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這樣,充斥著血腥味的現場。♀
猙獰的尸體,無力的躺倒在了床上。
$**床單已經被血液所侵蝕。
那美麗的黃色頭發也被侵蝕一般,被那詭異的紅色所吞噬。
不想向前進,心中已經承受到了最大的壓力。
死者是——優珃。
我早上被瑞克叫醒,來到這里。
「早上是誰發現這具尸體的?」瑞克問道。
「是我和戎櫻。」賢沖默默地踏上前來。不知道為什麼底氣足了很多。(葉子注︰後來知道是瑞克把庭雪給的食物也分給了他們。)
「我和戎櫻走到了客廳,卻發現優珃的房間內有著血腥的味道,我們敲了很長時間的門也沒有回應,最後叫上了社青和桐山。把門給撞開了。」賢沖低下了頭撇開了。
「境主的信件呢。」瑞克搶在我前面問道。
「沒有信件。」桐山無奈地說著。
為什麼會沒有信件?
不對,境主殺人會留下信件,一直這樣的。但境主完全是可以不留下信件進行殺虐的。
優珃到底是不是境主殺的呢?我思考著,卻不知瑞克和我不謀而合。
走到了優珃的身旁,仔細地觀察了起來。
優珃的右手的食指略微地伸了出來,其余的四只手指略微地收了回去。
她無力地躺倒在了床上,仔細看那片床單,卻發現血液並不只有一層。
優珃難道用血將境主的名字寫在了床單上面麼?
仔細看著上面的血液,卻發現驚大的秘密。
這個名字,可能就是境主的名字了吧。
「我想向大家說點事情••••••」社青突然在後面點了一根煙,緩緩地說道。
「其實優珃就是境主。」用力地深吸了一口。
「昨天我背著淵祗的尸體到食材室的時候••••••」
「因為桐山還想看淵祗一面,所以我們兩個在食材室里面。隨後準備離開的時候,桐山看見了我背後的東西,那個東西就是黃色的發絲。」
黃色的發絲?優珃的頭發就是黃色的。難道?
「隨後我們做出了推斷。境主應該就是優珃了,她發了信件讓瀧苯和漠染自相殘殺,然後叫淵祗來到樓梯將她射殺。」
「身為境主的優珃知道了自己身份敗露的事情後,因為害怕所以自殺了。這一次沒有信件的原因也就可以解釋了,因為優珃自身就是境主的原因。」
社青做出了推理……大家的臉色逐漸地緩和,看著這個死去的優珃。♀
「優珃就是境主麼••••••」賢沖聲音中沒有剛才的顫抖了。
但是戎櫻依舊在哭泣,在戎櫻的眼里,想必誰都是一樣的吧。
「少說胡話了。」瑞克思考後說道。轉過身來,眼神中充滿著堅定。
「社青,你听說過自殺的人將自己捅十幾刀的麼?」
社青睜大了眼楮。
「別在這里開玩笑了,社青店長,不對,是否該叫你叫做社青境主比較好呢。」
「瑞克,你怎麼了,是不是有點不舒服?」
我因為瑞克的突然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明白了︰瑞克也看見了字跡。
「境主,你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
「那就是優珃留下了字跡。」。
「優珃在死亡之前看見了你的面貌,于是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寫下了境主的名字在了床單上面,我分析血液的濃厚度等一切雜物的拋開。得到的字體是——社。」
「于是我們可以這樣推理。你身為社長,你對這個旅店當然是熟悉無比的,所以你可以用鑰匙將食材室中的食物全部搬走放在一個我們所不知道的位置,然後為了避免自己的嫌疑于是在食材室的門把手上加上了劃痕誤導我們。」RK靜靜地推理著。
「隨後你發了信件給瀧苯和漠染。因為對境主的恐懼他們兩個自相殘殺死去了。」
「然後你發了信件給淵祗,並將淵祗槍殺,槍的來源什麼的就不說了。」
「本來優珃不是你要殺的人範圍之內,可能是因為她看見了你殺掉淵祗的現場,你出于害怕決定將她也除掉。于是你故意弄到了優珃的頭發,並將她放在肩上來欺騙桐山,然後找了辦法和桐山一起殺掉了她,隨即今天來裝作發現者,隨後作出推理,打算把一切的罪名都趕在優珃的身上。」瑞克緊握著雙拳,時刻忍耐著自己不上前去打他一拳。我總感覺這樣的說法不夠周全,所以一直沒說出自己的觀點。
「瑞克,你開什麼玩笑啊,你有證據麼?」
「你可別忘記了,這間房子可是密室!我們可是沒有她房間的鑰匙的!」
一個致命的打擊打在瑞克的身上,沒有證據。
我無意中看向桐山,發現桐山的表情中有一絲奇怪。
「雖然我們沒有證據證明你是境主,但是你必須要比關在一個房間內,在雪停之前不能夠出來。」瑞克為了大家的安全,說出了大家都能夠認可。
「對,我們還不知道你是不是境主,如果就這樣放縱你你說不定會殺掉我們。」賢沖幫助了瑞克。
「我也贊成。」庭雪支持了瑞克。
社青看向我們兩位。
「贊成。」雖然感覺社青不是境主,但他一定有事瞞著我們,把他關起來,說不定能讓梨霜變成飛蟲飛進去看看,偷窺到內幕也說不定。
隨後社青看向了最後的希望,桐山。
「你應該了解的吧。」輕輕地說著這幾個字,大家都沒有听見。(葉子注︰這也是後來我去問桐山他才告訴我的。)
「贊成。」
全票同意。
「你們要相信我的,我真的不是境主。」社青有點癲狂了。
「你乖乖地滾到房間里面去吧。」瑞克仇視著看著社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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