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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梓池說得一本正經,趙辰澤在心中相信了幾分,「叔叔,嚇死佷兒了,我還以為,有誰支使你這麼做的呢?」
林梓涵哈哈一笑,對兩人道︰「雖說朝中現在人事復雜,可對于象我這樣一個毫無根基的人,有誰會來拉擾我呀!再說,叔叔還有個私心在里頭,你們倆都知道我林家幾代子孫不豐,如今關系好點的只有如海兄和小弟兩人,而如海兄現在只有一個女兒,而叔叔以後有幾個子女還不知,所以這些人中若有一兩個有出息的,以後也會為承我的恩,為我所用!對了,你剛懷疑倒是提醒了我,我這樣為奴才請先生確實有些過了,還好原來去請時沒告訴那些人學生有多少,辰澤,你回去也別說多少人,免得傳出去怕有心人利用。」
趙辰澤見叔叔確實不是象自己想的那樣為皇子辦事的,剛提起的心才放了下來,「叔叔,不如我就問管家有沒有認識的人品不錯的先生,說您願意出高價請他們來教書,等人來後,您自己看看,然後再談條件如何?」
林梓涵想想其實這樣也不錯,說得太清楚,若人沒請到,反而會為自己帶來麻煩,或者傳了出去,別人還以為自己別有居心,才會出這麼高的價格去請先生教林家的奴才讀書,到時候自己就會成為京城的焦點,引來非議,「嗯,就這麼辦!」林梓涵點頭稱是。
看見這件事有些眉目,林梓涵心情出奇的好,拿起桌上碟子里的葡萄,一顆一顆的送入嘴里,邊嚼邊笑,連眼角都帶著笑意,一副得意的模樣,顯然是告訴大家,看吧!我多能干,一下子就把事情解決了,一點都沒想到剛才還愁眉不展的他,若不是趙辰澤好心幫忙,怎麼會這麼快有進展,至于趙辰澤說的只是回去問問,這樣話自動被林梓涵給忽略了,看著他那得意的模樣,陳飛文都看不過去了,「哼」了一聲後,搖搖頭便低下看書去了,看來是不想理這個自鳴得意的家伙。
心情無比爽快的林梓涵,也沒注意到陳飛文不屑的態度,吃了一會水果後,看見陳飛文及賈琛在一旁坐著認真看書,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自已讓賈琛到家里來讀書,這幾天自己一直忙家里的事,所以他並沒有給賈琛講什麼課,只是吩咐他自己自學,有不懂的就問他,而且規定他不能看到不懂的就問,要自己仔細思量後,確實不能理解的先寫出來,等一天快完時再一起問,這時他心情非常好,家里的事情也快理順了,想到也應該把賈琛的課程正規化了,便走到賈琛旁邊,先問道「琛兒,可有哪里不懂的,說出來我們一起討論討論?」
賈琛抬起頭來,臉色通紅,羞澀的回道︰「叔叔,這些都是佷兒沒弄懂的地方,能不能」
「我的個媽呀,琛兒這前兩天的問題還問得挺少的,怎麼今天才看了這麼一會就有這麼多不懂的問題了?這可是很簡單的問題,那賈家的家學到底是怎麼教的,連這都不會,怪不得除了自己愛讀書的賈珠,其他一個讀書人都沒出過!」林梓涵看著賈琛寫下的來的問題有些頭痛起來,模著額頭苦惱的想,連這都不會,過兩年怎麼去鄉試呀!
賈琛指著紙上寫的,「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問道「叔叔這要如何解,我們讀書人不是應該一生都嚴于律己的嗎?怎麼會說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呢?
林梓涵彼為無奈,回答道︰「琛兒,看問題不能截取其中一節來看,你應該連著上面的話來理解,你看原文是︰「吾十有五而志于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這一整句看下來就不難以理解了,這句話本就是孔老夫子自述了他一生的學習和修養的過程,你看他十五歲到四十歲是學習領會的階段,他十五歲開始立志于大學之道,三十歲時能夠自立于道,四十歲就能無所迷惑了,五十歲時便懂得了天道物理的根本規律,六十歲時只要他把听聞的都皆相通了,也就達到不受環境左右的階段,七十歲時便是主觀的意識與做人的規則整合為一的階段,他在這個階段中,道德修養達到了最高的境界了。當一個人的道德修養到達如此境界了,他從心所欲和不逾矩兩者之間並沒有任何矛盾和沖突,而是兩者完美結合的一種境界,孔老夫子經過漫長的修身養性,心靈感悟,生命的沉澱,他的心、他的欲,已經非芸芸眾生的心、平常人的欲,他的心和欲在世間與自然共振,與天地同行,合陰陽之理,合人性之善,也就達到一種似有還無的境界,已經和自然之道完全的融合在一起!所以在這個問題上,琛兒你不能分開了來理解,而且對于這個境界來說,不能是每個世俗中的凡人可以達到的,至少你叔叔我是沒有辦法做到,呵呵!我自認是一介俗人,叔叔我喜歡美女,喜歡大房子,喜歡富貴容華,喜歡一天什麼都不做,有人伺候的生活,不過正因為我有這樣的生活,所以如今才會想努力學習,以求能夠持續這樣,甚至超過現在的生活水平,所以就算我到了七十也不能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哦,是的,叔叔放心,我也不可能達到孔老夫子的境界,所以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約束自己的行為!」賈琛在理解後,對于叔叔隱隱的規勸也非常感謝!
對于賈琛其它的問題,林梓涵也作了解釋,在解釋這些問題時,他用了後世的白話,聯系實際情況,把八股文說得象世井語言般,但正是這樣的話卻讓賈琛一下就明白過來,鑒于賈琛的狀態,他對賈琛的學習時間做了調整,不在一味的讓賈琛自己看書,因為這樣的效果看起來並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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