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宮。大殿里燃著燭火,殿中一片光明,宮內宮女太監靜靜地候在各處,等候著主子的差遣。在幽暗,卻裝飾極其豪華的寢宮里,牆上高高地嵌著幾顆發出柔和光芒的夜明珠,淡柔的光芒,照在長長的粉色幔帳上,有著說不出的暖、昧。
一張雕刻著金鳳凰的大床正在不斷地搖晃著,發出了輕微的吱吱聲,粉色的幔帳後,隱隱傳來了女子壓抑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過了良久,忽然大床發出了一陣猛烈的搖晃,緊接著,一個女聲發出了快樂並痛苦的尖叫,並伴著一聲男子的怒吼,寢宮里終于回歸了平靜。
粉色的幔帳被人掀開,一位容貌俊美的中年人身披著一件淡藍色的外套,走了出來,走到一旁的桌子邊上坐下,斟了一杯熱茶,靜靜地喝著。
幔帳里傳出了一陣細碎的穿衣聲,不多久,一位披散著青絲,嬌艷的女人也懶懶地走了出來,她那艷麗的臉上,仍然殘留著興、奮過後的潮紅,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衣,領口大開著,隱隱露出了里面窄小的肚兜,高聳的胸、部,呼之欲出。
嬌艷女人朝那位坐在椅子上的俊美男人走去,一個轉身,坐到了那位男子的懷里,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嬌聲笑道「表哥,這麼多年來,你一點也沒變,剛剛差點折騰死本宮了!」
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一絲銀色,抬手輕撫上女人那高、聳的玉、峰,邪笑道「皇後娘娘,我與皇上,你更喜歡誰?」
嬌艷女人正是當今的皇後,瀛王的親生母親,而這位俊美的中年男子,卻正是當朝丞相司馬文。皇後吃吃嬌笑著,伸出涂滿蔻丹的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司馬文的俊臉,笑道「表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司馬文用手抓住皇後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地吻了一下,咬牙道「表妹,你知道麼?我何止是吃醋?自從你進宮以後,我就恨不得殺了他!」
皇後輕輕嘆了一口氣,緩緩道「表哥,我知道,你一直記恨這件事,可是,當年我也是被逼無奈,姑母也是一片苦心,你看,現在應兒已經那麼大了,這周家的江山,早晚還不是落到我們的手中?姑母雖然拆散了我們,不過,我們現在還不是常常在一起麼?為了應兒能夠順利登上皇位,我們做爹娘的,受一點苦又何妨?」
司馬文目光一閃,忽然道「表妹,听說,那狗皇帝已經快有孫兒了,你最近有沒有打听到什麼?」
皇後不在乎地打了個呵欠,懶懶地道「不過是那個無名無份的張媚有身孕罷了!這又能夠怎麼樣?周慕根本就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苯蛋,被一個這樣的女子牽著鼻子走,他又能奈我何?」
司馬文沉思了一會,卻道「表妹,此事不可掉以輕心,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那狗皇帝不簡單,他突然下旨要周慕娶張家那個妾生的丫頭,其中恐怕另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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