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7當焰國大王遇到血魔教主
?這個時代,尚且月兌不去的野蠻。只崇尚武力,能有多少知識分子?縱使寄傲聰明點,可對于這句詩,也只能明白個一二,那詫異的表情,不是將她當成瘋子,就是將她當成了傻子吧。
「親愛滴,我們從哪里下山呢?」千夜趕忙分散寄傲的注意,消除這尷尬。
寄傲這才收回了表情,重新握著她的小手,朝著山下走去。
「親愛滴,這三個字是什麼意思?」邊走,他邊問。
千夜差點摔倒。
「嗯……就是夫妻相互間的稱呼。」
「噢,與變態一樣,都是你的家鄉話?」
「是呀,嘿嘿……」
「那麼,你的家鄉在哪里,你的父母是誰,現在如何了?」
千夜耷拉著眼角,寄傲又在套她的話了。她爹她娘她真得不知道,因為她是福利院長大的孩子。家鄉,那好說,在一個叫中國,英文a的地方。
只可惜,說了也白說,他壓根不知道那是什麼。
千夜快走幾步,抱住寄傲的結實粗壯的手臂,仰起楚楚可憐的小臉,擠著幾滴鱷魚的眼淚,痛苦地說道︰「我……奴才真得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你信我,信我呀!」
寄傲一對眉頭緊緊皺著,說實話,他真得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奴,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應了。
千夜滿臉淚『花』流,心里面卻在奚落他。
焰國的大王,高貴的大王,傻了吧,沒見過這麼純情的『女』人吧?這叫夸張,誰讓你們這個時代沒有演員,都不會演戲呢。
寄傲那雙絕美的眸子凝視著她,漆黑如夜的眸子深邃而又略帶邪魅,宛如兩只大鉤子,鉤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千夜這樣看著他,都會不自覺地心跳。只是看得多了,還能淡定。
只是那雙令人動心的眸子並沒有看她多久,便緩緩抬起,跳過她看著她的身後,隨即長長的睫『毛』踫觸到一起,那雙眸子半眯了起來。
千夜頓了一下,猛地轉過頭,看到身後遠遠站著的人,不由的「啊」了一聲。
一頭銀白的長,被陽光映得格外耀眼,那身純白的長袍迎著微風,徐徐向後搖曳。潔白的皮膚,結實的肌『肉』。清秀的五官,一張干淨得令人舒服的臉。
薄『唇』徐徐翹起,緩緩說道︰「焰國大王,寄傲。」
雖然沒看到過他的長相,可千夜卻認得那頭和衣服,畢竟那個時代白頭的年輕人不多見。于是「啊」了一聲之後,又驚又喜地叫道︰「光明教主!」
寄傲那緊皺的眉張開了,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血魔教的教主,竟然會自己跑出來。究竟是這位教主的腦子壞掉了,還是他真得就是想死呢?
寄傲定定地看著對面那銀白的男人,用邪魅深沉的聲音說道︰「我尋了你多久,你竟然自己出現在我的面前。看樣子,你的大限到了。」
銀教主微微笑著,卻悠閑地說道︰「焰國大王,究竟鹿死誰手,還要看天意。」
听了他的話,寄傲笑得很開心,突然『迷』了雙眼,他定定看著銀教主。可沒有想到的是,那銀教主四周同時包裹了一層石牆,將寄傲施給他的法術給擋了回來。寄傲一愣,那石牆也慢慢退去了。
「原來如此,剛才的土『性』巫師就是你。」
寄傲平靜地說了這樣的話,可他越平靜的時候,就代表他越不平靜。之前感受到的土『性』巫師的力量十分凶猛,不想那人就是眼前的銀教主。換做過去,寄傲只會很高興,因為可以跟一個厲害的巫師痛快地打一架。然而現在則不同了。
現在的他,正被咒術束縛著。
依舊眯著雙眼,表情從容淡定。這樣的表情,筆直的身姿,叫人看不出他此刻的喜怒哀樂。
「土『性』法術,土之巫師一族。巫師一代只有一位,看你的年紀,應該是北城的兒子吧。」
听到北城的名字,銀教主的眉頭微微動了一下。
「我,沒有父親,更不是貴族的兒子。」
寄傲雙眉一揚,說道︰「明明就是北城之子,卻矢口否認。我隱約能明白一些,為什麼你巫師的能力從沒被人感知到,為什麼剛才你可以消無聲息地接近我。為了逃避北城的追蹤,你用了什麼手段修煉出來的能力,可以憑借自己的力量,隨意封印和開啟巫師的法術,對嗎?」
銀教主笑了幾聲,隨即看著寄傲。
「你猜的不錯,我的確擁有這樣的能力,僅憑頭的顏『色』便換來的修行,物所值。就像你的父王君節大王一樣,這份能力令所有巫師羨慕。」
千夜眨著眼楮听他們的對話,雖然有些『亂』套,可也猜出這光明教主是怎麼回事了。那個土之巫師,山國無憂城城主北城,竟是他的親生父親。而因為某種原因,他卻不能以北城之子的身份長在父親身邊,對父親也十分痛恨。
成立的這個光明教,只招攬覺醒的奴隸,專『門』對付各國貴族,可見他對貴族的痛恨之情。究竟在他的身上生了什麼,令原本該受人尊敬的土之巫師繼承人,變成了貴族痛恨的光明教主?
寄傲輕笑幾聲,隨即說道︰「一個『女』奴的兒子,不小心繼承了土之巫師的能力,卻不能得到父親的認同。被父親追殺,不得已用自己的身子做『交』換,學來的獨特法術,成為人人痛恨的血魔教主。這樣的你,也配跟我的父王相提並論嗎?」
千夜一愣。『女』奴的兒子?!看著那銀教主,不自覺地握住了雙拳,一定是被寄傲說中了痛楚才會有的『激』動。雙手不由得撫上自己的小月復,他,竟與她月復中骨『肉』相同的身世。只不過這月復中骨『肉』尚且有父親的庇佑,可他,卻是不被允許的存在。
真得很難想象,他的母親,那個『女』奴,是如何將他生出來,又如何帶著他逃避土之巫師㊣一次次的追殺?而他,因此承受的痛苦,又有多少?
漸漸的,銀教主松開了拳頭,臉上也恢復了那平靜的模樣。
「焰國大王,你果然聰明絕頂,你猜的很對。你身邊的『女』奴,同樣懷了你的繼承人,我真得好奇,你是如何肯讓她生下來的?」
千夜又是一頓,轉過頭看向寄傲。然而寄傲卻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雙眼一眯,冷冷問道︰「這件事,血魔教是如何知道的?」
銀教主同樣不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說道︰「看樣子你對我的問題不感興趣。那麼,我再告訴你一件事,看看這件事可否能引起你的興趣。寄傲,你知道是誰幫我封印了法力,最終躲過北城的追殺;又是誰教授我這令眾巫師羨慕的可以隨意封印和解開法術的方法?沒錯,就是你的父王,君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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