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
「姐,你今天怎麼回事呀!」夏冰涵擔心地問道。「把我們急壞了。」
「哦,沒什麼。」
「依兒,今天可真是有福氣啦。真是冤家不聚頭。」夏瀾珊諷刺地笑了笑。
「是呀,我們是該跟她們好好玩玩了。」夏雪依的嘴角里勾起一副邪魅的笑容。
「我一定要把這幾年所受的痛苦通通還給他們。」
「你們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依冷笑地說道。
「是呀,我發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夏冰涵現在不再是那個溫柔的女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漠的面孔。
「我們的心永遠連在一起。」
「嗯。」
夜已經很深很深了,涵打了個瞌睡,提議睡覺。確實,經歷了這一天的折騰,她們都累了,後面還有什麼困難在等著她們呢?
夜晚,夏雪依躺在床上,一直回想著花海的那一幕,是他嗎?會是他嗎?但是他的性格那麼冷酷,不會是的。他那深邃的眼眸,他那隨風飄逸的頭發,他說話的語氣里總感覺有那麼一絲溫柔.
而另一邊︰
「峰,你們去調查一下那三位新來同學的資料,我覺得她們的身份不簡單。」
「是的。」
不一會兒,峰便把一摞子資料拿了上來。「怎麼樣,查到了沒有?」「給。」寒左翻翻,又看看,只見那上面寫著︰
姓名︰夏雪依性別︰女年齡︰16歲身份;平民兼特優生
姓名︰夏瀾珊性別︰女年齡︰16歲身份;平民兼特優生
姓名︰夏冰涵性別︰女年齡︰16歲身份;平民兼特優生
「就這些。」冷諾寒皺起眉頭,滿臉疑惑。
「是的。「上官銀峰肯定地點點頭。
「她們的資料總好像被一股力量封鎖著,我們根本查不到。」北風嚴浩說道。
「看來,她們的身份真得不簡單。」冷諾寒說道。
「寒,你怎麼對這三個女子這麼上心,以前可不見得。」上官銀峰嘲笑道。
冷諾寒又白了他們一眼。
峰和浩見狀,也就不敢亂說了。
「我一定要弄清你們的身份。」寒心里想著。
第二天,「依兒,有人調查我們的身份。」涵說。
「誰?」
「冷諾寒他們。」
「那我們要不要調查她們?」珊提議。
「只怕沒有那麼容易。」依說。「若他們有意隱藏身份,那麼我們無法查到,不是嗎?」
「也對,我們也在資料上做過手腳呢。」夏瀾珊模模自己的頭,可愛的說道。
「多一樁事不如少一樁事好,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涵輕輕地笑了笑。
「但以後提防著點。」依小心的說道。
「對了,我們今天還沒吃飯呢。誰做飯呢?」夏瀾珊模著自己餓扁的肚子,目光一直盯著夏雪依看。
「干嘛,一直盯著我看。」夏雪依忽然感覺到一種不祥的預感。
「是呀,我也餓了。」
「叫外賣。」回答干脆利落。
夏瀾珊給了夏冰涵一個眼神,示意她……
「依兒,你做不做呀?」
這時夏瀾珊要使出她的看家本領了。
「依兒依兒,你最好了。你做的飯最好吃了,我們都愛。你就再做一次,好不好。」夏瀾珊水靈靈的大眼楮一直盯著夏雪依那紫色的雙眸。夏雪依毫不留情的拒絕。「你自己不是也很好吃嗎?」
「哦,對喲。唉.等等。」夏瀾珊感覺這話有些別扭。半天才反應過來。「依兒,你戲弄我。」
「喲,闌珊小姐還有被耍的份呀。」說完,夏雪依不由得笑了起來,嘴角只是向上彎彎揚起,勾起一條弧度,構成了這座別墅里一道別樣的風景線。
「依兒,你欺負我。」夏瀾珊擠出了雨點般大小的眼淚,其實她是做戲給依兒看。
夏雪依頓時心軟了,。
「好了,你有什麼要求直說吧,演戲不累嗎?」夏雪依最受不了的就是夏瀾珊的那招,可以說夏瀾珊撒嬌的本領就是夏雪依的弱點。
「本小姐是誰呀,沒有我辦不成的事。」夏瀾珊自豪的夸贊著。「那我還是那個要求,依兒,你今晚就給我們做飯吧。」
「嗯?」
「是呀,依兒,你就答應我們吧,我們好久沒吃過你做的飯了。」一言不發的夏冰涵也向夏雪依撒起嬌來,不過,夏冰涵撒嬌的樣子也好可愛。
「i服了you。」說完,夏雪依便走進了廚房.
「姐,演技不錯嘛。」
「呵呵,我是誰呀。」
「自戀。」
「這是我的本質,懂?」夏瀾珊用手模著自己前面斜著的劉海,一個轉身讓夏冰涵嚇了一跳。
「什麼跟什麼嘛。」夏冰涵不滿地嘟起了自己的櫻桃小嘴。
「那就慢慢領悟吧。」?????
好久,從廚房里傳來一陣聲音。
「吃飯。」語言簡潔明了,不用說,就知道是夏雪依。
夏瀾珊一听到吃,立馬跑到餐桌前,看著桌上豐盛的飯菜,口水都流了出來。
「你注意點形象,好不好?」夏冰涵看著夏瀾珊吃飯的熊樣,指責起來。
「要你管。」夏瀾珊瞥了夏冰涵一眼。
夏冰涵忽然從桌子上拿起一塊蛋糕,直接按在夏瀾珊的臉上,頓時,夏瀾珊的臉已經徹底毀容了,臉上全都是蛋糕。「好哇,你敢偷襲我,看我不還擊。」可是夏冰涵撒腿就留了。
「站住,有本事別跑,讓我好好教訓你。」
「有本事你就來呀。」說著,還不忘向夏瀾珊做幾個鬼臉。夏雪依看著她們,又不由得勾想起幾年前她們在一起的歡樂時光,又忽然出現了冷諾寒的影子,看著他漸漸與當年小男孩的影子重合。夏雪依使勁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不要再想了.
過後,飯桌上一片狼藉。「你們看著辦。」夏雪依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平靜地說。夏瀾珊,夏冰涵你推給我,我推給你。總而言之,就是不肯收拾。
「都怨你。」
「你還好意思說,還不都是因為你。」
「哼。」「哼。」
兩人縱向樓梯,朝著不同方向走去自己的房間。
那一桌子的狼藉就這樣靜靜躺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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