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古代成長日記 第七章 +四阿哥

作者 ︰ 車惠恩

姊立即跪倒在地上,向那個大不了我幾歲的男孩叩頭,一邊叩一邊求他看在我年幼無知的份兒上饒了我,我還傻傻地站在那兒,想著他究竟是誰,姊看我還愣在那里,忙向我招手示意我趕緊跪下,我遲疑了一下便跪下了,雖然低著頭,但還是忍不住看看那個令姊如此驚惶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就在我抬頭向上偷看一眼時,對方也剛好向下看我,一時間我倆四目交接,他停頓了一會兒便不再看我,緩緩道︰〝平身吧。〞姊才敢拉著我起來,那個男孩只是問了一句︰〝年大哥在麼?〞姊回道︰〝在書房。〞他便自個兒前去,像是對我們家很熟的樣子,待他走遠了,我終是忍不住好奇,便問道︰〝姊,他究竟是誰?〞姊〝噓〞了我一聲道︰〝他是十四阿哥,幸好是他,要是他人早就要了你的腦袋。〞我拍一拍胸口對姊一笑說︰〝嘻嘻,我果真是福大命大!〞姊拍了我的頭一下,笑罵道︰〝你還說。〞因為剛才太匆忙,還未看清他的臉,因此我便自個兒溜去大哥的書房,把姊留在花園,姊只是叫我別太打擾大哥。我心想好不容易有了個穿越的機會,說什麼也得看看這大人物的廬山真面目吧!

繞過假山,踏著碎石徑來到大哥的書房前,我躲在門板偷看著那個身穿瓖金絲邊水藍色馬掛的男孩,才發現他年齡雖與我相近,挺直腰板的他幾乎跟高挑的大哥一樣高。當我還想再往前一點,卻一個踉蹌跘倒在門坎前,那一刻我終于知道什麼叫尷尬到極點,我恨死了自己的好奇心,但我總不能一直趴在地上,所以我便裝作若無其事地爬起來,對著驚愕的大哥和十四阿哥笑了笑,道︰〝哥,你在干嘛呀?〞大哥還未來得及回答,十四阿哥便先開口︰〝你便是年家的二妹子?〞我遲疑了一會兒便應道︰〝是。〞大哥立即替我講好話︰〝十四爺,霜兒少不更事,你別怪她。十四阿哥爽朗一笑道︰〝我要怪她,剛才那毽子打到我時便早已罰了她了。〞我不好意思地伸了伸舌頭,十四看我古怪的動作也為之一怔,大哥便趕緊讓我出去,十四阿哥卻道︰〝反正咱倆也不是說什麼要緊事兒,讓她留下也無妨。〞我便旋即揀了旁邊的位子坐下,卻只听他們在談著在哪兒游山玩水,也不知時因為我的到來,故意說給我听,還是本就在討論著,但我還是听得興致勃勃,恨不得馬上隨他們同游。時而又看看窗外陽光的我,听到十四阿哥說到漠北大草原,我不禁喃喃道︰〝能在大草原上縱馬奔馳的感覺鐵定很好吧!〞十四阿哥扭頭看我道︰〝我還是第一次見過像你這種漢族女孩……〞我急忙問道︰〝我是哪一種?〞他倆終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十四阿哥邊用手擦因過度大笑而擠出的淚水,邊笑道︰〝哪有人會如此問,你當自己是小貓小狗的,還分品種呢?〞我听他如此說,便嗔道︰〝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的!〞他看我氣得真跺腳,便拉著我的手說︰〝你叫霜兒,是吧?〞我猶豫地點了點頭,他喜道︰〝好,就當作是跟你賠罪,本阿哥親自帶你出去玩,怎樣?〞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大哥,只見大哥點頭,我便興奮地道︰〝您說的是真的?〞他說︰〝對,對……想不到本阿哥要帶你出去玩,你才能說話如此客氣。〞他搖搖頭地自嘲著。

我頭也不回地直奔大門,大哥在後面喊著︰〝等等哥,哥去牽馬。〞十四在後面一手抱起我,我直喊︰〝快放手……〞不斷拍他的手,可他就是不放還道︰〝我還真沒見過像你一樣野性子的女孩。〞〝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大哥己經從馬廄牽了兩匹馬,看十四在大門抱起我,便忙道︰〝小妹,你在干什麼?〞我看旁邊的丫鬟都掩咀低笑,我便掙月兌著跳了下來,奔到大哥身邊,十四也走了過來,看著我做鬼臉,我也不管他。我看到大哥只牽了兩匹馬,便道︰〝哥,怎只有兩匹馬?〞大哥點點我的小腦袋道︰〝那次還摔得還不夠疼嗎?你今天就坐大哥的馬。〞我就像突然被判了死刑,整個人都漏了氣一樣,〝不要嘛!我要自己乘一匹。〞十四道︰〝你大哥的馬不叫跑馬,是踱步,要不你坐我的?〞我兩眼發光道︰〝真的可以嗎?〞十四看著我道︰〝真受不了你。〞他一躍上馬,便向我伸手道︰〝上來吧。〞當我還在猶豫他是否還在存心耍我時,他已單臂把我一拉上馬,安置在他懷中,我對于突然其來的動作的確嚇了一下,所以我竟然失態地閉著眼〝呀〞的一聲叫了出來,十四還以為我怎麼了,忙問道︰〝怎麼了?傷著你了?〞我听他如此問便小聲道︰〝沒……沒什麼,只是你突然把我拉起,嚇了我一跳。〞他听了我的解釋後便在我耳邊到道︰〝你這小妮子這麼膽小,還敢央著要自己一匹馬。〞我听他如此看扁我,我便嘟著咀賭氣道︰〝誰說我怕了?〞十四听我如此講便雙腳使勁一夾馬肚,馬像不受控制地不斷往前沖,我在馬上被顛得已不能言語,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停,快停〞之音,十四卻比這馬更有月兌韁野馬之感,根本就不理會我的感受,一口氣奔出了城,只見旁邊的樹木草花尤如走馬燈般在我眼前略過,我已是頭昏目眩了,當馬匹再次讓我顛簸時,我便一下子墮下馬,我心想這次難道就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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