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燁目光幽遠︰「我答應過別人,一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特麼對于151+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他的表情令司徒清楓背脊一涼︰「什麼人?」
肖燁一臉虔敬︰「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司徒清楓從他目光中看見一絲敬畏。那一刻,她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種從未有過的危險似乎正在慢慢向自己靠近。
見小姐一臉凝重,桃紅的表情也緊張起來。
一旁的肖瀾只是安靜地端著茶杯,獨自品茶,似乎對兩人的談話置若罔聞。
肖燁見司徒清楓和桃紅臉上的表情,輕松一笑︰「听說平陽每年七夕晚上要放河燈,不知秦兄晚上是否與佳人有約?」
說起放河燈,司徒清楓來了興致。在千年外的e時代,幼年時期的安然曾由母親陪伴放過河燈,記得那年正是上元節,母親與她分別將一盞承載了夢想和希望的河燈放入家鄉的青衣江中……
司徒清楓眼中浮起一層淡淡的霧氣︰「肖兄取笑了,秦某十年苦讀,至今尚未考取功名,哪有佳人相約……」
肖燁以為他在為自己的前途傷感,友好地拍拍他的肩︰「既然秦兄晚上無事,我們何不泛舟江上,賞月喝酒放河燈!」
司徒清楓被他拍得一驚,強自忍住渾身的顫抖︰「好啊,我也好久沒有如此盡興了,今天就玩個乘興而歸!」
四人來到江畔碼頭,泛舟江上。
由于是七夕,江面上的畫舫船只全都煥然一新,掛著紅紅的燈籠或花燈,再配上淡濃相宜的紗簾,給人一種喜出望外的喜慶感。
天高雲淡,微風輕拂。
午後的陽光宛若頑皮的孩子,穿過窗戶紗幔,照在船中,投射出一個個匠心獨具的光斑。
司徒清楓斜靠在靠窗的軟榻上,單手支著下巴,看著兩岸後退的景致,顯得十分悠閑。
肖燁打開一壺陳年佳釀,司徒清楓目光微斂︰「兩位仁兄好酒量,小弟酒淺,就不奉陪了,以茶代酒罷。」
肖燁也不勉強,給肖瀾和自己滿上酒,兩人對飲起來。
忽然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琴聲忽遠忽近,時高時低,纏綿悠長,仿佛在向心愛的人兒傾訴綿綿情意,卻又透著一股淡淡的哀愁。
肖燁看了滿臉愜意的司徒清楓一眼,緩緩說道︰「秦兄,能否听出撫琴者是何人?」
司徒清楓悠然一笑︰「多情之人。」
肖瀾目光在她身上投下深深的一瞥。
肖燁哈哈一笑︰「此話怎講?」
司徒清楓悠然道︰「自古多情傷別離,肖兄你听,琴聲纏綿中帶著憂傷,憂傷中透著不舍,不舍中暗藏著眷戀,只有相愛至深的人要分別時,才能如此憂傷纏綿,難舍難分。」
肖瀾微微頷首,這個秦峰,果真見解獨到。
肖燁眸光一亮︰「秦兄果然乃性情中人!」
說著,取來古箏,坐在司徒清楓對面,修長的手指輕撫琴弦,曲音悠揚響起,如山澗溪水,一路歡暢地流淌著,節奏明快動听。隨著肖燁手指的變換,曲音隨之高昂起來,歡暢的溪水仿佛匯入無限的大海,在狂風暴雨中洶涌澎湃,驚濤駭浪中掙扎,奮進,怒吼,奔騰,拍岸……最後,曲音漸漸舒緩,最終歸于平靜。
一襲白衣的肖燁長發飛揚,低頭撫琴的他給人一種遺世**的感覺。
司徒清楓靜靜地听他彈完,看著對面那張令人驚艷的面孔,撫掌笑道︰「好曲,不過,肖兄好像有心事?」
肖燁劍眉一揚︰「此話怎講?」
司徒清楓目光平淡︰「什麼事令你如此矛盾?」
肖燁微怔︰「我有心事嗎?」
司徒清楓唇角微揚︰「你的琴聲從最初的輕快到隨後的驚濤駭浪,無不流露出一種矛盾與自我克制的情緒。肖兄,我說得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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