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涵見賈琛心里還是很想讀書的,明白只是覺得自己已經成親了,不好意思再亂費家里的資源,想了想,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到考試前都可以教他,既能傳受他資識,又能起到復習的作用,何樂而不為呢,另外也可以叫林墨竹和他一起學一些新的管帳資識,那可是他每晚加班到深夜寫出來的具有現代意識的管帳模式和管理模式,這些東西學會後,就算考起了功名,也可以讓人在外開店他管理。
林梓涵點點頭,對賈琛的懂事還是贊賞的,又跟他說︰「琛兒,看得出來你是個懂事的,但如今你才二十三歲,年齡雖說不小,但還不算太大,就科舉來說,不是還有白發老翁考秀才一說嗎?如今你在家中也沒有什麼事做,大不了就是幫你母親跑跑腿,等你們兄弟都大了,難道還指忘著這點子家產分麼。」
賈琛不好意的低下頭,隨後又瞄了眼涵叔,見林梓涵是真心誠意的為了他好,便放下面子站起來給涵叔行了個大禮,「那就麻煩叔叔了。」
林梓涵穩坐著受了賈琛一禮,又迎接了眾人持過來的目光,對他們道︰「怎麼,我受佷兒一禮,就值得大伙大驚小怪的,不是我說啊,剛你們可跟我佷子稱兄弟,那這會是不是都得叫我叔叔啊!」吃完賈琛的便宜,他不介意再佔這幾個便宜,何況還都是家里有權有勢的主。
王新和錢曉峰听這麼說,馬上找理由打哈哈,說什麼各交各的,牛繼宗跟陳飛揚在一旁笑嘻嘻的湊著熱鬧,最後林梓涵抵不過人多勢眾,勉強承認各交各的,臨走時,林梓涵請他們明日到林府做客,當听說林府的地址時,大家都羨慕不已,直贊林府是個好地方,而王新和錢曉峰樂了,這不離家挺近的嘛,原來他倆也都住在那條街上,眼楮里閃爍著幽深的光澤,就如要把林梓涵吞掉一樣,很是嚇人,牛繼宗問他們怎麼了,王新剛要說,就被錢曉峰打斷︰「嘿嘿!你們明日到林府就知道了!梓涵藏得可夠深呀!」
林梓涵無奈的搖搖頭,只回了一句︰「祖上積德,」便不言語,牛繼宗、賈琛、陳飛揚感覺氣憤怪異,也不知為何,便不追究等明日去林府看看怎麼回事,賈琛在臨走時,林梓涵囑咐他,在我考上春闈前不要把他們關系搞得人盡皆知,必意張家和賈家關系不好。
深夜林府出現一條黑影,悉悉索索偷偷在林府穿行,異常的順利,只踫上一隊巡邏的,便躲在樹叢里,等他們走過才出來,他默默的看著巡邏隊,表情非常不滿,這個人便是林梓涵,他好不容易避開自己的貼身丫鬟和小廝,模到「醇香蘆」中,把空間里的好酒搬了幾壇出來,又把各種瓜果和蔬菜拿了些出來,白天時他已想好辦法,用布袋故意在市場上買了些瓜果和蔬菜放在這里,現在把白天買的都扔進了空間。
次日一早,林梓涵先帶了禮物到東平郡王府拜訪,因知只有辰澤在府中,所以與王妃行了禮後,便帶著辰澤回林府去。剛到林府門口,便見到許多匠人出沒,他沒想到林墨竹這麼快就找好了人,準備修葺屋子,心里想著他的能力很不錯,又是個忠心的,是個可以依重的人,但他昨天沒想到今日會在府中請客,便吩咐林墨竹「先放工人一天的假,工錢照付,明日再叫他們來,再告訴他準備些新鮮的瓜果,今日會有客人前來,對了,你叫人用「醇香蘆」里的食材做菜,瓜果和酒也用那里的。」見林墨竹一付不解為何那里會有東西時,他只冷冷的丟下一句︰「昨兒晚上我放進去的,府里各處已經落鎖了,不過我卻見不到人的到了那里,很奇哈!」便帶著辰澤往書房里去。
話畢,林墨竹冷汗「嗖」的一下,便把衣裳打濕,好明顯,老爺在落鎖後能到那里,看來是有人失職了,而且還是安全的大問題,心中很是氣憤,那些守門的都是原來守在京中的奴才,如今看來是不能用了,得把他們都打發出去。
從林府門口一路走來,趙辰澤是贊不覺口,感覺比王府里的景色都要美,王府雖華麗,但不如林府的園子風景好,假山、亭子、船塢、小橋流水,都顯得精致,特別一條小溪緩緩流動,溪水清澈透底,趙辰澤本想離得近些看看小溪,誰知溪水邊一條由珠圓玉潤的鵝卵鋪成的小路有些擱腳,只好又走回青石路面,林梓涵見此對他說︰「辰澤,多走走這條小路對身體有好處,這人腳底的穴位很多。」趙辰澤見梓涵叔這樣說,又回到鵝卵石小路,只一路走來,他都疼得有點站不穩了,還好不一會便到書院的客廳里了。
「叔叔,剛听你說今日有客人,不知我認不認識?」趙辰澤問出了他一路上的好奇,自他听說叔叔有客人時,便想為何叔叔會在請客時帶上我,難道是想介紹給我認識不成,那也好,父王說皇上現在對他越來越有猜忌,也不好帶我到軍營里去任職,只好放我在京在玩。
林梓涵可不知他在想什麼,只是覺得子上對自己很不錯,他的兒子也相當于自己的兒子,既然有朋友來,介紹他們認識認識,以後彼此也可以多關照關照。「呵呵,昨兒叔叔才認識的幾個朋友,人品非常不錯,你可以結交結交,另外我還認了一個佷兒,他的沒什麼身份,只是榮國府的旁支,家計不太好,我準備讓他到我這里來讀讀書,也好謀個出身,以後你們倆要好好相處,他是個懂事的。」
趙辰澤心里很疑惑,听父親說這個叔叔雖和賈家有點關系,但很不恥以賈家的作為,怎麼昨天就認了個賈姓佷兒呢?「叔叔,听父親說,不願此時被賈家知道您與林大人的關系,怎麼又會認起佷兒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