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龍墨帶,究竟找沒找到千夜的兒子?那突然的法力爆發,又是否與這孩子有關?
寫完給千夜的信,葬龍便趕去與墨帶會合。當他趕到時,墨帶,已經將千夜的兒子洛寓帶了出來。
冥兮並不在,只有這個孩子和一個照顧他的女人,帶孩子出來,並不費勁兒。可根本不認識墨帶的洛寓,奮力反抗,的確令墨帶很苦惱。
葬龍雙手叉腰,看著石床上坐著的,滿是怒意同樣瞪著他的男孩兒,不由得楊高了雙眉。
「先不說什麼巫師一族的感應,也不說這孩子的長相,就看他生氣的樣子,就一定是寄傲的兒子。殿下你看,這根本就是個小自大狂嘛。」
墨帶不由得笑了幾聲,葬龍呀葬龍,你真是不分時候,總是說不完的俏皮話。
洛寓可沒心情開什麼玩笑,依舊等著葬龍,陰冷地問道︰「白頭發的,你又是誰?」
「我嗎?說出來嚇死你,可我不想看到你死,所以就不說了。」
「哼,我看你壓根就是個沒膽量說名字的窩囊廢。」
葬龍突然沉下臉,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剛喝完熱茶就吃了口冰塊,一陣陣的戰栗。這八歲的男孩子也有這樣的感覺,可他,卻依舊瞪著葬龍。
「我告訴你,不論我是不是窩囊廢,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我最討厭沒有禮貌又自打的臭屁小孩兒。你再敢跟長輩沒大沒小,別怪我打你的**!」
「你說什麼?」小家伙像是受到了侮辱,可葬龍也毫不客氣地瞪回去。
「怎麼,你想試試?!我告訴你,你再臭屁也不過是個八歲的孩子,我揍你,比喘氣兒還簡單。你要是想挨揍,盡管繼續。」
「你……」
雖然總是嬉皮笑臉,長得也很不錯。可葬龍真得陰森起來,還是蠻嚇人的。再加上他那頭白發,跟閻王一樣,洛寓再牛,也還是孩子,你了半天,終于沒說下了面的事。
葬龍很是滿意,便又露出他小猥褻的笑容。
「乖,這才對嘛。那,那個滿臉胡子的是你的大爺,你要叫大爺……大伯,叫大伯。我呢,我是你舅舅。來,叫一個,大伯,舅舅,叫呀。」
葬龍真是不把小家伙惹毛了不甘心,小家伙忍無可忍,蹭一下子跳起來,站在床上,怒氣沖天。
「我連爹娘都沒有,哪來的伯父和舅舅?你們識相的放我走,不然,等父親回來了,一定將你們殺個片甲不留!」
葬龍並沒有露出驚訝,他早听墨帶提到過冥兮與洛寓的關系。似乎,冥兮挑撥了小家伙與父母的關系,令這小家伙將最親的人當成了仇人。
冥兮這個滾蛋,他巴不得見到,見到了,一定要他扒了褲子吊起來打……哦,不用扒褲子,直接打就行。
「可真是寄傲與千夜的綜合體,兩個人的壞習慣都給繼承了。」眼見著小家伙鼻子都要歪了,葬龍反而更加開心︰「我說,你以為你是孫悟空,沒爹娘從石頭里蹦出來的呀?再說,既然沒爹娘,你怎麼又叫別人父親?難道父親不是爹的意思?難道父親還有別的意思?我告訴你,你有爹娘,你爹叫寄傲,你娘叫千夜,就算你真成了孫悟空,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他們不是,他們不是!」
「不是你個大頭鬼。你那個父親,才是不該有的存在。你親生爹娘壓根就不知道你的存在,因為你剛出生就被你那個父親給抱走了。而當你娘知道了你,便迫不及待的尋找著你。我們,就是為了她才滿世界找你,不然你以為誰閑的沒事干,八年就為了找個小屁孩荒廢了大好青春嗎?這個男人,你的伯父,更是付出了全部。他是將找你當成了他而後活著的唯一理由,你竟然告訴我你沒有伯父?你大爺的,我真想削死你。」
「你胡說。」
「你那個父親才胡說。而你竟然深信不疑,說明你就是個笨蛋,這點又像了你爹,什麼都不想就相信,地道的大笨蛋。憑什麼他冥兮說一句你就信一句,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有種東西叫證據的嗎,啊?!」
洛寓一愣一愣的,他知道父親很能說,也很愛開玩笑,卻不能跟眼前的男人比。眼前的這個白頭發的,根本就是個怪物,不但一套一套的,而且好多都听不懂。
是他瘋了,還是自己瘋了?
看到孩子被鎮住,葬龍便擺出黑社會老大的模樣,呲著牙,假裝嘴里有牙簽什麼的,一臉橫氣瞅著洛寓。
「你小子也八歲了,該用用腦子了。有瞪人的時間,還不如好好想想我說的話。我今兒朝你發脾氣,因為我真的生氣了。我是親眼鑒證了你娘懷著你時的歲月,那樣的呵護,那樣的歡喜。還有你爹,為了你的名分,不顧虛弱的身子強行使用法術差點死了。看過這些,再听到你嘴里面的那些胡話,我真恨不得替他們搧你幾巴掌。沒打你,你偷著樂去吧你!」
葬龍的這番話打動了孩子多少?多少是打動了,可很遺憾,不多,不足以令他改變看法。就如同葬龍所說,他繼承了父母很多的特點。比如寄傲的高傲自負,還有千夜的固執。
他,不認為八年早已固成的觀念,是錯的。
所以,葬龍小猥褻的幽默說出來卻能令他動容的話,與他的性格相沖突,令他越來越氣憤。最終爆發。
洛寓會功夫,冥兮教的。小家伙也十分厲害,學得有模有樣。可他對面的是葬龍,再怎麼說打過他也還太小了。幾下子便被制服,葬龍便說了這麼一句話︰「我今天,就要揍你的**!」
這下子,洛寓瘋了。他大喊著,掙扎著,卻怎麼都不行。眼見著葬龍掀開他的短袍子,就要打他的**了,他便又是一聲歇斯底里的叫喊,周身也在同時被赤紅的火焰包裹。
葬龍,慌忙躲開。而一旁本事無可奈何看著他們的墨帶,一下子跳了起來。
重得自由的洛寓,慢慢轉過身,緊握雙拳,痛恨地瞪著葬龍。而葬龍,則是驚訝地張大了嘴,足以塞下大鵝蛋的那種。
良久,他才指著一身火焰的孩子,僵硬地看向同樣吃驚的墨帶,支支吾吾地問道︰「這……這算是火性巫術嗎?!」
不是葬龍傻了,而是真得太令人吃驚了。如果他沒失憶,這世上應該還有一個女孩兒,早已是火之巫師了。怎麼,怎麼又冒出來一個,可以使用火之法術的孩子來?
難道,這個時代就有魔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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