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楔子
男人喜歡看三國女人喜歡看紅樓,然爾林蘊卻是個例外,他兩樣都喜歡看,特別是看到紅樓中那句「香魂一縷隨風散,愁緒三更入夢遙」處時,林蘊心中就止不住的絞痛起來。
其實林蘊自己也覺得很奇怪,自己明明是一個大男人,怎麼就喜歡上了紅樓呢?自己也不是那種內心縴細的人,反而有些大而?子,經常忘這忘那的。可是他卻非常喜歡紅樓夢這本書,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讀這本書了,每次看過後都能在書中找到些疑問,比如說,那林黛玉的父親為何要讓那麼小的孩子到外祖母呢,或許就象網上查到的那樣為了更好的教養,畢竟古代不如現代死了母親的長女別人會覺得缺乏教養女子到時找不到好的婆家。
可就算是如些,難道林如海就真的沒有給自己的女兒留下點什麼,雖說林家書香門第,但其老祖曾襲過列侯,到林如海業經五世,而且大家可都知道到這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的名句呀,何況林如海還是皇上的寵臣本是蘭台寺大夫後任巡鹽御史,怎麼一點不曾留下,象賈家奴才所說的一草一紙皆出自賈府,這些讓林蘊也覺得是讓賈家給貪腐了去,看來不管哪朝哪代都是一樣啊,只是賈家也太那個了點,不但貪了別人的錢財,還活生生的把人給逼死了,可憐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啊。還有賈府的那些姑娘都是好的,卻沒有一個是好結果的,哎可惜了呀,要是這些個姑娘到現在這社會來,可都是大家爭搶的女神啊!
雖說,林蘊喜歡紅樓女子,可讓他自己也奇怪的是他只是有些心痛這些女孩子家,其它沒有別的髒亂想法,連林蘊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也不是什麼柳下惠坐懷不亂的主啊,由于人長得還不錯,在自己高中時就和同班同學開了渾了,只是後來考的大學不同,久了也就沒有什麼感覺自然而然的就分手了,大學時更別說是死纏爛打的和校花糾纏到了一起,最終學校的戀情是最純真的不過了,至少林蘊自己是這樣覺得的,那時也是付出了真心的,要不然怎麼會在大學時就開始當家教掙錢給女朋友花了。
只是到了社會上才知道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雖說自己家世還不錯,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代理一家化妝品公司,哥哥也是自己開公司當董事長,家里到是不用自己操心掙錢,只是林蘊自己覺得不想靠家里想自己努力,到時也在得意得意,結果還不到一年,自己還沒有大的成績,女朋友就跟自己一個當衙內的同班同學結婚了,結婚時林蘊也沒好意思去。
這不在家沒事就看小說嘛,今天無意中抽中《紅樓夢》,因為以前看過很看次,也沒有細看,只是隨便翻了翻,這一翻就看到黛玉香消玉殞的時刻,林蘊這時又覺得兩眼一酸,心頭一陣痙痛,放下手中的書林蘊就想,難道自己姓林的原故,所以同情黛玉的孤苦無依。
罷了罷了,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免得遲到了,那個光頭科長還要嘮嘮叨叨個沒完沒了。
第二章魂歸楊州
慘了,慘了,這下又遲到,林蘊在心里祈禱著菩薩保佑千萬別讓科長給逮住了,他可不想被噴得滿臉的口水,惡心人啊。
林蘊騎著他的小綿羊在路上飛馳著,口里還嘀嘀咕咕著到了到了,馬上到了,?緄囊簧?頭沙鋈Х耍?淼模???枵餉床壞賴擄。?濾?竅衷誆歡薊凰?嗟牧寺穡??雇嫡饌嬉獍。〉詼?斕縭有攣爬錚?執?春粲諢?娜嗣褡裰氐賴鹿娣兜暮羯??p>再說林蘊在飛出去後就感覺自己飄來飄去的,也不知道到底要飄到哪里去,林蘊在心里咒罵到,媽的這他媽的什麼事啊,科學告訴林蘊魂是不存的,那現在自己這算什麼飄來飄去的,封建迷信告訴他人死後會下地獄的,現在什麼情況哪里有什麼地獄啊,雖說這樣飄者不費體力,可這不是無聊嗎,誰能告訴我牛頭馬面在哪里啊,快來找我吧,我要下地獄。這或許是人死後第一個想要下地獄的人吧。
林蘊玩著手上的獨身戒,呵呵呵,還好當時女朋友結婚時為了慶祝自己單身到古玩街買一個玉戒子,現在沒事飄著就天天玩,戒子在林蘊的撫模中越來越溫潤、翠綠欲滴的形態,這天林蘊沒事又把手上的戒子放在眼前觀望著,隱隱約約從翠綠的戒子中看到一些裂紋,不會吧,老天收了我吧,這還沒做什麼呢只是輕撫戒子,這就壞了,這以後可怎麼辦啊,這可是自己唯一可以玩玩的東西啊?林蘊趕緊的把手再湊近些,好他細看看到底壞到什麼程度了。
「咦,」林蘊輕呼了一聲,呢喃到「這好象不是裂紋,到樣是一副畫,」嗯,這看起來象是一片竹林,林蘊歪著腦袋仔細研究著,對,這就是片竹林,這就怪了,這竹林根本不象是後加工上去的,到象是玉中自帶的渾然天成的樣子,而且竹在玉中渾體通透,靈氣逼人。等等,剛剛想的什麼,靈氣逼人,對靈氣,作為新時代的年輕人那網絡小說可是沒有少看的,這下林蘊興奮了,心膨膨的直跳強而有力,難道這是那個修真門派留下的空間不成,以前小說中言要進入空間就要與血相溶,可現在自己這形態那里來血呀,哎想到這里林蘊失去了剛剛才有的興致,郁悶的閉上眼楮,雖然現在林蘊沒有原身,可他還是想閉上眼楮休息休息。林蘊就這樣頹廢的不知飄了多少個春夏秋冬。
終于林蘊還是打起精神來再次看向手上的戒指,雖不知自己是怎麼回事,可人死了,卻出現這樣的狀態,打死林蘊都不相信這和這杖這玉戒無關,似乎他已經忘了自己早就死了,林蘊早已打量過自己身了,除了這玉戒其它任何東西能造成如今的情形,飄了這麼久了,森蘊早就煩了,一天到晚不吃不喝的,不是東想就是西想的,他巴不得早點月兌離這種狀態。所以要想找出路還是得從戒子中找。林蘊又研究了好幾個月,都快把戒子看穿了,可還是沒有任何結果,一氣之下直接把戴著玉戒的手指放入口中狠狠的咬了下去,一陣刺痛林蘊直接暈了過去。
林蘊緩緩的醒轉睜開眼楮,看著身上蓋著樸素的被子和掛在床上的青色縵紗,經過這麼多奇怪的現象後,對這也就不再心奇了,看著這古色古香的床也知道自己穿越了,而且還是魂穿。抬頭看見斜倚床頭的一個小丫頭,穿著到有些象清朝是漢家女的服飾,清朝糟了自已別是半光頭吧,想到此處不禁伸手模了模頭,唉!還好不是半光,只是這長長的頭發也讓人很無語啊。
「呀,少爺你醒了,我馬上去叫大夫」,說完不見回答,青衣小丫頭就跑了出去,看來也是個俏皮的主。
「啊」頭痛得厲害,林蘊不由自主的把身體卷縮成一團,腦子里有太多的東西,一時竟不知為何,林蘊只能強近自己冷靜下來,慢慢的探腦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信息量太大了,脹得腦袋痛,現時只能抽絲剝繭般先搞清自己的身份,原來這個朝代是明朝後架空的時代叫做熙寧朝,地處仍然是中原大陸,與清朝一般地理位置,連國土都是一樣的,只是名字未曾在歷史從未出現過,就好象清朝一樣,官家女孩到一定的年齡都要參加選秀的,而且居然在腦子里發現了紅樓的影子,為何說是紅樓影子來,因為這個朝代同樣有四王八公,四王為北靜郡王水滇、東平郡王、西寧郡王、南安郡王、八國是鎮國公牛清、理國公柳彪、齊國公陳翼、治國公馬魁、修國公侯曉明、繕國公石明堂、寧國公賈演、榮國公賈源,現如今皆由各兒子繼承爵位,寧國公由其曾孫賈珍承襲,榮國公府由其孫賈赦承襲。
原來,本身主人也叫林蘊字梓涵,字本應弱冠之年才取然其父已感時日無多臨終之時取之,果然不管是前世今生真與紅樓有緣,林蘊其祖上與林如海之祖乃是兄弟,只林蘊之祖為庶,林如海之祖為嫡,然于後房妻妾之爭連累了林蘊祖上,分出林家主支另立開藉立戶,後家祖帶著其妻落戶與楊州,終身未踏入蘇州,死後也未入林家祖墳,另在楊州建立祖墳祭田,並留下話語,若為楊州林家男兒娶妻後,若妻三十後無所出,方可取妾,妾生兒女後,皆有正妻撫養。若妾願自已離去,可放還其奴藉,還她自由。切不可寵妾來妻,增擾煩悠,家宅不寧。若妻不賢,動林家子嗣者,不可估息,放還嫁妝,休棄回家。
本林蘊十三四歲時,母親正與之議親,還未看準時,不想忽然離去,原來林蘊與其母感情甚深又及其孝順,硬是守孝三年,餐餐不見渾,皆吃素食,誰知其父在母親去後,三年期眼看就要滿時,也隨母而去。林蘊傷心異常,跪滿七日,實支持不住轟然倒下,好在林家下人管束得嚴歷,在其暈迷時並未出大事,仍然有條不紊的做著事。
想到剛出去的女孩,其名枕香,是近身伺候的婢女,他有四大丫頭分別是善長廚藝的月影、略懂醫術的花影、有一手好繡藝的枕香、俏皮可愛百步穿楊身輕如燕的墨香,而且還有四個信得過的小廝有清溪、清光、清雪、清輝四人各有所長。
還未把腦中的信息消化完,只見枕香帶著大夫歸來。
「嗯,公子已無大礙,只需臥床休息即可。」吩咐枕香給了大夫銀倆送走。
當下,林蘊撐起身來料理喪事,上午已暈睡半日,下午正好發引,將父與母合葬一處。當下林管家在外打點一切。
話說林蘊在父下葬後,想到必與父守孝滿三年,到時怕自己已是十九歲了,雖說在現代十九歲還是年少之時,然在此地年齡卻有些大了,到時怕是不好找媳婦的,罷了罷了,到時沒有長輩,只有自己打算了。正好在這三年中好好讀書,到時好考個功名,在這世道也好生存一些。
雖說林蘊要替父守孝三年,但畢竟此林蘊不是彼林蘊,心中雖有一絲親情然並不是十分傷悲,為了自己在這世間過得如意些,早早的叫女乃娘親點出全家的財帛,楊州林家雖不及蘇州一脈四世列侯,然在祖上在楊州定居後,于功名和經商兩不務,雖考取舉人後,但並不入朝為官,只為與官好打交道,並且可減免部份田稅,還可以得到經濟補貼,還有經商時與人好相與而已,看到林家財產頗豐,光是銀票都有二百萬銀之巨、祭田一千頃,各地農莊有六個,分布在金陵、楊州、蘇州、京城居然也有兩個,農田合計有500頃,京城有五進院兩個、二個三進院、四個二進院的房舍,茶室一間、帶三進院的繡莊一處、經營布匹鋪子一處、各處均有鋪子幾處,房屋幾處,由于林家世代舉人,到是沒有人違難林家商鋪。幾代經營下來,成績還不錯,現楊州屋中金銀珠寶更是若干,古董各色均已堆滿五庫房。
還不算屋中還有幾代主母留下的嫁妝,房舍田地更是各地若干,只這些單獨一個帳本,林家留于女兒作出嫁的嫁妝,從未動過,然奇怪的是楊州林家與林如海家卻是相似,幾代單傳,卻從未有女兒家,所以留下的嫁妝也多得出奇。由于林家世代低調,在外多有不顯,所以外間並不知林家如此顯赫。
話說林蘊看到這麼多財物,瞬間下定決心,從明日開始請武師到家中教授自己武藝,不在學得有多好,只在鍛煉身本,加上一些現代的方法,定然在這個能生多少就生多少小孩的年代,不會只有一個傳人的。
看林家小婢和小廝就知道,林家對奴才是有一定管束方法的,遇事一點都不顯慌亂,一心為主子著想,各處店鋪均有暗哨,更能知道各地的情形,必免了不必要的損失,而且家中各處奴婢均賣身為死契,終身生死大權,婚喪嫁娶皆由主子說了算,若有違者可全家處死發賣。
在這個皇權時代林蘊根本不會去想什麼世間皆平等的好事,要是有人威脅家中奴才,那不是把自己也搭進去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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