉澤還把案子破了回來,他們本是想用什麼漏洞讓葉澤邀功不得的,卻沒有想到宇文逸竟然是和葉澤一塊去的,這讓他們更加的沒有辦法,只能夠看著葉澤頂替了刑部尚書的位置,而原本的刑部尚書則被官降三級,而朝堂上卻沒有人敢吭聲反對的,因為皇帝說的有理有據的,加之一方力頂撤下原本的刑部尚書,于是這就這樣成了。

葉澤一躍成為了刑部最高的官員,原本那些讓她辦理瑣事小事的官員現在一個個都不得不戰戰兢兢的,生怕葉澤會給他們下什麼絆子。

宇文逸封了葉澤為刑部尚書的第二天便讓葉澤再一次進宮,葉澤心底便想著這宇文逸是不是又給她安排了艱難的任務。

花瑯軒亦是坐在御花園之中,葉澤遠遠看見眉頭就皺了起來,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但她身為臣子也只能夠走過去。

「微臣參見皇上,」葉澤彎腰,眼角余光瞥見花瑯軒的笑意,心中不好的預感擴大。

「坐,」宇文逸示意葉澤坐下,涼州的案子探查清楚了,但是刑部的事情並沒有結束,刑部不少的官員依舊是辦事效率很低,一個案子過了很久都沒有破,這讓宇文逸很是憂心,「如今你身為刑部尚書,你也該好好查查你的下屬官員。」

那些人不是七王爺的人便是丞相的人,一個是自己的皇叔,一個是輔政大臣,宇文逸有心卸了他們的權勢,可這並沒有那麼容易,經過多年,他們在朝堂的權勢關系盤根錯雜,一般的人又撼動不了。

「只是這危險很大,」暗殺明殺,宇文逸也不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情況,那些人是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就讓葉澤探查到什麼,就算葉澤查到什麼,他們也會想辦法讓葉澤存活不了,「在你查他們的時候,你很有可能會受到陷害。」

宇文逸曾經便想讓人調查,可是最後那人卻被陷害,而他不得不犧牲那個人,而葉澤是不同的,葉澤只是一個人,若是到時候葉澤被陷害無法翻身,葉澤還可以利用武功逃月兌的。

葉澤嘴角微扯,說白了就是宇文逸交給她的任務總是充滿著各種危險的,「那您為微臣準備好棺材了嗎?」

可惡的,瞥了一眼花瑯軒,葉澤發現她和花瑯軒就是不同的,宇文逸和花瑯軒的關系那麼好,怎麼就沒有盡到宇文逸給花瑯軒這麼危險的任務呢。

「小澤兒,你根本就不需要,」花瑯軒可不信葉澤會發生什麼意外,那些人根本就不是葉澤的對手,想要陷害葉澤,那不可能的吧,花瑯軒笑著看向葉澤,「听聞小澤兒在涼州為了深入調查還扮作女子,那一定很美的吧。」

「比你美,」切,花瑯軒想嘲笑就嘲笑吧,葉澤根本就不放在心中,不過就是一小事情而已,她本身就是一個女子穿女裝沒有什麼,只是他們不知道而已,「或許你真的很想變成一個女人?」

葉澤眼楮微眯,就花瑯軒也想嘲笑她?

花瑯軒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葉澤的眼神讓他寒顫。

「還有一事,」宇文逸臉上略帶憂愁,這一件事情已經過了很多年了,也拖延了很多年,他本以為這世上恐怕很難再有人能夠探究一二了,可當他知道葉澤竟然習得那三本奇書上的內容,那便也只有葉澤有辦法進去了。

看著宇文逸那沉重的神色,葉澤便知道這其中一定有很大的麻煩,宇文逸這皇帝成天在想著什麼,怎麼老是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交給她,宇文逸到底是信任她呢,還是在害她。

「如果很危險,您就不要說了吧,」葉澤想自己可沒有什麼挑戰精神,什麼愈挫愈勇,這樣的機會還是留給其他人吧,「不如您就跟花瑯軒說?」

「只有你才行,」花瑯軒的本事根本就不足以進去,不懂得陣法精髓的人進去只怕到時候十有九死的,必須依靠一個精通陣法的人才可以,當宇文逸在涼州看到葉澤破了生死陣的時候,他便想到了這個,等到後面听到那個老者所說,宇文逸更加的確定葉澤絕對有那個能力。

葉澤黑線,宇文逸那灼灼的目光讓她心慌,她真的沒有什麼本事,她只不過想好好的當一名普通的官員而已,宇文逸有必要這麼難為她嗎?

「皇上,您說笑了,」葉澤伸手擦了擦額頭,卻沒有擦出什麼汗水來。

「小澤兒,你就別心虛了,」單單從葉澤破了涼州的案子就足以見到葉澤的聰明才智,先前去的官員不是死就是什麼都沒有查到,花瑯軒懂得宇文逸說的是什麼,他們曾經也試過,只是他們不但沒有進入,反而被反彈受傷,「你一定可以的。」

他們都還沒有說是什麼事情呢,她怎麼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呢?而且見著這兩個賊亮賊亮的眼神,葉澤覺得自己就是上了賊船,來到北慕國根本就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皇上,您直說吧,」這御花園里頭不都是宇文逸的人嗎?葉澤就不懂得他們有必要對自己如此重視嗎?葉澤現在倒是希望他們直接把自己扔到某個小角落的好,不必在意自己這個不起眼的人物。

「皇陵,」這是宇文逸心中的一個痛處,北慕國歷代皇帝的陵墓,「傳聞北慕國的第一名皇帝,也就是先祖曾經命能工巧匠修建了他的陵墓,里面布滿機關陣法,一般人根本進入不了。」

「然後呢?」皇帝怕別人打擾了他死後的安寧,這樣做也是情有可原的,可葉澤就不知道這跟要她做的事情有什麼關系。

「問題就在這里,」宇文逸皺眉,「本來是專門的通道讓我朝帝王進入了,可先皇在位之時便因某些原因,觸動了機關,如今那道路已然毀壞,甚至成了那些機關的一部分。」

「你想進去,」若無需進去的話,那麼毀了便毀了,可那是北慕國的皇陵,葉澤可不想進去,心有戚戚,她又不是皇族。

「里面傳有我國歷代帝王所必須知曉的秘密,」而且他們還帶不出來,只能夠在皇陵之中看,否則他便也不會想著要進去,那里面是什麼,他根本就不知道,宇文逸的父親也沒有告訴過他,他從小便是被忽略的,若不是由于某些原因,想來他還不會登上帝位,「可現在進不去,便無從得知了。」

葉澤一听宇文逸這麼一說便覺得這是一個燙手山芋,根本就不好應對的,她不是皇室中人,她不應該知道那些秘密的,若是她萬一不小心看到了,那還不招惹來殺身之禍。

葉澤心底涌現一股感覺,若是她現在幫著宇文逸,只怕她到時候知道的太多越不能夠月兌身。

「這……」葉澤有些為難,心底卻在告訴自己這一個任務絕對不能夠接手,否則一定會招惹來更大的麻煩,「恐怕不行。」

「不行也得行,」宇文逸知道葉澤的心底一定是在擔憂知道的太多了吧,葉澤倒是個聰明的人,可若是他本人有辦法就不會找葉澤了,之前試過各種辦法都進不去,宇文逸也偷偷找過懂得機關的人卻也沒有辦法,而他的師父卻說有一天他能夠遇見能夠帶他進入的人,那國師府中算命的姜無垠也說他有一天若是遇見精深陣法又聰明絕頂之人,便可讓那個人帶著他進去。

宇文逸覺得他們所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葉澤無疑了,定楮看著葉澤,目前外界還沒有什麼人知道這一件事情,知道的也只有少部分人而已,可這少部分人就已經構成很大的威脅。

「七王爺也在暗中打探進入皇陵的方法,」花瑯軒道,面有難色,七王爺是皇室中人且想拉宇文逸下位,那皇陵便是一個最好的通道,「皇陵里面暗藏的東西只有歷代皇帝才能夠看才能夠知曉,若是讓七王爺知曉其中的奧秘,那麼七王爺極有可能因此而逼宮,不少的人也會支撐他。」

葉澤掏了掏耳朵,縱使這樣也不代表著就要她去,「既然是皇帝才知道的,若是七王爺去探究,那麼不就是以下犯上,你們隨便找個罪名安給他不就得了。」

為了一個皇位有這麼多的事情,葉澤打了一個哈欠,他們真的是夠無聊的,皇位有什麼好,要處理那麼多的事情,還不記得別人就會買賬,不如好好的找一塊地方享受生活。

「七王爺權勢太大,」花瑯軒看著葉澤慵懶的模樣,真的很想把葉澤吊起來,「小澤兒,你認真听不行嗎?」

「有啊,十分認真的听呢,」葉澤還真想當自己沒有听見,那麼她現在就不會煩惱了,宇文逸既然告訴了她,那麼宇文逸必定就是想她到時候帶著他進去,可是那些陣法機關的,葉澤想自己也不一定能夠破解的,皇帝安葬的地方的陣法機關怎麼可能會簡單呢?若是簡單的話,那早就被人進去了,「你們不就是想我去送死麼。」

葉澤總結出了這麼一句話,他們自己處理不了的就找她,有危險的也找她,葉澤覺得她就是他們的擋箭牌,身為一個臣子的就得為君王這樣付出嗎?葉澤看不慣宇文逸,真不知道宇文逸這個皇帝當的有什麼意思,這麼多的麻煩事都要處理。

「你不會死,」宇文逸挑眉,「若實在不行再撤退。」

葉澤很想他們當自己死了,什麼叫實在不行,她現在就覺得不行,她想反對,可是宇文逸那堅定的眼神讓葉澤卻又不好反對。

「你真的想知道?」葉澤拂了拂自己發絲,抬頭看著天際,「天氣暖和了。」

「不是我想不想知道,而是必須知道,」宇文逸並沒有對眼前的兩個人自稱‘朕’,特別是在葉澤的面前,直覺葉澤不喜歡自己那樣自稱,「七皇叔的勢力必須鏟除。」

不僅僅死七王爺的還有丞相的,宇文逸一點都不想看到這兩個人凌駕于自己之上的感覺,每每有什麼決定,這兩個人總喜歡跟自己唱反調,即使下了決定,朝堂上的官員還有不少人不配合自己的,即使這幾年已經好了一些,但是傲氣的宇文逸絕對不能夠容忍七王爺和丞相計入如此,他必須讓這兩個人徹底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他不在乎殺人,可七王爺和丞相並沒有那麼容易就暗殺得了的,否則宇文逸早就派人把他們殺了,再說把這兩個人殺了之後,必定會讓他們下屬受到震撼的,指不定那些人就直接謀反逼位了,因此,宇文逸必須想好辦法,在不影響到朝政大局面的同時把那些人給處理了。

「好,那我試試,不過這半個月內恐怕不行,」她剛剛成為刑部尚書並不好帶著宇文逸去什麼皇陵里面,外面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再去處理一個暫時不急的事物,只怕到時候會產生嚴重的後果,得不償失,「目前更重要的是把刑部整頓一下。」

宇文逸不是也要求她去查查刑部的那些官員嗎?葉澤明白宇文逸不過是想安排他的人進入刑部而已,而她本身也沒有什麼人,宇文逸想要如何安排便如何安排,她只要想辦法把那些官員給辦了就成。

「一言為定,」宇文逸點頭,希望葉澤真的有辦法。

「那微臣就先行告退,」葉澤起身離開,她真怕再繼續坐下去宇文逸會再想到什麼事情讓她做,現在宇文逸是皇帝,身為一個臣子,葉澤也沒有辦法違抗皇帝的命令。

葉澤走之後,花瑯軒有些憂愁的看向宇文逸,「他真的可以嗎?」

葉澤的本事確實很高,可花瑯軒亦是有些擔憂前人布置下的那些精妙的機關陣法不是葉澤這般的年輕人能夠破得了的。

「他一定可以,」葉澤學的可不是一般的陣法機關,宇文逸端起桌上的茶杯,看著手中的茶杯,他可以很肯定葉澤絕對有辦法,「只是要看他願不願意。」

剛剛在告知葉澤的時候,宇文逸便察覺到葉澤眼底的那絲不甘願,葉澤根本就不想知道的太多,這讓宇文逸心底很不舒服,他並不會在這個時候去動葉澤,在未來,也不一定就會對葉澤不利,葉澤卻還怕知道太多,宇文逸覺得可笑,葉澤到底在想什麼,真如葉澤所說在未來的某一天他會撤離朝堂嗎?

宇文逸見葉澤如此,他就越發的不想葉澤到時候離開朝堂,葉澤不想知道的太多,可葉澤未來一定會知道的越來越多的。

「我去看一看他,」花瑯軒告退離開,皇陵之事並不是他們這些臣子輕易就能夠探知的,他明白宇文逸也是沒有辦法才會出此下策,他和祁旭兩個人都陪同宇文逸想過辦法,之事他們找不到進去的路,或者該說那道路都是布滿機關陣法,就沒有一條通道是安全的。

宇文逸內心的憂愁,花瑯軒是明白一點的,身為一個帝王有著很多的無奈,帝王也是有很多苦惱的,而他們卻幫不了宇文逸多少,身為朋友也身為臣子,花瑯軒只覺得莫名哀傷。

葉澤回到了府中,坐在院中泡了一壺茶,看著一旁的花圃里剛剛發芽抽綠的植物,宇文逸今日所說的真的讓她很煩心,是因為她在涼州表現得太過了嗎?所以宇文逸才會找上自己去做那樣的事情?

「怎麼了?」葉澤從皇宮回來之後就一臉憂愁的坐在院子之中,雖然葉澤昨日升官了,可絕塵卻不覺得葉澤就此就不會遇到什麼麻煩事情,只怕官做的越大,遇到的困難也就越多。

「沒什麼,」看著面前的石頭,葉澤眼神有些呆滯,「只是想著那些植物哪時候會長出花蕾,哪時候又會花開而已。」

皇陵之中有什麼呢,竟然讓宇文逸想著各種辦法一定要進去,而且七王爺也想要進去,就只是因為里面有只有北慕國歷代皇帝應該知道的秘密嗎?她怎麼覺得那何國家興衰或是皇位更替有關系的,葉澤輕哼了一聲,否則他們怎麼就想知道。

「到了時候就會開的,」絕塵看向一旁的花圃,那些種子是葉澤在離開府邸去涼州之前交代其他人種的,那些種子也是葉澤親自選的,「打算幫宇文逸到什麼時候?」

絕塵只覺得葉澤來北慕國根本就是幫著宇文逸做事情的,而且盡是做一些危險的事情,他覺得宇文逸升葉澤的官並不是什麼好事情,一定有著更多的事情讓葉澤去做,那一縴弱的肩膀能夠承受多少呢。

「並不是在幫他,只是按照靜姑所要求的做而已,」入朝為官,將相之才,她選擇了文官,而不是武將,葉澤想她現在還好不是在戰場,雖然現在各國並沒有開大戰,而邊境還是有不小的紛亂的,她可不想到苦寒之地,靜姑曾經只說了幾句,可葉澤明白她接受了靜姑的教導,那麼她必要是要回報的,「就如同你現在也不過是按照靜姑所說的做,靜姑明明已經死了,卻還讓我們做著這些事情。」

靜姑到底在打算些什麼,葉澤現在也不懂得,因為靜姑已經化為塵土了,一個死了的人還能夠得到些什麼呢?葉澤嘆息,她不該多想的。

「那不代表你就要做那些可能丟掉性命的事情,」即使他會保護葉澤,可也不代表不會發生意外,身為一個殺手,絕塵很清楚人命是很脆弱的,「你……」

「這可不像你了,」絕塵是一個殺手,一個保護自己的殺手,這一段時間,葉澤便已經發現了絕塵有不少的改變,和當初初次相見冷色的絕塵有很大的不同,當時的絕塵雖然是來保護他的,可絕塵卻不會過多在乎其他的東西,現在的絕塵卻開始說她的事情了,葉澤並不希望看到絕塵有這般的變化,「你不該想太多會讓人心便軟的。」

他早就已經想太多了,現在跟他說這個未免太晚了,絕塵不語,他根本就阻止不了葉澤想要做的事情。

「小澤兒,」葉澤不過才坐下沒有多久,花瑯軒便入了葉府叫嚷了。

葉澤听到花瑯軒的聲音眉頭都糾結在了一起,花瑯軒怎麼就來了呢?她還想花瑯軒現在和宇文逸指不定在密謀著什麼呢,這一會兒來到葉府必定是有事情吧。

葉澤還是比較懷念在方林書院的日子,那時候並沒有這麼多的麻煩事情,即使當時發生了文清夫子的案子,但那個卻和她沒有多大的關系,一件事情之後便沒有什麼了,現在倒是一件事情接著一件事情發生。

「怎麼了?」葉澤很不耐煩的應道,她依舊坐在石桌旁,那石桌正巧是在一棵大樹下的,春天了,這一棵大樹也發芽了,只是葉子還沒有張開長大而已。

听見葉澤這麼不耐煩的聲音,花瑯軒好似一點感覺都沒有,徑自坐在葉澤的面前,「來看看你,恭喜你升官。」

「你早就看過了,」昨天上朝的時候,花瑯軒見過了,今天在皇宮的時候,花瑯軒也見過了,葉澤不覺得花瑯軒是為了這麼一丁點的破事來找自己,「花花,知道嗎?你的笑有些陰險,即使你笑得再真,也讓我覺得你來是因為其他的事情。」

花瑯軒嘴微扯,確實是如此的,唉,也就只有葉澤懶得敷衍他直接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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