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宮千羽鼻青臉腫的從樓梯爬上來時,他看見某個罪魁禍首正悠閑的翹著二郎腿喝著雨前龍井笑眯眯的望著他,
宮千羽當即寒意頓生,欲哭無淚。
獄瞳在踹飛他後的瞬間想起了她來這兒是干什麼的,當然是來做衣服的,怎麼可以把做衣服的踹飛呢。再說,要怪就怪他干嗎趴她身上,這不是找踹嗎?
「那個,你叫什麼啊。」獄瞳盡力裝出一副和善微笑的樣子。
誰知道,這笑容落在宮千羽的眼中比撒旦還恐怖,他都快哭了,想他堂堂固倫國的大皇子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地步了。不過即使這樣,他還是得老老實實的回答面前這位姑女乃女乃的問題,撕,好痛。不是說傲家三小姐手無縛雞之力的嗎?怎麼橫看豎看眼前這位都不像啊︰「宮千羽。」
「宮千羽。」
「宮千羽哦,你就是上次拍賣會跟我搶人的那個人,」到最後,後知後覺的獄瞳直接拍桌而起。
宮千羽一面陪著笑,一面在心里吐血,為什麼他要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小姑女乃女乃那麼記仇干嗎啊。可惜,不知道為什麼,他名知道自己打得過獄瞳,可是他就是不想傷害獄瞳一絲一毫。
獄瞳掃了掃宮千羽幾眼,放棄追問這件事的想法,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沒必要在提。
和藹的對著宮千羽說︰「你有這種顏色的布料嗎?」獄瞳從空間里取出以前放入空間的酒紅色布料遞給宮千羽。
宮千羽收起了玩笑神色,將那布料翻來覆去的看︰「沒有,這種顏色花紋很奇特。你是從哪里弄來的?」
獄瞳得意一笑,你們沒有最好了。默默從空間里取出十匹酒紅色的絲綢放在桌上︰「可以幫我把這絲綢做成衣服嗎?這個顏色絕對值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你們不用想著去仿造,因為這種顏色你們是不可能生產出來的。」
不是獄瞳說謊,確實,那幾匹暗花流雲繡金絲綢顏色的純正即使放在現代也很難找到或仿造出。而那幾匹絲綢也是她偶然下得到的,就這麼幾匹。
世界上就這麼幾匹,都在她手上了。而且這絲堅硬無比,削鐵如泥。用來做武器是再好不過了。
一共十匹,做八套衣服是綽綽有余了。
宮千羽看著那絲綢,他知道獄瞳沒有說謊,那顏色花紋絕對不是他們能夠仿造出來的。
不過他挺好奇這絲綢是從哪里來的,不過看小魔女那反應,估計是不想說了。
接下來,獄瞳又詳細的將衣服的細致之處跟他說了一遍,這不僅僅是件衣服,更是保命的武器。所以獄瞳不敢怠慢,看著獄瞳嚴肅的神情,宮千羽更不敢怠慢了。他怕他怠慢後,小魔女會把他剝皮抽筋來做衣服的。
在听到宮千羽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她保證不會將此事泄露出去,親自動手縫制衣服後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布莊。
她相信宮千羽,雖然他表面上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她知道,在那玩世不恭的面具下是一顆深邃沉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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