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好像六月最晴朗的早上。散發著清香的茂密枝葉,在沁人的清風中搖曳著身姿。
樹下,平坦的石塊上,坐著一個女人。極美的五官,烏黑的發絲挽在身後,幾縷散下,輕撫著她白皙縴細的脖頸。
較弱的身子,卻豐滿的匈脯,懷中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孩兒,正舒服地品嘗著那豐盈中流出的甘甜。
殷紅的小嘴,一吸一吸的,肉肉的小手,也搭在柔軟之上,相同的白女敕,仿佛一體。
女人低著頭,看著懷中孩子滿足的表情,也不自覺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孩子用力的吮/吸,總會帶來奇怪的疼痛,可這疼痛,卻也是她為人母親的喜悅。
囡囡,我的女兒,慢慢吃,慢慢吃,沒有人跟你爭搶,母親所有的乳汁都屬于你一個人。
幸福的笑容,陪伴著孩子吸取食糧的聲音,那搭在她上面的小手,似乎有了力氣,不安分地來回動著,癢癢的,逗得女人「咯咯」笑著。
只是,吸食的力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又好像長了牙齒一般,令她疼痛得厲害。她不由得皺了皺眉。
囡囡,你弄疼母親了。不要急,乖,輕一點嗯?
可是,孩子卻沒有停緩的打算,那搭在她柔軟之上的雪白小手,突然變成了一只大而粗糙的手掌,無情地摩擦著她細膩的皮膚,令她疼痛難忍。
女人大驚,趕忙看向懷中,含住她那處殷紅的不再是可愛的嬰孩兒,卻變成了一個男人。男人的臉,一團的漆黑,看不清五官長相。可漆黑之中,深處的兩道光芒,卻令她的心顫抖得厲害。
她想要掙扎,想要逃跑,可是她卻一動不能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男人貪婪地吸著她的甘甜。
不,不要!你是誰,放開我!臭流氓,王八蛋!
千夜大聲地罵著他,可是發出的只有嗚咽聲。
那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著,離開她的甘甜,一路向下,可大手卻依舊擺弄著那對。他最終鑽進了她的裙子里,在她那許久不曾被人踫觸過的地方,留下一股股灼熱。
這是怎麼回事?找個男人是誰?她的女兒又到哪里去了?
來人呀,有人嗎?救救我,救救我!
無論怎樣的吶喊,最終只化作低吟。男人在那里撕扯了許久,最後直起身,將她按下。
那燙人的東西,很快塞進去。大得嚇人,幾乎要將她撐裂開來。滿滿地填充著,他開始來回移動。
好痛……好脹……好奇怪的感覺。這樣的感覺,怎麼如此熟悉?
天哪,他這是要將我分成兩半嗎?怎麼如此凶狠,如此無情?
女人發出陣陣喊叫,化為模糊的申吟。身子隨著他起伏,柔弱的之上的兩團,如同波浪般搖得人心醉。
千夜,慢慢睜開了雙眼。
寄傲,那布滿了渴望卻也充滿邪魅鄙視的臉孔,就那樣出現在她眼前。千夜一僵,身子便開始抽搐,那里也隨著一緊一緊,令他的巨大無法動彈。
他皺眉,俯身與她近在咫尺。笑,令人心痛的笑,如烈火般的炙熱,不斷吹拂著她脖頸處的碎發。
「哦,好厲害,我喜歡這種感覺,繼續。」
千夜反應過來,悲憤交加,又羞又怒。她本能想要推開寄傲,卻被他捉住雙手手腕,更加猛烈地進出。
眼眸,蘊滿了淚水。千夜閉上了雙眸,就這樣被他捉住手腕,隨意踐踏。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才肯釋放。松開她,雙手便無力地落到身子兩側,隨著那消弱的主體,一同微微顫抖著。
開始了嗎?對她的折磨,終于開始了。這只是個前奏,「平和」的前奏而已。
將千夜的身子翻過來,讓她俯臥。寄傲健碩的身子便壓在她的背後,硬邦邦的肌肉,如同石塊一般咯著她沒多少肉的後背,咯得她骨頭酸痛。布滿疤痕的粗糙皮膚,磨蹭著她的細膩,而那個地方,也迅速變得強硬,好似木棒一般,抵著她原翹屯。
大手,揪起她的發絲,野蠻地拉起她的頭。自己便貼著她的耳垂,火熱的吐息,卻發出冰冷的聲音。
「想了很久了吧?你的血魔王,怎能滿足得了你。就讓我好好疼愛你,令你這銀踐的身子得到解月兌。」
那東西,便就那麼積了進去。那里傳來陣陣的帳痛,寄傲揪著她發絲的手用力拉起,頭皮仿佛要被揭開了一般,千夜疼得慘叫出聲。
「怎麼,開心嗎?興奮嗎?是不是比你的血魔王強上百倍千倍?」
在她的身子里肆無忌憚的凌虐,如同刑具一般令人苦不堪言。那里並沒有因為生過孩子而放松一些,許久不曾接受過他,此時的凶猛最終撐破了她的皮肉。
兩人之間,伴隨著那羞人的流淌,逐漸看到了鮮紅。
多少次,千夜記不得了。當寄傲終于肯離開她時,她已經虛月兌。
無力地躺在石床上,四周一片一片的浸染。發絲被汗水打濕,黏在她縴弱布滿了新鮮傷痕的身子上。發絲間那雙漂亮的大眼楮,新增了幾道明顯的凹陷。
真是過了好長時間,那原本被雨水淋濕的衣服竟然干透了。寄傲拾起來穿上,轉過身看著床上仿佛失了魂魄的女子。
「納川侯走了,接下來,你打算找誰幫你說話?」
「既然已經認罪,又何必找人幫忙?王上多心了。」
說話的聲音沙啞呆滯,是這一夜被他摧殘了無數次後的麻木。
寄傲笑了。
「這樣最好,你會活得久一點。我也好多些時候,與你歡雨。」
「活久一點,是好事嗎?不,對我來說,那不叫好事。王如果真得覺得滿意了,就請早早殺了我,這才是對我的賞賜。」
寄傲坐回到她身邊,俯下,撥開她臉頰上的亂發,粗糙的大手便挪到那成長了好多的柔軟處,熟練地擺弄著。
「這怎麼可以呢?我說過,會送你們一家一起上路的。想死,再等上十二年吧,到那時,共赴黃泉,豈不美哉?」
掀開短袍,有記了進去。千夜的身子開始搖動,可是那雙眸子卻只呆呆地看著濕漉漉褶皺的床單。
十二年,十二年嗎?寄傲,你是想要成為第二個北城,讓我重蹈「母親」的覆轍嗎……
給讀者的話:
俺的這個小心肝都碎了,這是腫麼了……星星果然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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